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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赦閤眼將手放在了鍾宛的腰帶上。
病中穿的少,鍾宛瘦削的腰間只鬆鬆的繫著一條暗紋絲絹,別說解了,就是用力一揉,就會散開。
鬱赦將手按在鍾宛腰帶上,耳廓微微紅了,低聲道:“脫了?”
鍾宛全身緊繃,終於撐不住了,猛的一側身,咬牙捂住了自己的腰帶。
鬱赦睜開眼,輕嘲:“沒醒?”
鍾宛面紅耳赤,憋了個大紅臉,“大理寺卿,你平日審犯人,就是這麼審的?!”
“分人。”鬱赦拉過被子推給鍾宛,“這樣審你比較合適,醒了多久了?”
鍾宛訕訕,“前……前天晚上。”
鬱赦:“……”
“前天就……”鬱赦被氣的無話可說,“那為什麼不起?嚇唬我好玩?剛才要不是我覺察出來什麼不對,你還要裝多久?”
“幸好你……”鬱赦說不出口,低聲道,“剛才放蕩了下……”
“我放蕩?”鍾宛氣的一邊紅著臉繫緊腰帶一邊數落,“世子,你這些天是怎麼喂藥的,你自己心裡沒個數?前天晚上,你餵了藥後給我吃了一塊糖,鬱小王爺,恕我見識少,喂糖為何也要嘴對嘴的喂?”
鬱赦:“……”
“昨天早上,你喂好了藥,糖餵給我了,被子也蓋好了,都出門去了,過了一會兒又折回來,親了我一次,那次又是個什麼道理?”
“昨天晚上就更不用說了,世子,喂藥用得著舌頭嗎?”
“今天早上,你藉著被子遮掩,以為馮管家看不到,在被子下捻了我的手心……哦對,你為了多親我一會兒,還故意把外袍打溼了,然後指使馮管家去給你取乾淨外袍,把人支走後你在我眉心親了下!”
“再說剛才,你……”
“好了好了我不追究你了!”鬱赦側過頭,聽不下去了。
鬱赦骨子裡是君子不假,但就是聖人,這樣日日看和自己心上人毫無招架之力的躺在自己面前,也沒法不做點什麼吧?
自日日這樣喂藥之後,前幾次鬱赦還忍得住,除了哺藥絕不多碰鐘宛一下,但幾次之後……
鬱赦眼神閃爍,他確實是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
鍾宛前日就醒了,一直沒起來,一是想起宣瑞的事多少還有些傷懷,不願面對。二是對鬱赦趁自己昏睡偷偷揩油的事頗為震驚,還想等等,看看鬱赦會做到什麼份上。
非禮不看的鬱小王爺,已經會趁人之危,刻意支開旁人對自己親親碰碰的了,那再過兩天,豈不是要做的更過火?
會晚上跟自己同塌嗎?
同塌的時候,會忍不住再摸自己手心嗎?
摸過手心,是不是順著要摸到自己衣襟裡來了?
可惜,沒等到鬱赦犯禁,鍾宛自己先露餡兒了。
鬱赦不想自己的小動作被鍾宛知道了,一時也有點不自在,他耳稍微微紅了,坐遠了點。
鍾宛害得鬱赦多擔心了幾日,心裡理虧,怕鬱赦跟他興師問罪,惡人先告狀,虛張聲勢,“世子……你沒生氣吧?你這兩天也沒少佔我便宜,就……算扯平了,還有,還有,你剛才自己說的,我就是真成了個傻子,你也要我,哎……”
鍾宛突然好奇,“世子,我若是傻了,等我醒了,你會怎麼跟我說?說我是你哥哥?你弟弟?你同窗?”
鬱赦看了鍾宛一眼,深呼吸了下,確定了,是真的醒過來了。
鬱赦倚在椅背上看著窗外,猶豫了下,“同你說,你是我……”
鍾宛好奇的要死,“什麼?”
鬱赦看了鍾宛一眼,不說了。
鍾宛挖心撓肝,剛要追問,外面馮管家進來,見鍾宛醒了高興的了不得,上前噓寒問暖了半日才想起正事來,同鬱赦道,“大理寺那邊來人說是有事同世子說,世子要見嗎?”
鬱赦道:“命他進來。”
片刻後,一差役服飾的人走了進來,同鬱赦行禮,道:“‘那邊’讓小人來給世子回話。”
鬱赦臉上的幾分不自在瞬間消散,他眯起眸子,“說。”
鬱赦轉頭看了鍾宛一眼,同他解釋:“這是看押湯銘的人。”
鍾宛微微皺眉。
差役道:“剛開始將那手指頭送過去,那老東西被嚇了一跳,但確如世子所料,並不十分信,覺得那是別人的指頭,是我們嚇唬他的,要用他哥哥的性命威脅他。”
“但連著幾日,我們什麼都不問他,這老東西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