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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怎麼進去啊”老狗問,“沒那麼麻煩”,譚叔笑了,“看起來沒路,那是因為走的少”。說著,他拍了拍小綴兒,小綴兒立刻竄進了林子,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它的叫聲。
“就是那裡了”譚叔帶著我們走了進去,在不遠處,小綴兒站在一個相對寬闊的地方打轉,“你們知道這裡是個什麼地理位置麼”譚叔問,“不就是塊平地麼”我說。
他蹲了下來,拿起樹枝在地上畫起來,“我們其實是站在金杵峰山腳的一個陡坡上,這裡雪太厚,所以看起來是塊平地,看到小綴兒的位置了麼,現在視線上是平行的,原因是小綴兒體重輕,如果我們三個從那裡滑下去,可以直接到溝底,比起那些爬過這裡的人要快幾倍”。
我這才發現這塊地方沒什麼樹,在我這邊樹林對面大約幾米處確實是個不起眼的斜坡,要是一點點走下去可是費勁了,搞不好摔個骨斷筋折的,雪堆的厚了,平行角度還真難發現,“會不會把褲子扎破啊”老狗看到一地枝杈,“到處都是木頭,做個簡易的雪橇就可以了”,譚叔叫我們去收集一些粗壯的木頭。
這地方到處都是殘木,很快就抱來了不少,譚叔從皮袋子裡掏出一捆麻繩和一把斧頭,他挑了幾根結實的削成前面微微翹起的木板,用麻繩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外形很像加寬的大雪橇板,我突然想到了秦秋波在湖底下透過下水道用的也是類似的東西。
做完了,譚叔踢了幾腳,看起來合格了,“走吧”,他趴在木板上,雙手拉住麻繩,經過上次的下水道,我立刻心領神會,也趴了上去,“叫那個胖子在中間,這樣重心穩”譚叔指了下老狗,“哈哈,其實還可以當安全氣囊”,我招呼老狗快點過來。
老狗笨拙的趴了上去,不安的問我們,“這樣行麼,不會翻吧,會不會磨肚皮”。譚叔衝著小綴兒一指溝底,小綴兒立刻跑了下去,還是動物身手敏捷,幾下就不見了蹤影。
“抓好了”譚叔叫我和他一起伸腿一蹬,雪橇向前微微滑動了2米,忽然,就像過山車一樣,一頭垂直的栽了下去,原來就在雪橇幾步遠的地方就是虛雪,緊挨著就是大陡坡邊緣。
鋪面而來的雪沫子打的臉上生疼,雪橇下全是嘶嘶的摩擦聲,雪橇也剎不住,也沒有方向,等於失控的衝下去,速度怎麼也要七八十脈了,老狗把頭埋在胳膊間,不敢抬頭看,雪橇就好像在海里衝浪,上下起伏著,不時的被突起顛一下。
“把身子橫起來,一起用力往一個方向轉”譚叔喊道,我趕緊往他那個方向扭身子,這樣三個人對雪橇產生了一個阻力,就聽見嗵的一聲,雪橇斜著滑了一會,速度減慢了,遇到一個雪包,騰空而起,翻到了雪裡。
“失手了,唉,我還從來沒翻過”,譚叔從雪橇下把我拉來了出來,下面雪很厚,身上居然沒有感覺疼,老狗吃了一嘴雪,狼狽的鑽了出來。
這裡和上面又不一樣了,空間大了很多,也沒什麼樹枝,周圍除了我們摔下來產生的一個大雪坑外,一切都好像均勻抹了奶油的麵包,“這就是進入溝底的捷徑了,我們現在已經算是到無人區了”譚叔說,“沿著溝底向上走,很快就能到達老林子裡,那裡有第二個休息點”。
回頭再看金杵峰,好像高了很多,主要是我們在它的谷底了,在譚叔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溝口,小綴兒已經恭候多時了,“不行了,累死我了,走一步等於在馬路上走十步”,老狗坐了下來,大口喘著氣,這時我發現小綴兒緊張的看著四周,難道是那怪獸又來了麼,“這周圍像是來過人的樣子”老狗靠在一個雪窠裡伸了個懶腰。
“你這胖子還要靠多久啊”,突然,就在老狗靠著的這個雪窠裡,伸出一隻腳,把老狗踹了出去,譚叔立刻舉起獵槍對著那裡,我剛要過去,就在我身後的雪地裡,猛地竄出了一個埋伏已久的人,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都別動,你們是誰,怎麼下來的”。
踹老狗的那人其實就躲在雪窠裡,他抖了抖一身的雪,也是個老頭,“我當是誰啊,老烏鴉啊”譚叔放下了槍,那老頭也示意我身後的小夥子把刀拿開。
“這天氣,除了你我還真想不到誰能來到這裡”,老烏鴉說,這個人看起來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獵手,腰上綁著幾個自制炸魚用的土手雷,手裡拿著一根已經用的油光鋥亮的白蠟杆,那應該是他的登山杖。
“怎麼,你也來了,知道麼,山鬼出現了,按照常理,咱們應該回家休息了”譚叔說,“你也看到了?真是晦氣,我昨天也看到了”,老烏鴉遞給譚叔一把菸葉,譚叔塞進菸袋子。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