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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她正在與時間進行一場殘酷的賽跑，而比賽的賭注便是麗芳的性命。
與哈巴凝重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後排那個完全不知狀況的女人。有生以來第一次坐進寶馬車，姚搖抑制不住的興奮，要不是顧及到前排開車的新疆女人一臉死了爹的表情，她甚至想要用呼喊表達自己的興奮。
畢竟是讓姚搖偽裝成自己的助理，林昭陽看著姚搖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感到尷尬異常，於是毫不吝惜地給了這醜女幾對白眼。
姚搖吐吐舌頭，終於停止了自己“大觀園觀光”。實在無聊，她便和身旁的林昭陽低聲攀談了起來。
“喂，你今晚到底是去幹什麼？多少告訴我一下下嘛，否則我出錯的話怎麼辦。”
“你只要把你那張大嘴閉上就不會出錯！”
“……”
“好啦好啦，告訴你就是了。”林昭陽極力壓低聲音不讓前排的女人聽到，要是讓人發現自己的助理是臨時湊的那可糗大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是專業的靈能師嗎？這個時候、這麼急的出來，當然是去開工了。”
“開工？”
“說直白些就是替有錢人除靈。”
“這、這也能掙錢？”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住酒店、穿名牌的錢是哪來的。”
“正常人哪會有人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存在啊？”
林昭陽轉過頭，看著姚搖的眼睛說：“你還真是冥頑不靈，早跟你說過不要拿自己狹隘的思維來衡量這個世界。要是真的沒有人相信的話，我是怎麼活到今天的？你們老闆又怎麼會特意請我潛入你們公司？”
“這倒也是。”片刻的沉默後姚搖說：“那咱們今晚的客戶是誰啊？也是大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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