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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侍妾,你是不是……”
“鍾宛。”鬱赦突然冷冷道,“過了十五歲的男子,說不懂這些事,都是在裝,這道理你比我清楚吧?”
鍾宛訕訕。
鬱赦閉上眼,想睡了,片刻後又睜開眼,心煩道:“我今天沒把你如何,不是我不懂如何做!我是……不想而已。”
鍾宛自討沒趣,小聲道,“哦。”
鬱赦難以置通道:“你們每天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只是偶爾發發瘋,就算我是個純瘋子,那誰告訴你們瘋子就做不了那種事了?”
鍾宛臉上發熱,吶吶:“我、我就是怕你不知道。”
鍾宛忍不住又對他講:“我跟你說,男子是真的懷不上……”
鬱赦忍無可忍,突然坐了起來。
鍾宛心頭一緊。
鬱赦藉著月光看著鍾宛,沉聲道:“鍾宛……我是不想要自己的血脈,但你要是能懷上,我還真就會要。”
鬱赦微微俯下身,自言自語,“但怎麼樣才能讓你懷上呢……”
鍾宛難以自控的腰軟了一下。
“也許可以……”鬱赦聲音很輕,“可以召集京城內外萬名和尚道士來,齊聚太廟。”
鍾宛一怔,叫這麼多和尚道士來做什麼?
“讓他們跪成一片,日夜誦經,連做七七四十九日的大功德。”鬱赦語氣平靜,“祈求老天顯靈,讓你替我懷個孩子。”
鬱赦說著說著十分意動,喃喃,“如此史無前例的祝禱,說不準真能感動上天。”
鍾宛想象了一下那聲勢浩大的場面嚇得嗆了下,“別、別拿這種事玩笑。”
“我從不同人玩笑。”鬱赦蹙眉道,“我說得出,必然也做得出。”
鍾宛心中叫苦,服軟了,“我不該瞎說話,你你別衝動。”
鬱赦瞥了鍾宛一眼,冷聲道:“那你也別再問我這種傻話,我說了不要留下血脈,就是不要。”
鍾宛撩撥鬱赦無果,老老實實道:“嗯。”
鬱赦重新躺了下來,“睡覺!別總是想那些淫邪東|西,還有……”
鍾宛被鬱赦嚇唬了一頓,老實多了,“還有什麼?”
鬱赦背對著鍾宛,悶聲道:“夜裡……你不可碰我。”
鍾宛無可奈何的應下了。
翌日鍾宛走後,馮管家察覺到鬱赦的神色相較往日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具體如何馮管家也說不清,只覺得鬱赦不像前幾日那樣死氣沉沉了。
只是更愛出神了,自鍾宛走後,鬱赦站在書案前,活活立了一個時辰。
“世子……”馮管家一邊換桌上的茶點一邊喜孜孜的旁敲側擊,“這下,不能再讓鍾少爺走了吧?”
鬱赦抬頭,眼中猶疑不定。
馮管家變了臉色,“世子!都這樣了,你可不能再把人放走了,雖說都是男子,但也要負責的吧?您……”
鬱赦低頭拿起毛筆,“我沒碰他。”
馮管家恨鐵不成鋼。
“自寧王出事。”鬱赦頭也不抬,突然道,“到現在多少年了?”
馮管家想了下,掐指一算,“七八年了吧?轉過年來,是有八年了。”
鬱赦點頭,道:“八年了,他才堪堪覺得自己還上了寧王的養育之恩……”
鬱赦抬頭看向馮管家,“來日我若死了,他要再熬多少年?”
馮管家心疼道:“您怎麼又說這個?就不能不死嗎?!”
鬱赦這次沒如往日一般冷笑,他低頭看著手裡的筆,遲疑了好一會兒後自言自語,“是,若是能不死,我就能……”
鬱赦回想昨晚的種種,不堪其擾似得放下了筆,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閉目養神。
馮管家看出來他心裡亂,不敢再多言,但他總覺得鬱赦身上那股濃濃的死人般的頹敗之氣淡了許多。
馮管家退出來,沒走兩步,聽到屋裡鬱赦在砸東西,駐足一聽,裡面鬱赦好像還罵了句什麼,馮管家嘴角挑起,憋著笑走了。
“嚴管家信中說,大哥自出了城就精神了許多,之後吃了不過兩副藥,就大好了。”宣從心把一封信放在桌上,道,“讓你放心。”
鍾宛心不在焉,隨口答應著。
宣從心又道:“明日就是三殿下的三七了,所有人都得去,我不懂京中規矩,問了問其他人,說三七這天守靈是要守一天一夜的,你身子不好,就別去了。”
鍾宛回神,一笑:“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