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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滿意的笑笑,“叫他們回來。”
很快,軒轅和莫語出現在城牆上,回頭看著城門外黑壓壓計程車兵,騰龍的旗幟飄揚著,很好,來得很是時候,“狄熙,去開啟城門,我們回去。”
“是。”
看著如同潮水般湧進城計程車兵,情兒領著一行人回了原先的駐地,留守駐地的人眼中淨是對強者的敬意,他們飛離駐地的那一幕刻在無數人的心底,這輩子大概都忘不了。
鍾離夜這幾年發展起來的力量不容小看,剛回來便有人奔了過來,時文之也在語立的攙扶下慢慢走了過來,情兒揮手打發了眾人,“阿時先回去,我要處理哥哥的傷口,其他人,去準備熱水,越快越好。”
“是。”
情兒拿出幾味藥材遞給無豔,“搗碎。”
“是。”
熱水是現成就有的,兩人抬了一大盆水進來,情兒把搗碎的藥放進木盆裡,清澈的水馬上成了青色,再拿出一個小瓷瓶,倒了幾顆液體進去,攪和了一下,水溫也不那麼高了,情兒才抬頭說道:“哥哥,你的傷口要消毒,泡澡你可能會受不住,用藥汁擦拭是必須的,不然很難好。”
鍾離夜也不扭捏,站起身讓語立替他脫了衣服,只剩一條大大的褲衩系在身上,公主在場,語立不好意思再脫,鍾離夜也有些尷尬,情兒已經十六了,哪怕他是親哥哥,恐怕對情兒的聲望都有損。
“赤身裸體的我都見過,治病的時候哪顧得了那麼多。”知道這裡的人古板,情兒也不強求,小心的扶著哥哥躺下,把大褲衩的褲腳往上捲到腿根部,重點部位算是遮住了。
縱橫交錯的條條傷痕,上身尤其嚴重,大概在知道了他大皇子的身份後怕他翹掉,也給他清理了傷口用了點藥,血算是止住了,傷口看起來不那麼血肉模糊,不然情兒不保證自己會不會重新殺回去。
接過無豔擰乾的毛巾小心的擦拭著傷口,只要和消炎扯得上邊的藥就沒有溫和的,更何況為了效果好,情兒還加重了份量,傷口沾水原本就疼,這下更是火辣辣的疼到了極點,鍾離夜咬著自己的手臂,死死忍著。
因為大意,在他手裡丟了城,自己被擒,這已經夠丟臉了,這點疼還受不住這幾年就真是白熬了。
情兒也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淡定,到底手底下這個是她的親人,也是她認同的哥哥,這一身的傷痕刺得她眼睛疼,下手更是輕柔無比,生怕讓哥哥更疼,最後,看哥哥實在有些受不住了才輸入一絲靈力阻斷了他的痛覺,讓全身是汗的鐘離夜輕鬆了不少。
重新給他敷了藥,穿好衣衫,情兒總算鬆了口氣,她真是寧願給一百個陌生人治病,也不要給一個自己親近的人治病。
接過無豔遞來的絲巾擦了擦汗,情兒看向臉色慘白半躺著的鐘離夜,“休養一段時間就行了,不會有什麼大礙。”
“辛苦你了,情兒,不過兩天時間,你是怎麼跑這來的?”這是他一開始就想問的問題。
無豔提著開水進來擺好杯子泡茶,百里蓮奕早就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坐著了,進來後,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情兒發現她根本弄不明白這個男人在琢磨什麼,只是隱約知道和自己有關,難道……是想把她帶回去交給她真正的師門?
端起杯子聞了聞茶香,眼底一直環繞著的淡漠逐漸隱去,手微微有些顫,趕緊放下茶杯,望向無豔,“無豔,給我酒。”
雖然不解為什麼小姐這個時候要酒喝,無豔還是沒有拒絕,啟了封口識趣的倒了兩杯,情兒端起一杯一飲而盡,看得鍾離夜直皺眉,“情兒,沒有哪個女孩子家是像你這樣子喝酒的,比男人還喝得豪邁。”
一杯酒下肚,心底蠢蠢欲動的噁心感被壓下去不少,聽到哥哥這麼說她也不反駁,帶開話題,“和落日會打多久?”
知道情兒是個主意定的人,鍾離夜也不拉著這個話題不放,免得徒生隔閡,“說不準,我進入軍隊四年多,大戰是最近才有的,以前一直小打小鬧,沒想到這次會全面犯境,不知道落日是真打算把騰龍打下來還是想拿下騰龍的幾個城來要求騰龍談判。”
前面將領拼死拼活,朝堂上輕飄飄一個決定說不定就會讓那些死了的戰士白死,這是所有當將軍的人心底永遠的痛,鍾離夜非常明白這一點,只是心底依然難受,深怕父皇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次他帶去的人死了不少,其中就有他這幾年培養起來的親信,可是騰龍國力如何,這幾年他也看得明白。
情兒沒親眼見過那些朝堂上的傾軋,可不代表她一點也不懂,中國五千年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