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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悔,嘴上一時沒把門的,“比我高一些。”
“嚯……”宣瑜受驚不小,“比你高!!!”
宣瑞和宣從心臉色亦驟變。
鍾宛這是尋了個什麼姑娘?!
“啊不是。”鍾宛死死攥拳,“和我……差不離吧,我……我不看重這些東西的。”
“你喜歡就好。”宣從心臉色複雜的看著鍾宛,忍不住又問道,“那……秉性如何?”
這麼大年紀,生的如此魁梧,還能讓鍾宛喜歡上,此人必然有什麼過人之處,許是脾氣很好,溫柔又體貼?
“秉性……”
鍾宛心道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時時想殺人,刻刻想發瘋。
這話要是說出來,宣瑞宣瑜宣從心怕是死也不讓自己留下了。
這是看上了個什麼怪物……
鍾宛死撐著道:“很好……”
三人兩兩對視一番,心道鍾宛自己開心就好。
一頓飯後,幾人各懷心事的,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
鍾宛鬆了一口氣,笑了兩聲,回了自己院裡。
剛進屋,外面嚴平山嚴管家跟了來。
“怎麼了?”
鍾宛坐在火盆旁邊,拿過鐵筷子,在自己手爐裡夾了一塊兒炭放進火盆裡,撥了撥盆中的炭,輕輕吹了吹,不多時,炭盆熱了起來。
嚴平山把門窗關好,低聲道:“聽我們的人說,三皇子怕是要不好了。”
鍾宛擰眉。
三皇子自出生就病懨懨的,拖了這三十幾年已經很不容易了,但為什麼非在這個當口上出事……
嚴平山憂思重重:“最好再能拖幾個月,等萬壽節過了……不然喪事趕在萬壽節前後,我們還是先走不了。”
“是啊……”鍾宛問道,“太醫怎麼說的?”
嚴平山道:“太醫說,若熬得過春分,就可見大好了。”
鍾宛嘶了一口氣:“這是說他活不過春分了……正巧是萬壽節前後。”
嚴平山忍不住低聲抱怨:“不選好時候。”
鍾宛問道:“皇帝必然也知道了,那萬壽節還過嗎?”
“過啊。”嚴平山輕蔑一笑,壓低聲音道,“三皇子如今喝口粥都費勁了,也沒見皇帝多傷心,該怎麼還怎麼,就近日,還宴請宗室了呢,吃得飽睡得著,誰都沒他自在。”
鍾宛憂慮,這麼一來……怕是又要多耽擱幾個月了。
鬱王府那邊,鬱赦連日來心情頗不好。
他本想尋林思一點兒錯處,把他再抓到大理寺去關兩天,奈何幾天過去了,林思好似突然蔫了一般,整日縮在四皇子府中,頭也不露一下。
鬱赦不知林思是得了鍾宛的授意按兵不動,只覺得這個啞巴是天生克自己,不用他的時候天天在眼前礙事,用得著了,竟怎麼也尋不著。
鬱赦不耐煩了,“他沒毛病,我就揪不得他嗎?不用找由頭了,直接把他弄來!”
馮管家訕笑:“無故就把人抓來,怕是會得罪四殿下……”
鬱赦反問:“我怕得罪他?”
馮管家一窒,心道是啊,您連皇帝都敢得罪,還有什麼怕的?
就這麼,林思只是出個府透個氣,就被鬱王府的人套上麻袋抓了來。
鬱赦坐在正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思。
七年前,鍾宛走後,鬱赦起先和林思沒有任何交集。
鬱赦不照料他,也不會去尋他麻煩,彼此相安無事。
直到林思不知死活的查了鬱赦的身世。
鬱赦當日是真的動了殺心的。
就是宣璟大鬧了大理寺一場後,鬱赦也沒改變主意。
宣璟敢查自己身世,自己不給他個教訓,就是在等死。
“要不是看在……”鬱赦看了林思一會兒,沒往下說,淡淡道,“拿上來吧。”
僕役抬了無數刑具上來,摔在了林思面前。
“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鬱赦慢慢道,“不用跟我說什麼不可妄動私刑,在我這,沒有規矩,我就問你一件事,你可以不說,咱們一件刑具一件刑具慢慢來。”
鬱赦深諳刑訊之道,並不著急動手,而是找了個善於用刑的老衙役來,讓他將幾十件刑具,一一安置妥當,準備先給林思一個下馬威。
大理寺的刑具比刑部的要精緻許多,老衙役擺弄了半個時辰才料理好,鬱赦慢條斯理的品著茶,“你放心,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