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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沒有彈殼,周圍房頂也沒有腳印”,現場人員報告,奇怪,我明明看到那個白衣人蹲在屋頂開了一槍。
我們聯絡了幾個效益不是很好的私人企業,並在熱點網站上旁敲側擊的寫上幾篇分析當下經濟的文章,專以這些企業為反面教材,看看是否會有人上鉤。
這個辦法還不錯,不出一週,就有幾個企業相繼打來電話,說收到了同一種類似參加某種會議的邀請,地點都是在一些比較高檔的場所,經過篩選,我們最終挑選了一家,原因很簡單,第一,那家企業的負責人和我長的有點相像,第二,那確實是已經焦頭爛額的企業。
邀請函上寫的很簡單,大概是參加什麼金融運作交流會,聯絡人是一個名叫吳宏的人,但這只是一個猜測,我們只能試一下,沒準屬於那種常見的垃圾郵件和簡訊。
電話一打,我就覺的有些門道,假如是那種垃圾郵件,不是電子聲音就是生硬的叫你交費報名,不過這個吳宏表現出了異常的熱情,並且話裡有話,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先和你單獨見一次面才能確定你適不適合這個會議,這和那些斂財的培訓會議不太一樣。
給我的身份是一位食品加工企業的老闆,姓藍,和吳宏約定在一間咖啡屋見面,吳宏看上去是一個很精幹的人,見面後立刻滔滔不絕的把我的企業現狀分析的頭頭是道。
“你說的很對,大概新聞你也看到了,我的企業現在確實有很大壓力,所以我想取取經,看看能從別人那裡學到什麼拯救我的企業”,我裝作比較擔心的樣子。
“企業的運作最基本的不就是錢嘛,有了錢就能往前走,沒錢什麼雄心大志都沒用,對吧,藍總”,吳宏說,我很贊同的點了一下頭,“沒錢寸步難行啊”。
“這樣,咱們都算朋友了,有話我也不瞞著,什麼金融運作交流,實話說,一點用也沒有,我這裡有一個快速融資的好辦法,有興趣麼”。吳宏神秘的說。
“哦?說來聽聽?”我故作很感興趣的樣子。
“看你的企業也是困境重重了,我們這裡有個局,只要你參加,就有希望拿到幾百萬美金,摺合人民幣可是不少了,就算不能叫你的企業立刻活過來,但是也能撐一段時間了”。
“不不不,賭錢這種事我可不幹,我已經沒錢了,不是那種去澳門玩的大老闆”我推辭到。
“哪裡,不要您的錢,只要你願意參加就可以,人生能有幾回搏,何況這又不是賭錢,只是一場遊戲,比的是膽略計謀,贏了,您拿錢走人,輸了,也就算是體驗一把,沒有任何風險”。
“有趣,那你們圖什麼啊,難道是慈善機構麼,哈哈”我不相信。
“我們老闆招才納賢,就喜歡結交商海里有頭腦的朋友,最不忍心看到心存高遠但被錢這個俗物絆住腳的人才,如果你贏了,就算是他對你企業的投資,也是對你個人能力的認可,沒準以後的合作會更多”,這個吳宏還真會忽悠。
“你們老闆是?”我問,“如果你答應了,我會通知你去見面的,應該還會有不少人才和你一起”吳宏說。
不能立刻答應他,那樣太明顯,“我考慮一下吧,我是個謹慎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鋌而走險的。”我說。
“你看,我就知道您是個謹慎的人,大膽一些,路就寬一些,好吧,我等著您的電話,機不可失啊”吳宏看起來已經上鉤了。
醫院裡,老鄭已經脫離危險,但是很虛弱,這會是不會多說話的,符哥在那裡看著他,我把今天的碰面告訴了他,他也認為是一個機會。
“不錯,很順利,我覺得還要再加一把柴,這幾天藍老闆的工人正在討薪,把這個也報道一下,這個黑心商人,早就該關門了,過期食品坑害了不少老百姓了”。
符哥出去抽菸了,我翻看手機,思考著在什麼時間段給吳宏發簡訊最貼切,這時走進來一個護士,看樣子是給他換藥。
我挪了一下,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忽然,透過玻璃反光,看到那個護士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黑色針劑,雖然動作很快很隱蔽,還是叫我無意間看到了,她推過來一車藥品,為什麼從口袋裡拿針劑,灌好藥水的針劑直接放在口袋裡,這是絕對不符合衛生條件的,這個舉動好業餘,我轉過身,“護士,你這是換的什麼藥,名字是什麼”。
她低著頭沒說話,依舊準備把針劑注射進點滴瓶裡,“先不要注射,告訴我藥名”,我攔住了她,就在拉住她胳膊時,露出了一截密密麻麻的紋身,“你不是醫院的”,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好大的力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