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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湯銘又問道:“如何救?歸遠心思通透,聽我上次同他講過前事之後應該已經明白了,鬱小王爺他的出世都是別人行的一步棋,能活到現在只是因為他對所有人都還有用,而他要想長命百歲,唯一的出路,就是……”
湯銘看向林思:“林思……你這些年是受了四皇子庇護吧?”
林思沒想到湯銘突然問起自己的事來,他戒備的看著湯銘,並不回答。
湯銘嘆氣:“將來鬱小王爺若繼位,四皇子要如何呢?這兩位似乎早就水火不相容了吧?這些年是個人就在毒害鬱小王爺,你可別同我說這其中沒四皇子的一份。”
林思眼中一動。
湯銘嘆氣:“是,我知道歸遠同四皇子有點舊交,將來必會顧著舊情替四皇子周全周全,但他真的擋得住嗎?鬱小王爺是皇上的私生子,他若繼位,能不清理這幾個名正言順的皇子?我幾番思量,覺得這還是步死棋,若再有個人能……”
林思瞿然:你知道鬱小王爺是皇上的兒子?
湯銘比林思還驚異:“我告訴歸遠了呀,他沒同你說?”
湯銘急的咳了起來,一時間抖若篩糠,林思忙上前替他拍了拍,湯銘喘了半天,嘆氣:“我犯了大錯了!你……”
林思眸子微微一動,抬手在桌上寫:我裝不知就是了。
湯銘悔之不跌,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點頭讓林思走了。
林思比劃:前後就是如此,或是我多心曲解了他的好意,或是……
鍾宛道:“或是湯銘故意,在你我之間埋了一根針。”
鍾宛看向林思,沒說什麼矯情的廢話,兩人自小一起長大,縱然現在各有其謀,也不會對彼此勾心算計。
“湯銘話說的真周全,按常理說你是不會告訴我這些的,你心有介懷,他就能趁虛而入,把手插到宣璟那去,他就在四皇子府中也有了自己人。”鍾宛淡淡道,“就算你告訴我了……也能解釋,是他在憂心你我將來不能兩全。”
林思問鍾宛,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要做了他嗎?
鍾宛鬧心的看了林思一眼,“你這毛病是跟宣璟學的嗎?你知道宣璟昨天是怎麼去鬱王府別院的嗎?”
“拿著一個棍子,我頭一次見皇子拎著棍子爭儲的,真的,他要是哪天一棍子敲死了鬱……呸!”鍾宛輕扇了自己一巴掌,“他要是哪天因為一棍子敲死了宣瓊得了太子之位,我二話不說,頭一個稱臣。”
林思訕訕。
鍾宛閉上眼,把林思方才“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輕聲道:“湯銘到底想做什麼……”
林思眨眨眼,不確定的看著鍾宛。
“鍾府是他的外家,雖然不知道那位鍾夫人是誰,但估計不是我這種出了五服的旁支,他很有可能同寧王是沾親的。”鍾宛低聲道,“他幫我可能是真心,對鬱赦就不是了,現在看他是想要鬱赦和宣璟相殘……那他想要誰上位?”
林思啞然,比劃:他老糊塗了?為什麼要替宣瓊賣命?
鍾宛失笑:“當然不會,宣瓊骨子裡有鬱家的血,應該是湯銘最厭惡的那一個。”
林思茫然:還有誰?
鍾宛嘴唇動了動,只說話,不出聲。
林思會讀唇語,嚇了一跳。
宣瑞。
林思站起了身,他在屋裡走動了一圈,焦急的同鍾宛比劃:咱們不要命,將來不成功便成仁,我命賤,死就死了,宣瑞是寧王唯一成年了的兒子,這麼些年好不容易躲過了是非,不能讓他再攪進來!若讓宣璟他們知道宣瑞有這個心思,必然要生吃了他!
鍾宛也不出聲了,他和林思一樣,甘願走一遭這條九死一生的路,但不代表要拖著寧王的幾個孩子走。
鍾宛拿過紙筆寫道:湯銘大約是足夠自信,覺得能替宣瑞拼一把……我這師兄到底什麼來路?
林思打手語:不知,但你確定他要幫扶宣瑞?
鍾宛看向林思,寫:賭不賭?我猜他的人已經尋到宣瑞了。
林思駭然。
鍾宛長吁了一口氣:“棋差一著……我廢了那麼多心思把宣瑞送回去,千算萬算沒料到還有人在這等著。”
林思著急比劃:這怎麼能怪你?讓他早早回黔安就是為了替他躲避災禍,再說也不一定,這不還是主人猜測的嗎?
林思遲疑的放下手,鍾宛心思過人,他猜測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鍾宛低聲道:“好的不靈壞的靈,就盼著宣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