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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序章
這是一段有關一個擁有符號化名字的主角的故事,在很久的一段時間裡,這個傢伙甚至從來沒有明白自己在幹些什麼,在我們這個世界上的悲傷和失望千奇百怪,但所有的感情總能在許多人身上找到相似的解釋。在我20歲的時候我和朋友們無限懷念年輕的珍貴,可是年輕和腳印一起留在了大家身後。好多年前我喜歡王小波,可是那時候的書店裡連他的一根毛都找不到。後來居然看到了盜版,那紙張的質量讓我懷疑被出版商擦過屁股,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小兒子。我很高興,可惜網咖忽然蹦了出來,彷彿孫猴子。然後大家據說都不看書了,那就是網路。而現在,我們看到了網路的力量!這就是遍地農民工和更加遍地的作家的時代!我當過農民工,卻永遠當不了作家。
這個故事的梗概是這樣的——一個暗中滋生###的時代,一個長年貧乏無知的村寨,###是因為那是古代,我們都知道,過去的社會###就像婦女的例假,除了年輕男同志感到緊張和激動以外,基本都是疏鬆平常的事情;而同樣因為故事發生的時間,交通便利和資訊傳播的限制也使得無知成為一種善良。人們在不同的年代會想象不同的未來,未來是很飄渺的東西,而飄渺的意思就好比說你隔著顯示器看你所喜歡的女明星一樣。大家在一條道路上奔跑,希望突圍到一個幸福的地方然後安定下來,這是很善良美好的願望。遺憾的是很多人跑到了終點,然後死了。
我並不怎麼懷念年輕,年輕的意思就是你不能在公共場所上網,只能在公共場所上廁所,不能抽菸喝酒打麻將,因為這些對身體不好,只能打架抽瘋喝可口可樂,雖然這些對身體也不好;你不能談朋友,不能瀏覽黃色網站,不能結婚,不能在別人考試的時候而你坐在一輛東風大卡車上去市區找一個從未謀面的朋友。這些至今很讓人煩惱。
我很喜歡我的小說。還有書裡的人物,不論活著的,消失的,可愛的,可恨的。
2
五月的下午,我坐在門口,右手拿著一把從早晨起便在手中的鐵鏟子除草。家門口的草長得很茂盛,煥發著勃勃生機,這使我對自己現在的行為產生一種罪惡感。但是這是母親吩咐的,我作為一個孝子,能夠遵從母親的願望是很重要的。但我的朋友阿飛曾說過,我快二十歲了卻還沒有成家沒有兒子,這顯然算不上孝子。可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夠這樣看,我有沒有成家是一件客觀的事並且有它客觀的原因,而我孝不孝順應該是一件主觀的事。再者,阿飛對我的評價也有所不當,既然沒有成家,那又何來子嗣?再說,在如此現實的世界,以我的家境和我的人品,娶個姑娘便是害了人家。
除草是一件我樂意乾的事,至少在我所能選擇的事情中,除去讀書,考功名,學手藝等等我所不喜歡的活動以外,我已經無事可幹了。這也註定了多年來我無所事事,一業未成,我很困惑。
午後的陽光一點點從頭頂滑過,我總是想用左手抓住更大把的草,可是每次剛剛抓到足夠多的草並且揮起鏟子將要划過去的時候,那些草就會不配合地散開。所以,我做這件事的效率很低。但這無所謂,對現在的我來說,時間之多就像戶戶門口乞討的老頭兒,我只是在習慣用一種熟悉的方式打發著他們。
當我第一次成功地割掉最大一把草的時候,母親出現在我的身邊。她用埋怨的眼神看著我說:你為什麼就不能讀一下書考個功名?
這個問題她問過我的次數比我這把抓到的草還要多,我不想回答她。我只是在想,阿飛就是個秀才,幹過什麼好事,有什麼用?況且我一直覺得當表達的效果完全一樣並且前者還來得更快的時候,說話比寫字有用得多。再說我不是不知道他們寫字,精雕細琢,寫的人慢得像出恭,等的人急得如臨盆,只無奈臨盆就是比出恭慢,急也急不來。最後那些字終於寫出來了,我也不認識。阿飛以前每次在我面前搖頭晃腦念他寫出來的那些內容時都要表現得一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樣子,其實在別的秀才面前他也就是才如糟糠八斗高識書五輛獨輪車而已。當然,儘管如此我還是很佩服他的道理,畢竟他讀過書考了個秀才並且很受我母親的尊敬。
在我慢慢想說話寫字的問題時,母親告訴我一個對我來說不幸的訊息——他已經付給了村口的鐵匠師傅錢,並且求他帶我學打鐵。這是她無數次之後的又一次對我強迫,而我也必定無數次之後又一次地無條件服從。母親說,好好想想,或者準備好明天去找師傅學打鐵。
我認為母親這句話的意思是假如我好好想想就不用去鐵匠那裡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