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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多元錢,僅夠他們自己的生活,我、兩弟弟和母親,四人的生活費靠四哥每月寄30元回來維持,所以伯父給的錢,很大程度地幫補了家庭,母親非常感激!
伯父在家住了半個月就感到不習慣。
家裡房子窄,人多,生活不方便;
院子孩子多,鬧雜。
伯父長期生活廟宇裡,清靜慣了,那能經受得了大雜院的吵鬧,所以決定去的青城山住一段時間。
母親也想伯父去青城山找找熟人,看青城山哪個廟子能夠留他,長期住下來,就不再回丹金了。
青城山天師洞的當家和玉清宮的劉師爺,是跟伯父同年參加成都青羊宮道家受戒考試的同屆考生,劉師爺解放前曾去丹金觀音閣拜會過伯父。
伯父在青城山住了兩個多月。
當家不太熱情,在天師洞只住了幾天,其餘時間都住在玉清宮。
可能目的沒有達到,伯父回來時不太高興,只淡淡地向母親說:
“當家架子大……”
伯父從青城山回來時,途經東城大橋,找到了父親的安葬地,在墳上拜祭了亡靈。
伯父是按我們以前的指點找到父親墳的。
61年臘月,父親安葬,
剛過完春節,有人找到三哥工作的糧店,對三哥說:
“你們父親的墳葬到了我家的自留地裡了,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
三哥忙問:
“你貴姓?”
來人說:
“姓曹。”
三哥又問:
“你怎麼說我父親的墳葬到你家自留地了,你家自留地在什麼地方?”
曹說:
“就在東城大橋五號橋河心魚嘴上”
三哥心想:地點說對了。
三哥再問:
“你家住在什麼地方,自留地裡有幾座墳?”
曹說:
“我們住在魚嘴橋頭,那地方只有我們一家住戶,魚嘴上原來只有我祖父、祖母的祖墳,都靠近我家,現在又在祖墳的前面增加了一座新墳。”
“去年臘月間,我爸發現地裡沒名其妙地新增加了一座墳,四處打聽,周圍鄰居都不知道是誰葬的,今年春節,大年初二,你們兄弟幾個來上墳拜祭,被我爸發現了,我今天才算找到了你”。
三哥見他說得完全對,便不斷道歉,說明了當時安葬父親的情況。
最後,三哥問曹家小夥子:
“人都埋了,你們的打算怎麼辦?”
曹說:
“你們出點錢,就算把地賣給你們。”
三哥想了想說:
“行嘛!給多少錢?”
曹說:
“給十元罷。”
三哥身上無錢,向同事借了十元錢給馮。
曹寫了收條,走時向三哥叮囑道:
“對外不要說你們買我們自留地,只能說是給我們管理墳墓的管理費。”
伯父就是根據三哥說的情況,在東城五號橋頭先找到曹家,並在曹家住了一夜,第二天在曹老頭的指引下去父親墳頭祭祀。
伯父回來告訴我們說:
“頭天晚上在曹家住下,曹老頭就告訴我,光燔(父名)的墳佔了他家的風水,壓在他家祖墳頭上,這二年他家很不順,他得哮喘病也越來嚴重,請我想辦法幫他家化解一下。”
“第二天,我去光燔墳上看了,那地方真不錯,地成船形,墳處於船中靠頭,葬的方向也對,背靠高山,面向平原,平原上可見一塔,看來你們安葬時是荒不擇路,但歪打正著了,葬此地對後人有好處。”
伯父走時,要曹老頭將他家後院改改,以此免災,
另外拿了些錢給曹老頭,請他每逢節氣,幫忙掃掃墳,
曹老頭領情致謝,將伯父送至五里之外才作別。
伯父回家後又住了半月,實在住不習慣,又聯絡不到能長住的廟子,外面開消大,決定返回丹金。
他先寫信給莫大姐,叫她寄路費錢出來,伯父收到錢後,又寫信給她,要她什麼時間去馬爾康接他。
一切安排妥當了。
伯父買票乘車離開了江口縣,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73年初,寒假期間我帶兒子文祥和大弟朝榮乘車,經馬爾康去丹金看望伯父。
兩路口到丹金縣城公路已修通,用了一天時間,我們從馬爾康直達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