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以不?”
明菲捏住他的耳朵,斷然道:“有我在,你想都不要想。”
“我竟然不知道你已經愛找到這個地步,不能容忍其他女人碰我一根頭髮絲了?”龔遠和目光灼灼地看著明菲,突然伸手將她的頭髮揉了個亂七八糟:“你放心,就算是咱們這輩子都只有一個舒眉,我也不會做讓你們母女傷心的事情。”
明菲被他晃得頭暈,忍不住低呼:“你放手,哪有這樣殘暴地對待病患的?你再這樣,不要說傷心,先就被你傷身了。”
“你早已被我傷身了。”龔遠和哈哈大笑起來,抱著她在她臉上留下一串列埠水印。明菲幸福地想,她美麗的人生,才剛開始。
人家都說,酒醉心明白,卻說龔中素一覺醒來,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丟盡了顏面,懊惱的很。果然如同龔遠和所說,先是找著由頭髮了一頓脾氣,然後就裝病,不肯到大房來。龔遠和好幾次讓人去請他過來陪薛大舅,吃飯,他只推病不來,薛大舅也不生氣,哈哈大笑著說是要去看他。
薛大舅帶來的十幾個箱籠中,有一隻箱籠裡裝的綾羅綢緞,另有一包藥材,乃是事先給二房準備的禮品,薛大舅當下命小衙抬上,自己裝模作樣地命人遞了帖子進去,站在門口等候,隔一會兒就使勁敲一回門 ,大有不見到人就不走的意思。
龔中素無奈,只得正經換了見客衣裳,走到門口去迎接,見了薛大舅帶來的禮物,心裡好歹要舒服了些,客氣道:“來做客就做客。這麼客氣做什麼?”
薛大舅圍著他打轉:“前幾日將你灌醉,害你失儀,怕你生氣,給你賠罪啊。”
龔中素見薛夫舅哪壺不開提哪壺,心裡又氣又恨,臉剛沉下來,薛大舅又拿話擠兌他:“這麼不高興,可是嫌少?”
龔中素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只拿眼恨恨瞪著薛大舅,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你好容易才找到報復我的機會,故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我。也罷,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不和你這個癆病鬼計較,你愛怎麼就怎麼吧。”
薛大舅笑嘻嘻地上前抱住他的肩頭:“看在孩子的面上?是你心裡有愧吧。”
龔中素的臉上桂不住,使勁桂他:“放開!老不正經的。”
龔中素才一推,薛大舅就抱著肚子蹲了下去,痛苦的呻吟起來,嚇得他全身冒冷汗,驚慌失措地左右張望,蹲下去問薛大舅:“你別裝了,別想訛我!”
薛大舅只是不理,臉色蒼白地靠著他軟軟往地下滑去,薛家的小廝見狀,嚇得扶人的扶人,叫人的叫人,龔中素臉色蒼白地想,完了,若是薛大舅真的在他這裡出了事,龔遠和不知要怎麼恨透了他呢。正在六神無主之時,薛大舅靠著小廝的肩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有氣無力地道:“別嚷嚷,小心叫 大家知道,又要擔心了。姑爺不過輕輕推了我一下嘛,都是我自己的身體太弱不禁事。”
龔中素聽得直冒冷汗,上前給薛大舅深深一揖:“我錯了,不該推你好不好?你愛怎地幾怎地,你就別折騰我了。”
薛大舅氣喘吁吁地道:“姐夫說這話,好像我沒道理似的,我專程來看你,卻變成了折騰你,就連你推我,也是我訛你。你也知道我身體不好,怎麼能這樣說呢?就不怕傷了我的心?”
龔中素一個頭兩個大,拼命將心裡的邪火壓下去,作揖道:“都是我的錯,我不會說話,你請!”
薛大舅這才大喇喇地進了房門,又把龔中素灌得酩酊大醉方心滿意足地回去。如此過了十來天,龔中素真的病了,看到薛大舅就習慣性的想吐,發暈,四肢冰涼,偏他又好面子,誰也不說,硬撐著。
李姨娘見情況不好,只好過去找明菲,去的時候薛舅母在,她也不好開口,硬生生在那裡守著,一直等到薛舅母自己看出不對,藉故辭去才敢說。
明菲這才知道這些天薛大舅把龔中素給折磨慘了,這種報復方式,也算得上是溫柔的捅刀子了。當著李姨娘的面一本正輕地答應一定讓龔遠和丟勸薛大舅,待李姨娘剛走,主僕幾人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明菲奇怪得很:“知道舅老爺天天去尋老爺喝酒,但除了第一天,也沒聽說舅老爺喝醉啊,怎地盡是老爺喝醉了?”
花婆子便去尋了下面伺候的人問,這才知道薛大舅動了手腳 ,先和龔中素喝的果真是酒,喝到後面他灌龔中素的便是酒,他自己喝的卻是白開水。也難為龔中素糊塗透頂,竟然這麼久都沒發現。
龔遠和傍晚回來,聽說此事,也是笑得不行,去勸薛大舅,薛大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