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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這人不喜歡喝茶的。”
楊豔豔說:“這房子很寬,佈置得很不錯,你一個人住這麼寬的房子,房租你付得起啊?”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直接問道:“豔豔,你喜歡這房子嗎?”
她說:“喜歡。”
我說:“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楊豔豔聽到這句話,猶如晴天打雷,手端的茶杯差點跳下。她說:“這個,這個以後我們再說吧,你叫我來就是這個問題?”
我站起倒了杯啤酒,喝了一大口,說:“就是這個問題。”
楊豔豔說:“如果沒有別的,那我先走了。”
說著,站起,走了。
她的腳步邁到樓梯口的第一步,我道:“等等,你知不知道這房子是誰的?”
她態度很堅強,說:“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說:“你不想知道沒關係,如果今晚我不能活著回來你幫我看這房子可以了,你可以走了。”我裝作今晚必死的樣子有氣無力的給她看。
楊豔豔說:“你死不死關我什麼事。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你跟我說這些有屁用。”她說這話頭都不回地看一眼。
我把杯子裡的啤酒一飲而盡說:“好一句,你跟我說這些有屁用。滾,馬上給我滾。楊豔豔頭都不回的下樓去了。
我一個人頹廢地躺在沙發上,情不自禁地想起我被青牛幫追殺拉她的手跑的情景。我自己也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我做得太過分了點呢?在反思之中竟然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楊豔豔出門不久,竟遭到搶劫。她一個人走在巷裡,心裡不知都想些什麼,突然一聲“把錢拿出來”。嚇了她一大跳,她面前站著約三十歲的大漢,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穿著一套黑色衣服,滿臉鬍子,腳穿一雙拖鞋,楊豔豔可能長這麼大都沒碰到這種事情,嚇得戰戰兢兢地說:“我身上沒錢。”
大漢哪裡管她這些廢話,大吼道:“本大爺沒錢喝酒了,不交出來,馬上放你血。”她一聽到這句話,腦子立馬想到我,如果我現在在她身邊早已把眼前這傢伙放倒了,可她心裡沒有我了,還想我有個屁用。
楊豔豔說:“求求你大爺,我真的一分錢都沒有。”
大漢道:“行,沒錢可以,去和大爺我過一夜,大爺讓你欲仙欲死。”
楊豔豔腦子立馬顯示那些可怕被強暴的鏡頭,立馬轉身就跑,大漢罵道:“婊子,想跑。”立馬追上去,鬼叫他穿拖鞋,沒追幾步,把腳給扭傷了,跑不了了,只能蹲下來,扶摸痛之處,自言道:“老子腳不扭,今晚讓你欲罷不能,摸了幾下,站起來,試走幾步,還痛,不得不坐在地上,看那女早就不見蹤影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叫醒,我一看,原來是鬧鐘,一看,已是晚上22點了。
我打扮一番,把房裡燈全關,下樓。起動摩托車朝老大家開去,還末到老大家就看見很多摩托車燈朝老大家開去,等我把車開到老大家門口,全是我們兄弟,一聲“才哥也到了”我把頭轉過去說這話的是飛叔。
我說:“大家都齊了吧?”
飛叔說:“已來差不多了。”
我說:“老大呢?”
飛叔說:“老大在樓上,等下就下來了。”
我掏出根中華牌香菸吸起來,掃瞄一下在場兄弟,大約兩百多個,個個都穿黑衣服白褲子,腰間還插著一把砍刀。
老大出來了,身邊還陪著一個靚妹,靚妹穿著特性感,手裡還夾著一根香菸,頭髮特長披散在肩上。老大說:“各位兄弟都倒齊了吧,我在家等你們好訊息,由才哥領你們去,不聽令者,回來立馬乾掉,OK,可以出發了。”
我起動摩托車帶頭去,一直朝青牛幫地盤馳去,路旁的店紛紛關門了,我回頭看一眼兩百多輛摩托車是一幅多麼壯觀的畫面,此時的自己在享受老大原來是這種滋味,無字能形容。
飛叔把車加速到我身邊說:“才哥,據我打聽到,青牛幫在大里灣街有三個場所,一個迪吧,一個酒樓,一個網咖。我們是否分三批人幹。”
我說:“行,你帶一比,我帶一批,還有雄哥帶一批,你去酒樓,我去網咖,雄哥去迪吧。”
雄哥說:“行,那我去迪吧,迪吧有靚妹多,順手可以摸一兩個。”
我說:“可別誤大事,誤大事,老大可能饒不了你。”
雄哥說:“放心了,等著好訊息吧。”說著加速超越了我和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