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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若我對你有心思,你屢屢勾引我,不怕我真的將你如何?”
誰他孃的勾引你了?!!!
鍾宛心裡憋著氣,脫口道:“不怕。”
“你!”鬱赦雙目發紅,“鍾宛……”
鍾宛嚇了一跳,心裡叫苦,鬱赦這又是怎麼了?!這人到底是不是瘋了?!
鬱赦半晌壓抑道:“我要真的同你如何了,你還走得了嗎?”
鍾宛被鬱赦氣的肚子疼,“我說了,我原本就不想走!”
“不行。”鬱赦低聲道,“你如果想要賣身契,我可以還給你,再替你寫一份文書,讓你徹底脫了奴籍。”
不等鍾宛說話,鬱赦起身了,鍾宛也要起來,奈何腿麻。
鬱赦披上裘衣,匆匆道,“這些天,你就在這個靈棚裡反省,仔細想想……該不該如此輕浮。”
鍾宛氣的肺疼,他四下尋看,想找個什麼東西砸鬱赦,桌子太沉,炭盆危險,靈幡太輕……
不等他找著,鬱赦已經出去了。
鍾宛坐在蒲墊上,咬牙切齒的捶著一雙長腿,嘴裡罵罵咧咧。
出了三皇子府,鬱赦手還微微抖著。
他上了馬車,費力道:“先別走。”
馬車伕自然不敢動,跟車來的僕役們見怪不怪,一言不發的站在雪地裡,好似一群鐵鑄的兵俑。
鬱赦坐在車裡,周身不適,頭疼欲裂。
那一晚,鍾宛摟著他擁著他的畫面在腦中揮之不去,糾纏著鬱赦,讓他到現在還有衝動,衝進靈堂把鍾宛綁回府。
鬱赦回想鍾宛方才說的話恨的牙癢癢,鍾宛他……
若真的只是想利用自己幫黔安王,那該有多好。
真若如此,還忍什麼?
可偏偏深知他的為人,知道鍾宛沒那麼功利。
鬱赦咬著牙,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掀開車簾,啞聲吩咐:“那個靈棚……就說我每天過來要去,不許別人再進去。”
跟著鬱赦的人答應著,遲疑道:“那鍾少爺……”
鬱赦皺眉,小廝忙不迭道:“是是,自然要讓鍾少爺去的,不過,也讓人這樣日日燒著炭嗎?那些下人的棚子,裡面是不燒炭的……”
鬱赦不耐煩道,“燒!”
小廝忙答應著。
鬱赦心更煩了,他呼吸略急促了幾分,控制不住的就想到那一晚,鍾宛閉著雙眼,嘴角帶笑,在自己唇上親了親。
鬱赦當時真是驚著了的。
偏偏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舔自己的唇縫。
他莫不是也看了不少話本,不然從哪兒學來的這些孟浪之舉?!
或者……
他果然納妾了?
又或者,在黔安有了什麼相好?
從別人那學來了這些東西,反倒來勾引自己……
鬱赦眼白髮紅,冷笑兩聲,他突然很想知道,鍾宛的相好到底是誰。
那日,鍾宛自己說過他沒納妾的。
自然,鍾宛的話不可信……
又會是誰?
宣瑞那個窩囊廢肯定不敢,還有誰?
鬱赦對黔安一無所知,只見過幾個知州知府,他覺得鍾宛不至於放著自己不要,去跟那些相貌模糊的人勾勾搭搭。
或者是在京中找的?
鬱赦看向車外,好巧不巧正瞧見了宣瓊的車駕。
宣瓊那日說,要把鍾宛拐去的。
拐去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跟鍾宛相好嗎?
“等他們進去了,把宣瓊馬車的輪子都給我卸下來。”鬱赦聲音發冷,“一個也不留,全卸下來……給我帶回府去。”
家將們懷疑自己沒聽清,什麼玩意兒?
“他不是要拐鍾宛嗎?”鬱赦自言自語,“我讓宣瓊他自己都要走著回去,我看他怎麼拐……難不成牽著手牽回去?”
“牽手……”
鬱赦臉色又差了幾分,“隨便,牽著手回去……也要凍死他。”
鬱赦心情不好,突然斥道,“沒聽見嗎?!”
跟著鬱赦的人饒是見過不少大世面了,聽了這個命令還是遲疑了片刻,但一想鬱赦的脾氣,勉為其難道:“是!”
鬱赦放下了簾子,馬車內,聽他長吁了一口氣後,家將們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一炷香後,鬱赦的人扛著著剛卸好的車輪,聲勢浩蕩的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