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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是您最忠誠的朋友。”
鬱赦起身,慢慢踱步到視窗,輕聲道:“有一點我還不放心,北狄王……為什麼這麼確定我會同他交手?”
陌生人眼中閃過一抹血色,發狠道:“因為我們大王說,心中懷有大恨的人,才是真的能做大事的人,小王爺這些年來嚐遍世間苦楚,被至親一個接一個背叛的滋味您是最清楚的,被迫和心愛之人分離,日日看著心愛之人受苦而毫無辦法的無助,您也最明白。”
“小王爺數年來被身邊親人在心中插了一刀又一刀,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常人難以想象。”陌生人索性將話攤開了說,“小王爺的血統是沒五皇子殿下純粹,但我們大王說的好,身體裡血液最骯髒的人,才越是能成大……咳……咳……”
鬱赦一把取下牆上掛著的佩劍,轉身一劍穿心,從陌生人背後將他捅了個對穿。
陌生人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從自己胸口捅出的刀刃,口吐鮮血,“小……小王爺……”
鬱赦面無表情,將劍往前一寸寸的推進,低聲重複,“將邊境上的老弱婦孺留給你們殘殺?”
“縱著你們南侵?”
“讓你們逼迫我北疆子民迎戰北伐大軍?”
鬱赦手腕一轉,讓劍在陌生人的胸口活活轉了一圈,陌生人殺豬似的嚎叫了一聲。
鬱赦鬆開手,轉過身撕開陌生人的袍子,將那封血書拿了出來,淡淡道:“我的血是髒,但我再髒再噁心,也不至於同異族苟且……”
鬱赦厭惡的看了死透了的北狄人一眼,“你們算是什麼東西。”
隔間裡,鍾宛脫力的坐在榻上,徹底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