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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懵懂無知的人,真不知該不該告訴他,你犯了常識性錯誤,然而,可以被諒解,畢竟你不屬於這裡。
鍾鬱心裡揪得很緊,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從未在人前放下自己的姿態如此委曲求全,他難道真是甘心為了事業奉獻了全部的自尊和高傲?
程宏禕不過是實事求是,他沒想過要讓這個人為難,在看到對方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化,到底年輕的總裁不能比自己這種在商場歷練多年的老手,不管是為了什麼,即使心裡有所反應,但表面上始終毫無動容之色,這才是真正能混跡於這個圈子頂端的高手,是的,高手,而非權勢滔天的大亨。
這話原本是關澤予說,他認識一些問題太過深刻,深刻得彷彿他不是二十五歲的年輕人,而是過了知天命的垂垂老者,他看透了塵世間的百態,而他如今卻還坐在這裡,可能只是為等待。
鍾鬱說,“程董,我想你也希望全創能佔盡這裡的地理位置,你想要的並非這一座大廈而已,你要的是整個海市的臣服。”
鍾鬱心裡亂,但腦子還保持著最基本的清醒,想起宋驍延昨天在飯桌前說出的一些重要資訊,這大概能瞭解到一些重要的資訊,那是有關程宏禕的偉大目標,也許他想創造一個世界,那是專屬全創或者是他自己的世界。
熹浩工程,無餘成了他最好的試金石,試驗田,若然,他也不會放棄進入國際市場的大好機會,轉而回來鑽研他的方寸之局,那麼到底該如何,才能贏下舉世震驚的大局?這就需要後續裡個人自行佈局走勢了。
鍾鬱道破了別人的心事,他把人家的心事戳破了,就此安撫了自個兒躍躍欲試的心,這樣一來,他剛才一時的驚慌失措,顯然是在為現在的明朗思路做鋪墊。
鍾鬱就此乘勝追擊,他說,“或許,你可以相信環世GR,我不敢保證我們能完美的達到全創CO的所求,但一定能達到程董所願,雖然這話每個公司都能承諾,但我相信,只有我們的才具備那樣的實力。”
程宏禕目不轉晴的注視著近在遲尺的男人,這個讓自己低估小看的男人。
很少有人這樣直接揭穿自己的目的,多年前,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他毛遂自薦,倒成功的在熹浩大廈上留下了濃墨重彩一筆,勢必絕對無人能想到,熹浩大廈的建設,其主要負責人是關澤予。
二十歲的關澤予,他說,“要是我完成了熹浩大廈一期工程,那麼,程董就拿出兩個億作為酬勞。”
程宏禕當時沒那麼多錢,二十七歲的他,才在全創站穩腳跟,他不可能陪著剛走出校園的年輕人激情澎湃,所以,當時開出了一張酬勞折半的支票,他說,“要是你能讓熹浩工程成為海市的焦點,我可以考慮給你兩個億。”
關澤予那時急需一筆錢,他接過了支票,就此開始了他的熹浩工程建設規劃。
程宏禕後來問,“是不是後悔接了專案,為此,你錯過了很多時間,甚至最重要的人。”
程宏禕很少去讀別人的心事,可是,那時,他輕易的看穿了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的心事,可能是對方還小,也可能是年輕人不擅於掩藏,因此,他的喜怒哀樂,總是輕易的暴露在自己眼底,而自己也樂於作為他的最可靠長輩給予無微不至的關照。
有時候就想,假如身邊也有這樣一個執著的人,那麼自己所求的一切金錢利益是不是都微不足道?
然而,想歸想,那種想法,到底不能深入假設,就怕造成無法想象的惡果。
鍾鬱說,“但願程董能考慮環世GR的提議。”
鍾鬱起身要告別,他在離開時,轉頭看了一眼不合時宜出現的男人。
那是一個完全可以比敵全創董事長的男人,不論是身高氣勢,他們不輸彼此,兩人看起來更像是天生一對。
鍾鬱懊惱於自己的想像,以致,他錯過了跟這個看起來也頗為大牌的大客戶。
程宏禕說,“靳達,送一下鍾總。”
鍾鬱看向從背角里走出來的林靳達,林靳達站在門口,他跟隨突然造訪的男人上來,也是他讓小助理去通知董事長有位重要訪客到來。
鍾鬱的錯愕和震驚可想而知,他驚訝的看著昨晚才見過面的年輕人,這個人居然是全創CO董事長的助理,那麼昨晚撞到的車……
難怪要求被帶去警察局,像程董這樣身份的人,想必沒少遇到諸如此類綁架事件的麻煩。
當回頭看一眼身後那個冷沉有寒威凜凜的男人,這才想明白昨晚自己幹了什麼好事,卻沒有機會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