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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見過的舊地圖的內容。
這點很容易被大家接受,(21)即在當時羅茨和其他迪耶普繪圖者複製了許多舊的葡萄牙地圖。皮瑞·雷斯圖和讓·羅茨的圖在風格上十分相似:兩者都用葡萄牙名字來命名新發現的島嶼。在讓·羅茨的圖上顯示了馬來西亞、柬埔寨、越南和中國,一路上畫到現在的香港,整個海岸都畫得非常仔細。波斯灣、印度以及東南亞都能夠立即識別出來。最早繪製這幅圖的人,一定對印度洋、中國和印度###的海岸線很瞭解。這首先可以排除葡萄牙人,因為雖然羅茨的圖是在麥哲倫環球航行之後的,但也不可能是麥哲倫或者是他的隨從,因為他們不可能花費那麼長的時間來把中國海岸繪製的如此準確。他們的目標是香料群島,他們要去的是更南的滿剌加(Moluccas)。如果這幅圖的最初作者不是葡萄牙人,那麼反過來,讓·羅茨一定是取材於一幅更早的祖圖。
儘管在羅茨圖上準確的繪製了中國、亞洲、印度和非洲的海岸線,但很多歷史學家還是不能識別在該圖上赤道南面的一片新的巨大陸地。它有兩個島組成,蘇門答臘南面的“小爪哇”,還有“大爪哇”,“大爪哇”是從赤道附近一直延伸到了南極的一大片陸地。在這片陸地的北端末尾有一塊突出來的沙嘴,和澳大利亞最北端的約克角(Cape York)很相似,這塊南面大陸的東北部分也和澳大利亞海岸的東北面很相似,但是在羅茨圖上顯示的陸地面積比實際澳大利亞的往東南方向延伸得更遠。
生活在公元87~150年的埃及亞歷山大的天文學家、數學家和地理學家托勒密,他的理論在中世紀晚期被重新發掘了出來。托勒密關於行星對稱的理念,使其在《地理學入門》(Geographia)一書中推出這樣一個理論,即在南半球還存在著與北半球歐洲和亞洲對應的大洲。我最初的假定是羅茨圖的最原始關於南面土地的圖不是根據觀察得到的,而是根據托勒密的預測得出來的,但這不符合羅茨繪圖準確的聲譽。此刻我不得不將我的困惑推到一旁,把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大爪哇”的西南海岸上去,此地的繪製是相當準確的。在現代的班伯裡(Bunbury),該海岸的形狀是符合洪保艦隊著陸的要求的,此地離西澳大利亞的珀斯(Perth)的南面有100英里的距離。季風和洋流將會把他們送到該海岸拋錨,這個地方是天鵝河(Swan)的河口,它分隔了今天的珀斯和弗里曼特爾(Fremantle),這與羅茨圖上所顯示的很吻合。
在洪保將軍的艦隊上,收穫的克爾格倫島捲心菜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對於治療壞血病也不過是杯水車薪了,但是澳大利亞的西南部,他們將會發現在這裡盛產的蘋果和李子裡含有了豐富的維他命C,而且,藍色可愛的企鵝和蟹類可以就地捕捉,考拉和沙袋鼠(一種類似袋鼠的小型有袋動物)都行動緩慢、性情溫順,容易捕獲,而賈拉(Jarrah)、美林(Marri)和紅桉(Karri)樹則提供了堅硬的木材,可以用來修理船隻。雖然在羅茨圖上也很準確地顯示了澳大利亞東西海岸線,但是西海岸只繪到班伯裡,沒有再向南,海岸線結束得有點突然。我認為最合理的解釋是隨著壞血病的減少,洪保將軍另外派遣了船隻前去繪製澳大利亞的南海岸,根據今天澳大利亞在維多利亞(Victoria)的瓦南布林(Warrnambool)發現的一艘船隻的殘骸,這艘船隻是在166年前發現的,它很可能就是洪保艦隊中的一艘。
在1836年,此時維多利亞州剛建立兩年,有3個獵豹人在泥濘的霍普金斯(Hopkins)河裡航行,隨後他們繼續向西航行,進入了該海岸的河口和環礁湖裡,這是美林河(Merri River)的入海口,在這裡他們發現了一艘古老船隻的殘骸,從那時起直到今天該船一直被稱為“紅木船”,這是因為該船是由這種木材建構的。7年後,一個當地港口的老闆米爾斯船長(Caprion Mills)代表政府察看了這艘殘骸。他對這種木材的堅硬程度感到很驚奇;當時他想用刀切一塊木頭下來,但他的小刀沒有起到作用,“簡直就像從鐵上劃過一樣”。(22)歐洲人的船隻不是由紅木建造的—紅木在當時是用來稱呼那一系列紅褐色的木材—在當時歐洲沒有這種樹木,但是中國的船隻是由柚木建造的,這是產於安南森林的一種紅褐色的木材。米爾斯船長同時也對該船的起源很迷惑:“我照樣子做了一個模型,在這艘船的建築上,有一些方面是到目前為止,我們是不瞭解的……至於這艘船的國籍,我承認我還不能判斷……但是我敢斷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