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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主動去救那2個並不相識的人。
“你的衣食住行很不方便,就在這裡?”我看著這個很小的空間。
“不,我還有個帳篷”,高瞰指著外面鋼架上綁著的一個迷彩包,那裡面是我專門找人特製的帳篷,不需要繩索,裡面的所有東西都可以和塔吊的鋼架緊緊卯在一起,下了班我就把帳篷支起來,裡面有一個書架一張摺疊床和一個應急燈,夠我用了,至於吃飯嘛,有工友幫忙,放進電梯就可以了”。
“那麼大小便?”,我忽然想起了假如路過這下面,比被鳥糞砸一下還要嚴重的情況。
“我不是一秒鐘也不能在地面呆,活人哪能被尿憋死”,高瞰指了一下下面的簡易廁所。
這時,手機響了,“在哪裡,童老闆的情況有眉目了,趕緊過來”,是符哥,高瞰還有些依依不捨,看來他這個人幾乎沒什麼朋友,也難怪,誰會爬那麼高和他侃大山呢,“我叫俞衝,和高興交你這個朋友”,我和他握了握手,高瞰很激動,“有空來坐啊,只要找到市內高層建築的塔吊就可以找到我”。
下面的記者很失望,因為我忘了開啟錄音筆,我走出人群,打了一輛車趕到了局裡,符哥正在看一份材料,“來,看一下,這個童老闆我們應該很熟悉,他就是上個月賓館系列盜竊案漏網的‘櫃子’,根據身高和同夥的辨認,已經確認是他,他並沒有逃離A市,而是躲進了半灣酒店,準備等風頭緩一緩,他入住酒店一週,按照沈清從的說法,他已經感到了霧人對他的騷擾,如果是那樣的話,霧人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實體,如果那個老狗的鼻子精確的話,霧人應該是找到了酒店裡的人作為新的本體,我已經安排了監控,嚴密審查出入人員”。
“那我們怎麼開始排查呢”,我問。
“這也是我擔心的,旅客流動性很大,我們還是先從內部人員查起,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