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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
“再後來，每次問你是不是要日我，心裡其實隱隱都盼著的。”鍾宛一邊說著臉微微紅了，他坐起身來，握住鬱赦的手，“盼著你氣瘋了，真的對我做點什麼。”
鬱赦有點不自在，鍾宛同鬱赦十指相扣，不老實的用手指撓鬱赦的手心，“你知道你十幾歲的時候，有多俊嗎？迷的我都要瘋了。”
鍾宛將下巴抵在自己膝蓋上，浮想聯翩，“特別想你狂性大發，撕了我的衣裳，把我拴在這張床上日日不讓我下床，將我做的只會哭著求你，看見你就嚇得哆嗦。”
鍾宛臆想了下，自己都心動了，忍不住嘀咕道，“你可吃大虧了，十六歲的我，多嫩啊。”
鬱赦聽不下去了，自己好好的傷心著，這人又來攪亂！
鬱赦橫了鍾宛一眼，忍了下沒忍住，冷冷道，“不用遺憾，歸遠，你現在也挺嫩。”
鍾宛一窒。
鬱赦想到什麼，不滿道，“還有，什麼叫我十幾歲的時候有多俊，現在呢？！”
鍾宛抿了抿嘴唇，厚著臉皮在鬱赦耳畔低聲道，“剛回京你把我劫到府上來的時候，看你現在的模樣，我回去做了好幾次春|夢……後來每次你對我疾言厲色的時候，我都腰軟，想要你為了懲治我，在沒人的地方那樣弄我……”
鬱赦聽不下去，抬手捂住了鍾宛的嘴。
鍾宛已情動，忍不住舔了一下鬱赦的掌心。
鬱赦指尖一顫。
想要縮回手來，又不捨得。
鍾宛臉更紅了，他討好的一點點舔鬱赦的指縫。
鬱赦聲音發啞：“燒退了麼？”
“沒有。”鍾宛說話只剩下氣音了，“子宥，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我怎麼了，你……別吊著我了行不行？”
鍾宛微抬著下巴看著鬱赦，眼中氤氤氳氳的，語調都軟了。
鬱赦合上眼，靠著心頭唯一一點清明道：“我得、我得先問問……”
鍾宛蹙眉：“問什麼？問誰？我親生爹孃嗎？”
鍾宛馬上保證道：“我爹孃同意了！真的，之前給他們磕頭的時候他們給我準話了，說行，怎麼做都可以，還說你再不對我做什麼，他們晚上就帶著我太姥姥太奶奶一起來找你了……”
鬱赦：“……”
鬱赦費力的說完了話：“我要先去問問太醫。”
鍾宛崩潰，“太醫肯定說不能啊！”
鬱赦道：“那就不行！”
鍾宛氣的腦殼子疼，自己臉都不要了跟他發了半日浪，這人居然還犟！
鍾宛跌躺回了床上，他有點好笑又覺得有些難堪，“那就……先算了吧，以後再說。”
鍾宛扯過被子蒙在頭上，還是覺得有點不甘心，小聲道，“但你得答應我，等我病好了，梳洗乾淨了，你就必須……唔！”
被子裡，鍾宛瞬間睜大眸子。
鬱赦把手放在了……
隔著棉被，鍾宛聽到鬱赦在他耳邊隱忍道：“先……這樣。”
鍾宛舌頭打結，“那、那我也給你……”
“不。”鬱赦拒絕了
“我只想弄弄你。”
鍾宛的腿下意識的要蜷起來。
鬱赦在他耳畔低聲道：“我不想捆你……別動了……”
鍾宛雙腿發顫，他閉上眼，不說話了。
鬱赦眼神幽暗，低聲道，“歸遠……
鍾宛從臉到脖子紅透了，鬱赦一隻手摟著鍾宛，另一隻手掀開了被子，俯身吻住了鍾宛。
……
……
一炷香後，鬱赦給鍾宛掖好被子，“都是汗，先別起。”
鍾宛被鬱赦弄的面紅耳赤，本來也沒精神起來了，他回想方才的事還是覺得丟人，索性閉眼裝睡，腦子裡亂七八糟，一會兒是正事，一會兒是鬱赦，想著想著，腦子裡就只剩下鬱赦了。
鍾宛心裡幽幽嘆了口氣，自己也就這點兒出息了……
滿腦子，全是他。
鍾宛念著鬱赦，精神越來越模糊，半睡半醒的時候，覺得房間裡一直有水聲，他原本以為鬱赦是在洗手，但水聲淅瀝淅瀝一直不停，直快將他催的睡著了，他抬頭看了一眼……
鬱赦正站在水盆前替他搓洗褻褲。
“別！”鍾宛漲紅了臉，“你別動！你……”
鬱赦充耳不聞，輕車熟路的將褻褲洗乾淨後放在一邊，平靜道，“我不洗，你預備留著給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