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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下意識要反駁,但張了張口,居然沒說出什麼來。
鬱赦看向鍾宛,平靜道:“不然,怎麼我就簡單幫了你這麼一把……你就如此惶惶不安呢?”
鍾宛語噎。
自去了黔安,所有事就全落在了鍾宛肩上,沒人能商量,也沒人能依仗,鍾宛早就習慣了無論出什麼事自己先頂上。
“這些年。”鬱赦把手裡的信函和禮單一併丟進炭盆裡,火苗撲的衝了上來,輕嘲,“我過的不順,你也不多容易吧。”
鬱赦撥了撥炭火,“你要是不習慣,不明白,看不懂,察覺不出來,察覺出來了也覺得這其中還有別的什麼……那我就說的明白點。”
鬱赦看向鍾宛:“我這是在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