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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正事呢。”
“宣瑞再不濟是寧王嫡長子,血脈上算,除了皇子他是最貴重的,他又是那樣好哄騙的性子。”鍾宛自己也承認,“確實是老天賞飯吃的好傀儡。”
鬱赦沉默片刻,道,“我有辦法。”
鍾宛抬眸,鬱赦起身,“你不用管了,我明日入宮自有道理。”
鍾宛啞然:“急什麼?你有什麼辦法?不、不跟我商量了?”
鬱赦看了鍾宛一眼,“宣瑞被鬱王盯上了,你當真不急?”
鍾宛暗暗道醋味更重了。
鍾宛抬手握住鬱赦的手腕,小聲道,“有點著急,但更擔心你。”
鬱赦臉色瞬間好看了許多。
鬱赦將他的打算同鍾宛說了,鍾宛咋舌,“你……”
“最簡單的法子,有時候最有效,既然敵在暗我在明,我索性藉此為依仗。”鬱赦抬手摸了鍾宛的額頭一下,“還沒退熱,躺回去,我明日會去上朝,回來就給你交代。”
鍾宛無法,老老實實的躺了回去。
隔日,崇安帝不出意料的免了朝會,但鬱赦卻準時出現在了內閣。
這是崇安帝下了認回鬱赦的旨意後,鬱赦頭次露面。
閣老們也不知該如何稱呼鬱赦,面面相覷,都有點不上不下的,鬱赦卻面色如常,淡然道:“諸君一切照常即可。”
眾人如釋重負,胡亂行了禮,依舊各自忙各自的了。
鬱赦看了一會兒文書,走到了孫閣老的書案前。
孫閣老忙要起身,鬱赦謙敬的虛按了一下孫閣老的手臂,輕聲道,“孫閣老不必如此,是我有事要麻煩。”
鬱赦這些年行事悖逆,名聲很不好。
乍然得知這位要入內閣學政的時候,內閣眾人一面在心裡肯定了他是崇安帝私生子的傳聞,一面在心中叫苦不迭。
怕鬱赦在這吃了寒食散發瘋,怕鬱赦突然尋死覓活,怕一個照應不好,大家都要跟著一起吃瓜落兒。
出乎意料的,鬱赦除了偶然遲到早退,並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鬱赦安安靜靜的,若不注意,都不會發現內閣多了這麼一尊神。
由他經手的文書,各門各類,還頻頻有他獨到又切中要害的批註。
倒不能說這樣就如何厲害了,但相比什麼都看不明白的宣璟,相比沒腦子還亂指揮的宣瓊,這就太拔尖了。
這麼些日子過來,幾個老閣臣對鬱赦都有些改觀。
比如要是另外兩位皇子,那萬萬是不會用這種態度這種語氣同閣臣們說話的。
孫閣老不自覺的心已經偏了,見鬱赦虛心找他,忙也低聲道:“不知……不知世子有何交代?”
鬱赦猶豫了下,似乎有點不便開口。
孫閣老忙道:“世子但說無妨。”
鬱赦搖頭一笑:“內子的事,不想要勞煩大人了。”
孫閣老一時沒反應過來“內子”是誰,但話已經說出了口,“世子吩咐就是。”
鬱赦輕抿薄唇,低聲道,“內子是寧王府出身,大人應該是知道的。”
孫閣老險些嗆著,臉色變了又變,乾笑道,“歸遠啊……他年少那會兒,我見過他的。”
鬱赦點頭:“大人必然也知道,原黔安王的案子了?”
孫閣老點頭,“那案子不是世子經手的嗎?”
“是,但原黔安王是宗親,進不了大理寺,自案發就軟禁在宗人府了。”鬱赦憂慮道,“案子已經結了,但這麼久了,他一直還在宗人府。”
孫閣老不滿道:“是宗人府懶政了。”
“倒也說不上,慢不算很慢,但……”鬱赦聲音更輕了,“歸遠憂心他,茶飯不思的,我日日看著,心裡也著急。”
孫閣老略去鬱赦語氣裡這濃濃的曖昧味道,勉強感嘆,“寧王這個義子還真是沒白養。”
鬱赦道:“我如今身份尷尬,在宗人府也說不上話,想請孫大人幫忙擬一份文書,敦促宗人府將這事兒提到議程上來,不知放不方便?”
孫閣老笑道:“這有何難?”
孫閣老本來心裡還揣著幾分警惕,怕鬱赦是要拉攏自己,怕鬱赦有什麼大事讓自己兩難,萬萬沒想到,鬱赦頭次同他開口,竟是為了鍾宛,又竟是這麼小之又小的事。
順水推舟的人情,何樂不為?
孫閣老低聲道:“世子若著急,其實有個更簡便的法子,避開宗人府,直接就辦了。”
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