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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鬱赦感覺到鍾宛又開始摸索自己的袖子。
鬱赦強撐著藥力,心道他方才不是要解我的腰帶嗎?怎麼還沒解開?這怎麼又開始摸袖子了?
鬱赦聽到叮咚一聲輕響,他實在忍不住,想知道鍾宛到底在做什麼,就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少年鍾宛用桌布當包裹,攤開在榻上,手腳利索的將鬱赦身上值錢的配飾全拆了下來,一一裝好。
少年鬱赦氣的險些裝不下去了。
那麼些銀票還不夠用嗎?!這個人……還真是不吃一點虧。
鬱赦任由鍾宛搜刮,不一會兒,身上的錢袋玉佩扇子戒指等等全被摘了個乾淨,鬱赦暗暗後悔……今天戴的玉佩並不十分珍貴,不如那成套的值錢。
被鍾宛悉悉索索的摸索了一陣,蒙汗藥的藥力徹底上來了,鬱赦再也撐不住了,昏睡之前,鬱赦感覺鍾宛湊近了些許,但他下面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鍾宛果然已經走了。
馮管家急瘋了,將偌大府邸搜了好幾遍,將鍾宛以前藏匿的地方找了又找,但什麼都找不著了。
鍾宛真的走了。
鬱赦由著馮管家四下尋覓,並不著急,也不許人出門巡查。
鬱赦關上門,在自己屋裡尋了兩圈。
但什麼也沒找到。
鍾宛一封信也沒留給他。
少年鬱赦摸著自己空蕩蕩腰間隱隱有點怒氣,他哪怕……隨手留個隻言片語呢!
哪怕在桌上刻個到此一遊呢?!
鬱赦不死心的又去鍾宛屋裡找,把床頭小櫃子全翻遍了,一樣什麼都沒找到。
鍾宛什麼也沒給他留下。
他乾乾淨淨的來,利利落落的走了。
鬱赦在鍾宛的書案前坐了許久,起身時,寬大的袖子掃過一本書,書掉在了地上,鬱赦低頭一看,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是本詩經,詩經攤開在《鄭風》那一頁,幾張銀票、賣身契、路引好好的疊在一起。
小鐘宛什麼也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