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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名單上有的人,都必須回去,你也不例外,不管多少年,你們不能進入社會”,黑夾克邊說邊帶上了一副奇怪的手套,這幅手套上面都是一些反光的玻璃狀物體,但不是透靈石。
“我最後說一遍,請讓開”另一個黑夾克對我說,我堅決不離開皇甫仲身邊,突然自己浮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甩向另一邊,正好砸在高瞰身上,把那傢伙砸醒了。
一個黑夾克看了看手錶,“我們到時間了,走吧,來不及了”,說著拉起毫無防抗能力的皇甫仲,走到緊急艙門處熟練的開啟了艙門,一股強氣流衝了進來,那二人毫不猶豫的架著皇甫仲跳了下去,沒帶任何裝置,我忽然發現高瞰也追了過去,不好,那個楞頭一定又要做傻事。
“俞哥,你等著,我把那人給追回來”,說著他也縱身一跳,這次完蛋了,這可是萬米高空,不像他那幾十米的塔吊,這種恐低症患者大概根本沒有高度概念,覺得就像從臺階上蹦到地面一樣簡單。
我強頂著氣流來到門口,看到那四個人像風箏一樣飄來飄去一起消失在雲層裡,我關上了艙門坐在地上,這可怎麼交代,犯人被劫走了,高瞰也凶多吉少了。
飛機上的乘客逐漸走出了造境術,他們根本沒有感到身邊發生了什麼,符哥也揉了揉眼睛,我把剛才的事給他說了一下,“又是霧人的事件,真是棘手”,他說。
我發現皇甫仲用來遮蓋手銬的衣服下有一張紙片,抽了出來一看,上面快速的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D…011…X”,後面還想寫什麼但是似乎沒時間了,拉了一條長長的線,他在被劫走前要告訴我什麼?不過在場的人誰也沒看懂這個編號代表什麼意思。
第67章 怕是下一個就是你啊
三小時後,我們一行灰溜溜的下了飛機,面對已經全面武裝的H市特警們,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實話實說麼,罪犯從飛機上跳下去走了,換誰也不會信啊。
符哥跟著他們去協調了,我只好坐在機場內,忽然想起了沈清從,皇甫仲和他年紀差不多,而老沈是那個時代霧人的典型代表,他們會不會相識呢。
我打通了沈清從的電話,對於皇甫仲他是沒有一點印象,但是他告知我,能擁有那樣能力並能熟練運用的霧人絕非善茬,肯定有過非凡的經歷,當我問他是否有可以執法的霧人時,他笑了,說怎麼可能,躲人類還來不及呢,還跑出來執法,你當城管呢。
果然老大暴怒了,回來後把老符和我叫了進去臭罵一頓,併成立專案組,限期破案,我和符哥心裡都很清楚,要想破案,這種常規手段怕是沒戲了。
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張紙了,我送給了技術科和檔案科,他們研究了幾天也沒研究來,不像程式碼也不像地址,說它是什麼都有可能,可就是無法解釋,這個皇甫仲,直接寫漢字多好啊。
對於高瞰我是相當的內疚,他的單純叫我無比信任他,但那種單純也害了他自己,想起他天天孤獨的坐在塔吊上看日落的背影,我就有些心酸,好不容易坐次飛機,還出了這件事,我只能希望出現奇蹟,他會像個鳥一樣著陸。
本想去求教老武,可是他最近身體不好,住院了,不便打攪,我只好又求助於沈清從了。
沈清從大概瞭解了一下事情,沉思了一會,“霧人世界還有很多沒有公佈的事情,連我也不清楚,現在很難斷定你說的劫機人是否具有法律行使權,不過他們的行事並不危害周圍的人,這和一般容易對人類產生敵意的霧人來說很少見,說明他們受過嚴格的訓練”。
“我想去問問蘇唐,她經常接觸各種霧人,也許她能知道些什麼”我說,沈清從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且她學識很廣,你所說的編號問題她或許知道出處”。
蘇唐的畫廊今天沒有開門,但是接待處開著門,我敲了敲門,沒人答應,推開虛掩的門,裡面沒人,她好像剛完成一幅畫,桌子上的咖啡還是溫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出去了,我坐了一會,還是沒人,我撥通了她的手機,卻發現手機就在屋裡,我站起來四處走走,接待處還有個裡間,是她平時臨時休息的,我推開門一看,嚇了一跳,屋裡很亂,似乎剛剛進行過激烈的搏鬥,牆上有好幾處雷明頓獵槍的彈孔,地上有一塊毛毯,很顯然她是在休息的時候遭到了襲擊,一扇窗戶大開著,我探出頭看了一下,外面的草地上有揉做一團的畫布,我跳出去撿了起來展開,上面草草畫著一個奇怪的標誌,好像是一個分開的球形,一般清晰一半模糊,中間又有好幾個圈,比較像一個槍靶。
難道這是她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