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們悄悄的來到大廳,路過柯彥秋的房間時我專門看了看,鎖的很好,她在裡面已經和衣而睡。
“現在,你能感覺到什麼異常麼”我問老狗,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閉上眼睛,“就是覺得這裡嚇人”,他得出結論,聲音迴盪在大廳。
“快點!咱們趕時間,我也不想呆在這裡,早點破案早回去”,我有些生氣。
“好了好了”,老狗認真起來,“我試試啊”。
“都過去好多天了,還行麼”,我不太放心。“還可以,這裡人群流動不大,有些地方几乎沒人去過,所以應該會沉積一些氣味”。老狗看著樓梯。
我原以為他會馬上去樓上檢視,可他卻奇怪的看了我幾眼,欲言又止,不過很快就開始上樓。
在三樓矮門處他停下了,“就是這裡吧”,我點了一下頭。
“好酸的醃菜味道,有點影響我的線索”,老狗揉了下鼻子,忽然他一抬頭,“鐘樓上有人!”,我順著盤旋的樓梯向上看,很輕的腳步聲,但是還是可以聽得出來,走的很急,管你是誰,膽小的人一旦逼急了,反而忘記了害怕,我拉起老狗衝向鐘樓,是人是鬼的老子今天先抓住再說,我揮舞著電棒。
鐘樓上已經沒有動靜了,上面除了破舊的大鐘外冷冷清清,燈光倒是驚起了幾隻蝙蝠。
“他就在附近”老狗繼續搜尋,“他身上很重的酸味,一定是從你說的地窖出來的”。
我繞著鐘樓走了一圈,果然在一個豁口處發現了放下的繩梯,那個豁口旁邊的磚石磨得都光滑了,看來常有人從這裡上下,繩梯上帶著鉤子,鉤子上還帶著幾根登山繩,應該是下到某處,一拉登山繩,帶動鉤子,就把繩梯摘下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了,看來這次被發現了,走的急,沒有顧得上。
我向下一探頭,繩梯的另一頭孤零零的在空中搖擺著,位置在二樓的平臺上,這個醫院我還真沒好好轉過,在正面它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歐式建築,不過對著花園深處的後面,它在二樓伸出了一個與建築很不相搭配的平臺,好像是後加的,在那個平臺下面,和一樓的高度差空間裡,居然還有一處小房子,被青藤完全纏繞,不細看以為是棵大樹樁子,只有一個門,這可是我一直沒發現的地方,花園的裡面不是病人活動的區域,所以植物瘋長。
“下”我抓住繩梯就要下去,“別下去”,老狗一把拉住了我,他從地下拿了一塊石頭,敲打著鉤子,沒幾下,鉤子就碎成幾塊,繩梯掉了下去,“這是個圈套,有人想吸引我們下去,這鉤子上泡了很重的腐蝕性藥液,禁不住你體重的,他是從別處離開的”,老狗上下左右的看著四周,想找到其他路。
第17章 神經病都是哲人,哲人都是神經病
“移動的好快,剛剛還在我們附近,很快就離我們很遠了”,老狗疑惑的撓著頭皮,“難道他是壁虎麼”。
“他從地窖來,肯定還會回到地窖”,既然這一畝三分地什麼也沒有,那我就去他的起點看看,我決定再去一次地窖。
老狗一直對自己的鼻子很自信,可這次他一再猶豫不能確定,自己也很懊惱,畢竟這裡對他來說是個極其陌生的環境,剛來到大廳,我們一下就怔住了。
柯彥秋坐著輪椅,在大廳裡轉來轉去,她帶著耳機,很陶醉的隨著音樂擺動著,在空曠的大廳裡獨舞。
“女鬼啊”老狗嚇得躲在了我身後,這時的我穩住情緒,還算保持冷靜,“老狗,你仔細聞聞,她像不像沈清從的感覺”,我開始懷疑柯彥秋是霧人。
老狗伸了幾下脖子,“不像,她身上沒有那種說不出的氣味,普通人”。
柯彥秋看到了我們,停了下來,和她對視總是叫人心裡發毛,“凡是活著的就應當活下去”,她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唸了起來。
“神經病都是哲人,哲人都是神經病,世界觀差不多”,老狗說。
她是怎麼出來的,我明明看到她的房間是鎖好的,除非有人從外面幫她,不然她是出不來的。
我們挪到她身旁,“別管她,咱們走”,我小聲對老狗說。
忽然柯彥秋伸出手臂,在空中劃了一個圈,最後指向外面的地窖,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間駛去。
“天天都這樣麼,哥們,我想回家了,這裡刺激大了”,老狗不安的說。
地窖的門居然沒有鎖好,從縫裡透出幾絲亮光,有人在下面,我握緊了電棒,老狗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杈,文墨失蹤2天了,今天也許就能見個分曉了,我猛地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