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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位上並未有標記,言明是誰留給誰的,對不對?”

那漢子點了點頭:“對。你說這個,是起心要與我爭這個位子麼?”

龔遠和搖頭笑道:“非也。兄臺剛才說了,凡事都有先來後到,我不是那不講理的人,既然是你們給同伴佔的,我自然不會硬去擠佔。只是我要問兄臺一句,既然理在你那裡,為何不講理?出口傷人不為其說,還非要搞這麼大的陣仗,連岸也不許我靠,從這方面來說,卻是你有理都沒理,以勢壓人了。今日我是男子,不懼你嚇唬,若是老幼婦孺,你的行徑又和那仗勢欺人,不講理的有什麼區別?”

那人上下打量了龔遠和一眼,但見龔遠和著一身樸素的青布長袍,昂藏而立,臉上全無一絲懼色,昂首挺胸,既無做官的驕橫之氣,也無讀書人的故作清高,看著溫文儒雅,卻自有一段不容忽視的正氣和威嚴。當下抱拳笑道:“的確是我不講理了,你們都退下!”

一陣水響,那十幾艘小船快速整齊地消失在暮色中。

龔遠和淡淡一笑,命船伕開船,另行尋找停靠處,言罷轉身要走,那人卻出聲道:“兄臺請留步!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龔遠和笑道:“敝人姓龔名遠和。”

那人默了默,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哥哥我就說呢,如此氣度的人是誰,原來竟然是你龔老弟!不消說,這地方你停得!”不由分說,便叫人讓路,引船伕將船停靠到先前那空位上去。

他的口氣格外親暱,自動自覺地就自稱了哥哥。龔遠和身邊的幕僚聽得皺眉,洗萃更是想斥他無禮,誰和他這地痞流氓是兄弟?也不怕閃了舌頭!

龔遠和臉上全無不悅之色,反回身鄭重施禮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那人笑道:“我叫郎昆,你不認得我,但你叫我這聲哥哥卻並未吃虧。你這是從青縣去水城府吧?什麼時候去湘州?”

龔遠和好奇得很,此人對他的一切似乎瞭如指掌,偏他不認得此人。

郎昆也不多言,只道:“你且等著,稍後就知曉了。”

天色黑盡,終於看到幾盞紅燈從江面飄來,走得近了方才看清是一艘大船,郎昆笑道:“來了!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看個究竟?”

龔遠和笑道:“我為何不敢?”他又沒做過虧心事,船上也沒有值錢的傢俬,怕什麼!當下便讓洗萃去和明菲說一聲,自己縱身跳上郎昆的小船。郎昆使勁地拍著他的肩頭道:“好樣兒的!”

龔遠和不甘示弱地拍回去:“彼此彼此!”

郎昆呲了呲牙,笑道:“手勁兒還不小!”一邊廂命人撐起船,往那艘大船靠了過去。

離了約有三丈遠時,大船上有女子笑道:“是郎大當家的麼?”

郎昆哈哈大笑:“除了我還能有誰?只是今晚你來得遲了,給你留的位子卻是讓給了你的故人,你得讓船停靠到遠些的地方了!”

“故人?”一盞紅燈籠探過來,船頭立著的竟然是幾年杳無音信的鄧九。她慣作當初行走江湖時的青衣打扮,又精神又美麗,風采更勝從前。

晚間郎昆設席款待兩方人等,明菲與鄧九坐了一處,俱是不勝感慨。鄧九笑道:“我終究沒能做成閨閣兒女,還是操起了老本行——販茶。天可憐見,幾年間我也算是清清白白掙出了一份家業,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山兒也可以安心讀書。”

明菲敬佩地道:“你一個人闖蕩,很是艱難吧?我們也曾派人去尋你,卻是四處打探不著。”

“我改了名,你們又如何能打探得著我?”鄧九笑道:“也不是那麼艱難。我做慣這一套的,做起來輕車熟路,更何況我命中多遇貴人,以前是你們,現在是郎昆。”她垂眸微微一笑,輕聲道:“我年初與郎昆定了親。”

明菲大喜,立時便斟酒三杯祝賀她。鄧九笑著飲了,邀約明菲來年攜子女來做客,席間說到雙壽:“我聽說他去年成了親,不知新娘子如何?”

明菲笑道:“我當時走不開身,沒親自去做客,但聽去送禮的管事娘子回來說,新娘子很溫婉大方。他日子也過得很好。”

鄧九微微嘆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是夜,二人一直說到三更時分,菜未吃多少,卻喝了整整一罈酒,直到龔遠和來接人,方才散了。

明菲喝得半醉,靠在龔遠和懷裡,聽著船艙外的水聲風聲,看著窗外西沉的彎月,回想前世今生,不勝感慨。

她近來已經很少想起從前的事,腦子裡爸爸和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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