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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赦低聲道,“昨天半夜,他不知從何處找來了繩子,放在床上,入夜後拿著繩子哼哼唧唧的跟我纏磨……想讓我綁著他,對他、對他行那種事。”
馮管家:“……”
馮管家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世子,旁的先不說,那繩子,不是您讓我尋來的嗎?”
鬱赦看怪物似得看向馮管家,滿眼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讓你找過繩子?!”
馮管家倒吸了一口涼氣。
馮管家在心裡替鍾宛扼腕,鍾宛這命是真的不好,每逢要緊事,回回趕上鬱赦犯病,這樁移花接木實在是冤。
“他……”鬱赦忍著頭疼,艱難囈語,“他說的很詳盡,如何綁手,如何綁腳都說了……還挨挨蹭蹭的,求我喂他吃春|藥,說了很多不堪的話。”
鬱赦一閉眼就能想到那情形,忍無可忍的說了粗口,“我他孃的真是被他逼的要犯病!”
馮管家憐憫的看著鬱赦,不忍心告訴鬱赦,他這其實是犯了一天一夜的病,到現在還沒清醒。
鬱赦失神道,“他這些年到底是怎麼了?還是自小就喜歡如此,只是我少時太蠢,沒發覺?”
馮管家硬著頭皮道:“可能是一直就這樣吧。”
“昨夜他睡著後,我好不容易清淨了一會兒。”鬱赦喃喃,“但只睡了一個時辰他就醒了,又纏著我要……我壓著火同他說了,他身子不好,不能如此,好不容易才讓他又睡了。”
鬱赦眼中一凜,面若冰霜:“我、卻、一、夜、未、睡。”
馮管家如履薄冰,吃力的勸道:“世子要不現在去眯一會兒?”
鬱赦不知聽沒聽見,磨牙,“你知道我昨晚是怎麼挺過來麼?他真是……不知死活。”
馮管家點頭如搗蒜:“是是,鍾少爺不知死活。”
“我原本想……”鬱赦深吸一口氣,語氣淡然,“我死了,鍾宛另覓他人,也沒什麼,畢竟前路漫長,他還有許多年歲好活。”
馮管家焦心:“您怎麼又提這個!”
“但是!”鬱赦胸中意難平,“我是不知道他偏愛這個調調!將來我躺在地下,若亡靈有感,知道他被新找的姘頭夜夜捆在床頭調弄搓磨,我怕是要氣詐了屍,掀了棺材板!”
馮管家目瞪口呆的看著鬱赦,已然跟不上鬱赦的思緒了。
這怎麼還……說起鬼鬼神神的事了?
馮管家一砸手心,大聲道:“所以世子不能死!”
“是。”鬱赦揉揉抽疼的額角,“我先去睡一會兒……”
馮管家親自把鬱赦送進臥房,伺候他躺下後健步如飛的回到自己院裡,提筆給鍾宛寫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