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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聰明,別擅做主張。”
心腹遲疑,鬱赦這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心腹試探道:“那議親的事……”
鬱赦垂眸道:“提一次,我就去向皇帝求娶四公主一次。”
心腹忙道:“不敢不敢,方才是小人多嘴了!”
鬱赦閉上眼,盡力把少時同安國長公主相伴的種種歡愉封迴心底,免得讓自己再發瘋。
“你們是什麼心思……我都清楚,只是想讓我成親麼?只是想讓我有子嗣嗎?”鬱赦回頭看心腹,一笑,“公主想找個人來,名正言順,無時不刻的看著我,盯著我,把我當木偶,是不是?”
心腹心頭一驚,沒想到鬱赦連這都猜到了,但還是抵死不認,“公主只是想給世子找個伴兒!世子年紀不小了,平日裡府中空空蕩蕩,世子心緒豈不是更不寧?若有個人相知相伴的人在就最好了,就算不能同世子交心,那……”
“那也可能會有個孩子,如此公主就放心了。”鬱赦自言自語,“我若是喜歡她,就更熱鬧了,公主更能方便的操控我了……”
鬱赦低頭看著心腹,輕聲呢喃:“早早斷了這個念頭,先不說我不會娶親不會納妾,就是有……”
鬱赦用靴尖輕輕碰了碰心腹的頭,“就是有,就是喜歡上了,我也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在我這裡,沒什麼人能讓我捨不得放不下,懂麼?”
心腹不住發抖,點頭。
鬱赦不知想到了什麼,低聲呢喃:“再喜歡……我也不會在意,我想打就打,心裡不痛快了,大半夜的也會把他叫起來,讓人把他往死裡打,打死了……我也不會在意。”
心腹吃了一驚,勉強答應著。
鬱赦晃神,似乎剛發現腳底下還有個人似得,心煩道:“知道了就滾!”
心腹感覺鬱赦已經有了七八分意動,覺得可以跟長公主交差,忙滾了。
鬱赦疲憊不堪,本想睡了,但還是不放心,讓久候在暖閣外的家將進來了。
家將跪下來,將黔安府中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鬱赦靜靜聽著,點點頭:“差事做的不錯,還有一件事交給你辦。”
家將並不是很想辦,但敢怒不敢言,低頭道:“世子吩咐。”
“把今日之事……誇大幾分,傳出去。”鬱赦煩躁道,“好讓我耳根清靜清靜。”
家將尷尬:“世子……屬下無能,不會這個啊。”
“不會就去問別人!闔府這麼多人,沒個會編排瞎話的?”鬱赦揉揉眉心,“我頭疼……別煩我。”
家將勉為其難的點頭:“好。”
家將看著鬱赦進了臥房,一攥拳,咬牙去了。
兩日後,黔安王府,宣從心一邊看書一邊同鍾宛聊天。
“鬱小王爺那婚事,黃了。”宣從心翻了一頁書,感嘆,“這京中的人啊,真是……”
鍾宛盡力不動聲色,“怎麼……黃的?”
宣從心看了不遠處寫大字的宣瑜一眼,放下手頭的書,悄聲道,“你跟我來。”
鍾宛神色凝重,深吸了一口氣,起身披上狐裘,同宣從心一起出了書房,輕輕的帶上了門。
兩人走到院裡,宣從心輕聲道:“在三皇子府聽來的,這事兒有點齷齪,我不想讓宣瑜知道。”
鍾宛啞然:“怎麼……齷齪?”
鬱赦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就是那個鬱小王爺。”宣從心壓低聲音,“有惡癖!”
鍾宛一驚,“什麼惡癖?!”
鬱赦難不成還有什麼病沒讓自己知道?
宣從心踟躕再三,斟酌著用詞,快速道,“鬱小王爺他愛打房裡人!”
鍾宛瞠目結舌:“我……我怎麼不知道?”
宣從心莫名其妙的看著鍾宛,“你為什麼會知道?”
鍾宛語塞。
宣從心不解道:“我沒事兒編這種瞎話做什麼?旁人說,我就聽著了,鬱小王爺是真的不能嫁,他不單是性子不好,竟還會對自己屋裡人動手!別說京中了,就是在咱們黔安,這樣的人也討不著夫人,所以……現在怕是沒人敢同他議親了,好好的姑娘嫁過去,沒準沒幾天就被他打死了。”
鍾宛啞然無聲,費力道:“不是,這都誰說的?怎麼能這樣造謠?!”
“到底哪個夫人太太說了哪一句我是記不清了。”宣從心認真的回想了下,“哦,是說鬱小王爺一言不合,把房裡人打的血肉模糊,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