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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鬼日子?
真要如此,不如自己和鍾宛一起死了算了,早點投胎去做野鴛鴦。
崇安帝困惑的看著鬱赦,不懂他怎麼突然就上來脾氣了,自己近日還不夠偏愛他嗎?如今不過是讓他納個妾,這有什麼?
崇安帝心口憋氣,咳了數聲後問道,“又出什麼神?!”
鬱赦沒解釋,根本不是一路人,說不通的。
崇安帝丟了些面子,想要找回來,又怕逼鬱赦太緊物極必反,猶豫間,一個宗親適時插嘴笑道,“子宥這是怕耽誤正事,罷了,依我說,皇上就是太疼子宥了,一氣兒讓他挑好幾個,他也應付不過來,不如折箇中,只挑一個就是了。”
崇安帝勉強默許了宗親的說法,看向了鬱赦。
鬱赦皺眉,心中煩躁,忍不住遷怒鍾宛,好好的,非要說什麼喜脈的事,牽扯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鬱赦跪在地上,閉了閉眼,心道是鍾宛你對我不仁,將我坑害到這一步,就不要怪我對你不義。
“想什麼呢?一直走神。”不明真相的鐘宛疑惑的看著鬱赦,“皇上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了?還是跪了太久,累著了?”
鬱赦多少有點心虛,他偏過頭不看鐘宛,“不早了,睡吧。”
“我又不困。”鍾宛道,“是有什麼為難的事?跟我說啊。”
“沒什麼。”鬱赦起身,“你睡吧,我去書房睡。”
鍾宛啞然,這是怎麼了?
前些天還衣不解帶的守在床前呢,現在自己病還沒好,怎麼突然不理會自己了?
“這是……”鍾宛乾巴巴道,“要當上皇子了,所以我不配跟你睡在一起了?”
鬱赦:“……”
鬱赦無法,“睡……我陪你。”
鍾宛躺回床上,久久無眠。
鬱赦心中有愧,也一直睡不著。
鍾宛覺得鬱赦神色不對,心裡暗暗著急,他替鬱赦將前後之事又想了一遍,想著想著又記起了話本的事,更覺得自己命苦,到現在什麼實在的好處沒撈著就算了,這眼看著還有點色衰愛弛的意思。
鬱赦這將來若真的登基做了皇帝,可能只肯讓自己去睡御膳房。
御膳房倒是也不錯,至少吃喝不愁,看誰不順眼,還能在誰的飯菜中撒尿,鬱赦將來若娶了皇后妃子什麼的,自己就日日站在灶頭前尿尿,讓這一家子白眼狼吃個沒完。
但……
鍾宛苦道:“童子尿好像還是一味藥,便宜死你們了。”
鬱赦背對著鍾宛,聞言倏然睜開眼,“說什麼夢話呢?”
“沒。”鍾宛可憐巴巴道,“世子,你知道薛平貴嗎?”
鬱赦木然。
鬱赦翻了個身,“又在想些什麼古怪東西?”
“想你忘恩負義……”鍾宛小聲道,“世子,將來我要是在御膳房撒尿了,是不是連御膳房也不能住了?然後連飯都吃不上?你和一群妻妾坐在屋裡吃飯,我只能蹲在窗外飢腸轆轆的吃草,吃禿了盆景還會被人罵,然後我就只能去喝湖水,等到冬天湖水結了冰,我就連湖水都喝不上了……”
“……”鬱赦盡力心平氣和的問,“你是不是晚飯沒吃飽?”
鍾宛搖頭,“吃飽了,但飯這種東西,你知道的,有了上頓沒下頓。”
鬱赦合上眼,不想理鍾宛,但又忍不住坐起身,“你到底要做什麼?”
“沒啊。”鍾宛苦哈哈的,“我就是覺得自己命不好。”
鬱赦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你命不好,我命就好了?!
鬱赦本要訓鍾宛兩句讓他快睡,但鬱赦白天才在宮裡做了對不起鍾宛的事,這會兒沒那個底氣發火,只能壓著火氣道,“明天還有不少事做,我得去內閣,你得去見宣璟,早點睡。”
鍾宛雙眼炯炯有神,“心裡突然有好多事,睡不著……”
鬱赦在牙縫裡往外擠字,“你是真睡不著,還是想讓我碰你?”
鍾宛閉上眼笑了下。
“太醫說了,你連番生病,身體快被熬空了,我不能同你親近。”鬱赦身子繃的死緊,低聲道,“睡不著就唸清心咒,或者陳涉世家……隨便什麼東西,多念幾遍就睡著了。”
鍾宛慘兮兮的,真的開始背《心經》。
中氣十足,聲音洪亮。
鬱赦:“……”
鬱赦被折磨的沒了脾氣,“大半夜……你是想讓全府都睡不著嗎?”
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