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年?”
程宏禕一張硬朗剛毅的臉,簡直黑成了包公臉。
他說,“不管你認識到了什麼,意識到了什麼,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把他的事隨便散佈出去,尤其是在幾杯酒下肚後,跟酒桌上的人胡言亂語。”
林靳達是記得上頭領導的警告的,只是,在面對宋驍延的時候,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他說,“我們董事長和關總關係可深著呢,你想知道什麼?”
宋驍延看著明顯有些醉意的人,也多虧了這些年的自我鞭策,什麼沒能練好,獨獨練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領。
在照顧著喝醉的人,一邊跟他胡謅,一邊跟他套話,就想套要更多資訊,可是,在關鍵時刻,人家卻昏昏欲睡了。
林靳達似乎真的醉死了,他醉成了一堆爛泥,不僅扶不上牆,而且還穩不住他的邪惡思想。
宋驍延把人送到了附近的酒店,他沒辦法把人丟下不管,就怕對方醒來,就滅了環世,那自己的藍圖就毀了,前途也就沒了,這奮鬥了多年,不都是為了趕緊掙大錢,賺夠資本,攢夠名氣,然後風風光光的娶上一個寧願坐在寶馬裡哭也不想靠在男朋友後背上隨著腳踏車自由放飛心情的女人嗎?
林靳達被送到了酒店房間裡,宋驍延把人放在床上,他正想一走了之,在猶猶豫豫的想了大半天,他還是決定去把毛巾沾溼瞭然後為人家洗把臉。
林靳達是真的醉得一塌糊塗了,他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就算坐在床邊的人怎麼用心耐心好心的勸,他勸他喝一口水,可他聽不進去,就只覺得耳邊那熟悉的聲音,特別勾心,那就像是在自己心尖上輕輕掃過的毛毯,有點溫柔,又有點嗜癢難耐。
宋驍延正想為人家解領帶,不想,對方想先動手,林靳達著急的把領帶解了,甚至把衣服的扣子給扯開了,他說,“熱。”
宋驍延有些束手無策,他想逃,他想走,他想轉身就此出門,然而,扯開身上衣服的人,他一會兒說熱,一會兒說冷。
也不知道他是真熱真冷,或者是不冷不熱,他就是心裡不舒服而已。
宋驍延幫忙把棉被給拉上去,他想做到這個份上就走人,因為心裡的惶恐越來越強烈,他怕再多留一秒,自己就萬劫不復。
出門前,鍾鬱說,“林靳達對你有意思,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宋驍延那時一陣心慌,他急著辯解,我是男的。
鍾鬱似笑非笑的問,“男的怎麼了?”
宋驍延一時回答不上來,是啊,男的怎麼了,男的人家照樣看上你,對你有意思,讓你逃也逃不掉,躲,你想躲卻不敢躲,而且還要迎上去,這生意,有時候要多無恥,就得無恥,因為,有的人連身都能奉獻出去,更何況是一顆區區能讓人呼吸的小心臟。
男人在物質上的追求,總是特別的直接而坦蕩,這也造就了一些女人的悲哀,她們不得不迎合著,就為了能博取片刻的愛護和溫暖,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候是彼此一起相互犯賤,沒有誰比誰更尊貴,但是誰又比誰更卑微?
宋驍延咬了咬牙,他起身走向門口,不想再管躺在床上煩躁得不肯入睡的醉鬼。
鍾鬱這時打來電話,他說,“要是為難的話,就不要和林靳達有任何的瓜葛。”
宋驍延心裡頓生一股氣,那是憤惱的怒氣,他想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這麼多年,見過多少人,自己又送過多少人到那些肥頭大耳般的客戶懷中,床上,那時,他可想過那些人的心情,是不是以為有錢就了不起?
宋驍延心裡不順暢,他說,“你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好。”
鍾鬱沉默了稍許,他說,“你怎麼處理,難道認為酒醉能說通一切。”
“TheoEN,回來吧,彆強求自己。”
鍾鬱說,“我們還有別的辦法,而且,這不是唯一的出路,甚至,這可能就是一條死路。”
宋驍延站在門邊,他靠著門的背面,他拿下手機,他說,“你能有什麼辦法,HandSion ,我不想就此放棄,你知道嗎,我努力了這麼多年,要是就此功歸一簣,那我這些年的追求,到底是為什麼?我努力的坐在這個位子上,我難道不是想走得更好嗎?我就想給自己找一條適合的路,然後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陽光道,可是你回來告訴我,要是這次的專案搞砸了,那我就失去一切,包括我們以後能否還有機會並肩而行,這麼多年,跟著你混,我沒想過我們有一天分道揚鑣,各走各的生活,也許,你失去了一個職位,你還有更好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