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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用功的心情。聽丫鬟來報說明菲來了,立刻放下書迎了上去:“今日怎麼有空來?”
明菲道:“母親已經定了明日就去接魏媽媽來家,聽說魏媽媽規矩挺嚴的,只怕日後要同哥哥說話不容易,所以趁著今日無事特意過來看看。”
過來看他,卻沒有帶明玉,蔡光耀立刻打發了身邊伺候的人,笑望著明菲:“有什麼話要同哥哥說?”
明菲話已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和蔡光庭說什麼?這個時候是他讀書的關鍵時刻,影響他做什麼。當下笑了一笑:“就是希望哥哥多多保重身體。”
蔡光庭心中卻有些明白,拍拍明菲的手,沉聲道:“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該來的都要來,有些事情是擋不住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我自會護得你和明玉周全。等我,那一天不久了。”
明菲笑道:“我和明平從來就沒擔心過。”話雖如此,她心中卻是明白,蔡光耀就算是讀書讀得再好,也不一定能左右她和明玉的婚事。這個東西,有父母在的時候,怎會輪到他說話?由不得她不擔憂。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待明菲走了,蔡光耀立刻喚人進來:“這些天三公子在做什麼?”
“一直都躲在院子裡讀書,半步都沒踏出過院門。”回答他的是周媽媽的兒子周小川。
蔡光耀挑了挑眉:“就連昨晚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也沒出來過?今早也沒去送二公子?”
“沒有。”周小川回答得斬釘截鐵,“只看到他房裡的翠兒露過臉。”
“去問問你母親,今早三小姐和六小姐去夫人房裡時發生了什麼事?”
沒多久,周小川回來彙報:“五小姐太過殷勤,冷落了三小姐和六小姐,三小姐出言諷刺了五小姐,夫人打了圓場。”
蔡光耀沉默許久,道:“你去幫我把龔大公子請過來。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我有個問題要和他切磋一番。”
傍晚時分,蔡光庭去了倚繡院,開門見山地對明菲道:“我去看過母親了。我告訴她,只要我能考出去,今後就不要家中一分錢。但家中如果有需要,我卻不會不管。”
同樣的,他也不會像別人那樣,把所有的錢都拿回家。後面那個條件,不過是隱晦的告訴陳氏,他將來會照料扶持她的孩子,只要她善待明菲和明玉。情勢已經發生改變,他和陳氏之間的某種平等關係已經被打破,所以他不得不作出新的妥協,定下新的合作條件。
“她怎麼說?”明菲明白了蔡光庭的意思,她難過地看著蔡光庭:“哥哥……”放棄繼承權卻還要付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沒說什麼,說我想多了。”看到明菲臉上的擔憂,蔡光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他突然不怕了,果然如同龔遠和所說的那般,這個妹妹格外早慧,她能聽懂他話裡的意思,知道他做出的犧牲。明菲這樣的聰明,把明玉交給她,他就算是出遠門也放心了。
想到此,蔡光耀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難過什麼?你哥哥我這麼有志氣,你應該替我感到高興才是。說實話,這點東西我從沒放在心上。”他從懷裡掏啊掏,掏出一個約有桂圓大小,精美的碧璽桃子掛墜來遞給明菲:“這是你龔大哥哥補給你的生日禮物。那日請的都是夫人小姐們,他不好跟來。”
明菲笑道:“他一向是最大方的。應該是我重重謝他一回才是。”
蔡光耀嘆道:“你欠他的,我自然會還。十年,我們只需再忍十年,明玉的事一定了,我們就不再害怕誰。”
第二日,陳氏將那位傳說中的魏媽媽風風光光地接回了家,蔡家四姐妹開始了噩夢一般的生活。沒有多久,陳瑩也加入了這個隊伍。
日子如同流水一般滑去,在相安無事中,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好訊息從京城傳來。皇太后的病好了,守真子又順手在京中召了一場雨,於是深得皇后和皇帝的喜愛,誇他道法深奧,醫術獨到。皇帝要封守真子為沖和殿侍宸,他固辭了,皇帝轉而給小道士清虛弄了個末等金壇郎。
明菲經過打聽,得知小道士清虛的這個金壇郎是從九品。雖然職位低下,不過好歹也是官了,何況他年齡那麼小,日後就憑那師徒倆的狡猾機變,不愁這官升不起去。想到二人如此風光心願得償,明菲由衷地感到輕鬆和高興。終有一日,吳家村的那段遭遇將會漸漸埋沒在她的記憶深處。
蔡國棟同時也收到了鐘太縛讓人送來的信,他立的功勞和陳氏千辛萬苦為他蒐羅來的銀子終於起了大作用。同年秋天,桂花盛開的時候,蔡家雙喜臨門,蔡國棟終於當上他夢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