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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最有利的。”
鬱赦冷冷道:“自然。”
鬱赦非要那幾個活口,不過也就是想再將往事探聽的仔細些罷了,但要落在宣璟宣瓊手裡,那就是他們將來對付鬱赦的利器了。
心腹還是不死心,壯著膽子問道:“屬下萬死,再問世子一次,世子是否在五殿下府上還有人手?此一番……實在是像我們府上所為。”
鬱赦並沒生氣,搖頭:“沒有。”
心腹放下心,又擔憂起來:“不知是不是屬下杞人憂天,經此一事,屬下覺得這京中似乎又多出了一股勢,且不清楚這是誰的助力。”
鬱赦面沉如水,半晌嗤笑:“不知道,但此人實在有點不規矩,打不過就掀棋盤……路子有點野。”
心腹愁慮:“原本以為三皇子沒了,京中局勢能清朗一二,不想竟還能多出一股暗流。”
“有意思了……小心查探吧。”鬱赦原本也是攪渾水的,到底有多少人在謀算皇位,他並不在意,“留意一二,我想知道這是誰在插手。”
心腹磕頭,悄悄地退了出去。
黔安王府,路子十分野的鐘宛病懨懨的倚在榻上,聽宣從心嘮叨他。
這幾日鍾宛頻頻外出走動,雖自宣瑞走後,沒了黔安王的黔安王府已經沒什麼人留意了,但他行事小心,每每出門拜會舊人不是早就是晚,什麼時候冷他什麼時候出門,折騰了幾天就病了,夜裡突然發了熱,喝了兩劑藥才好些。
宣瑜一直在鍾宛床邊前後照顧著,聽宣從心訓鍾宛,斗膽幫鍾宛解釋了兩句,被宣從心一起教訓了起來。
鍾宛頂著一塊溼帕子,抿了抿乾燥的嘴唇,笑道:“小姐教訓了這麼久,渴不渴?”
宣從心皺眉:“不渴。”
“但我渴了。”鍾宛吃力一笑,“咳……勞煩小姐,把茶遞給我……”
“服著藥呢,喝什麼茶。”宣從心命人給鍾宛盛了銀耳湯來,“渴了就喝湯。”
鍾宛笑笑,喝了一碗湯,舒坦了不少。
“你這幾天總出門。”宣瑜小聲問,“是去見夸父了嗎?”
鍾宛雖病了,但剛做成一件事,精神很好,聞言莞爾,也小聲道,“是啊,不然這麼冷的天,我圖個什麼?”
宣瑜有些欽羨,問道,“可將人哄著了?”
“那倒還沒。”鍾宛唏噓,胡亂道,“三年五載的,怕是難……”
宣從心大駭:“你這到底是看上了個什麼人?!”
鍾宛失笑:“我亂說的,沒那麼難。”
宣從心難以置信:“我還盼著你早日將人娶進府,我們能一塊兒回黔安,你……你這是走的什麼運,撞上了個什麼人?”
“我撞上了什麼?南牆。”鍾宛笑笑,“行了,小姐訓我也該訓累了,這屋裡有病氣,你們不要總在這,回自己屋子吧,我這不是已經醒了嗎?再躺幾天就好了,過了三七,不用天天去跪靈了,宣瑜,你也該看看書了,我回頭會考你,去吧。”
鍾宛連消帶打的把姐弟倆哄走了,自己費力的把汗溼的裡衣脫了,換了新的,躺回了床上,長吁了一口氣。
要收斂起史老太傅留給他的人手比鍾宛料想的要難一些,人心易變,史老太傅一走多年,過往再大的恩情也禁不起歲月磋磨,會真心實意替鍾宛奔走的人沒那麼多,再者,有的人要麼被眼前的富貴絆住了手,要麼被滿屋兒女纏住了腳,鍾宛並不怪他們,就算是以恩相脅,那也是史老太傅的恩,自己只是老太傅的學生,沒那麼大的臉面。
萬幸,能用的人雖不多,但勝在衷心,且很得用。
這次解決那幾個守陵人的事做的就很乾脆,如今宣瓊啞巴吃黃連,根本不敢聲張。
鍾宛揉了揉痠疼的肩膀,低聲笑了下。
一點一點,慢慢來吧。
鍾宛知道自己身子不行,不敢太拼,探查鬱赦身世的事暫且要放一放,等病好了再說。
鍾宛一連多日安心養病,鬱赦那邊愈發焦慮。
伺候鬱赦的一個小丫頭怯怯的看著鬱赦,顫巍巍的端了一碗蓮子湯給他,“管家說,世子有點上火,須得……”
鬱赦頭也不抬,“拿走。”
小丫頭是被馮管家趕來的,不敢走,顫聲道:“世子這兩日眼尾發紅,確實是上火了,必得……”
鬱赦冷冷道:“滾。”
小丫頭抖做一團,“世子心火太旺,得敗敗火,世子若不喝蓮子湯,馮管家就要請太醫了,或者……世子想吃點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