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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婆子則想,三小姐這件事,還不到出手的時候,得先回去和自家小姐商量好,再從側面打探一下蔡老爺的意思,然後再一次性地把問題解決好。幾十年的內宅生活中,她從來只信奉一個真理,要麼不動手,要麼就把對手一次掐死,不留任何後患,不給任何翻身的機會。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是真理啊。

汪氏擠出一個乾癟癟的笑:“餘媽媽,這白風觀的籤特別靈,您老要不要求一簽?”

餘婆子道:“是麼?特別靈?也不知道和水城裡的清風觀比起來如何?”

清風觀是這方圓幾百裡香火最旺的道觀,官家富戶們的內眷最愛去的地方。別的不說,就說那香火錢,就多得無底無數,觀裡更是養著從老到小兩百多號道姑。

餘婆子這是間接地打擊自己呢,汪氏暗啐了一口,什麼東西,在她面前擺什麼譜?還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不過就是人家身旁的一條老狗而已。臉上卻笑吟吟地道:“媽媽呀,這小地方的道觀雖然比不得那清風觀,但也有它靈的地方。別的且不說,這問吉問兇最是靈驗,特別是宋道士看相卜卦,乃是一絕。”

餘婆子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轉而問起明菲平時在家裡都做些什麼。女紅針黹如何?為人處事如何?

汪氏這下子可找到說的了,唧唧嘎嘎地說,明菲的女紅針黹是她手把手親自教的,她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手巧,這十里八鄉,做針線活她可是出了名的。又趁機把她教明菲廚藝,讓明菲下廚房的事也說了,她反反覆覆地說,她在明菲身上下了多少功夫,只是小孩子不領情,難免對她有所怨言。又感嘆,好人真是難做,特別是她這種夾在中間的人更是難做,深不得淺不得,真是煎熬人。又拉起餘婆子的手,親熱地說,就和姐姐一樣的,服侍人的活都不好乾。

汪氏說這些有的沒的,有兩個目的,一個是間接告訴餘婆子,就算是她有什麼不是,也不是她的本意。另一個是防著明菲將她做的惡捅出來,先給餘婆子上點眼藥,起個先入為主的作用。

“奶奶抬愛,但奴婢不能越矩,怎敢和奶奶互稱姐妹?我們夫人知道了,一定要罵奴婢不懂規矩,讓奴婢吃家法的。”餘婆子笑著抽出手,雖然自稱奴婢,並沒有恭敬的意思在裡面。汪氏這樣的人,她見得很多,更知道汪氏的話不能信,深知如果她此時對汪氏恭敬了,汪氏立刻就會翻了天,所以用不著給汪氏臉。

汪氏心頭暗恨,卻又無可奈何。心裡想的好幾種討好拉攏餘婆子的法子都被她揮到了腦後,一門心思地把這仇記到了明菲的身上。那丫頭早不摔晚不摔,偏偏要等到這個時候摔,這幾日餘婆子整日地守著她,不讓自己靠近,就連飲食藥材都是她三人親自經手,想必也是那不識好歹的丫頭在背後說了她的壞話。

二人各懷心思,慢悠悠地到了朱家灣的白風觀。

白風觀並不大,不過就是佔了半畝地的一個小院子。但是修整得很整潔,雪白的牆,青灰色的瓦,門口兩棵百年老柏樹,蒼勁挺翠,讓人看了心裡不由生出幾分清爽之感來。

兩扇略微有些陳舊的黑漆大門倒是開著的,門口和庭院裡的雪都掃得乾乾淨淨,大殿裡香菸繚繞,一個十二三歲的小道士搓手跺腳站在廊下往旁邊的廂房裡張望,一臉的不耐煩。

汪氏給那粗使婆子使了個眼色,粗使婆子連忙跳下車,疾步走到大門口拍了拍門,並不敢先跨進去,而是站在門口束手束腳地拍了拍門:“小哥,老神仙在不?”

小道士回頭一看,見是個穿著一身十個銅子就扯一尺的粗布衣服,用塊不灰不黑的帕子包著頭的婆子立在門口,探頭探腦地往裡看,心頭就有些不耐煩,翻了個白眼,也不說在不在,口氣很衝地說:“你有什麼事?”

粗使婆子陪著笑:“不是我有事。是我家奶奶有事。”

汪氏一聽,就不高興,她有事?她能有什麼事?要是往常,她早就罵開了,但當著餘婆子的面,她是不想讓人低瞧了,認為她鄉下人沒規矩的。當下咳嗽了一聲,文鄒鄒地說:“什麼話呢?清虛小道長,水城裡來的貴客聞聽了貴觀的大名,特意來燒香求籤,供奉香油,我是領著人來的。”

小道士清虛先是聞得這聲音有幾分熟悉,又聽了是來供奉香油的,立馬換了張熱情的笑臉,探頭一看,就看見了馬車上坐著的兩個婦人,眼角迅速在餘婆子身上掃了一遍,跑出來規規矩矩地拱手行禮,口稱三無量,然後才道:“原來是吳家奶奶來了,師父在家。不知這位貴客是?”

餘婆子忙下車還禮:“老身姓餘。聞聽寶觀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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