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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破月’案的淵源,要追溯到去年八月,一個叫葉芳兵的女客戶,委託我調查她丈夫、也就是後來被葉所殺的海平人馬松發的婚外情。不久,我按要求拍到了馬松發跟一個美女到酒店開房的照片,交給了葉芳兵。而照片上那個美女,就是本案的主角周莫如。半年後,今年元宵節,廣州發生了轟動一時的‘沙太殺夫案’,葉芳兵將馬松發生殖器割下後,又將他喉嚨割斷致死。當時看到這新聞的時候,我大吃一驚,我以為是我的調查,讓葉芳兵殘忍地殺了她丈夫。本來以為事情過去了,我的內疚也慢慢變淡,可是,今年5月份,我的朋友,也就是廣州《花城早報》的記者區元私下委託我兩件事:一是調查一個叫周莫如的女孩在廣州的住處;他提到周莫如的一些情況,比如她和‘沙太殺夫案’的關係、她是‘酒吧街迷劫案’的受害者,最離奇的是,區元無意中提到,周莫如的所謂‘破月’命竟害死了三個男人。說實話,當時我一笑置之,心想一個新銳媒體的記者,怎麼也會把這些無稽之談當一回事。區先生要我調查的第二件事,是一個騷擾他的‘神州行’充值卡號碼,區先生說,這個手機號,在他認識周莫如之後開始騷擾他,騷擾方式是打通後一話不說,回撥過去即關機。
“因為我以前受葉芳兵的委託調查過周莫如,所以,我很快完成區先生委託的第一件事,將周家父女在廣州的住處告訴了他;至於調查手機號碼,這就頗費一番周折——因為這就是我剛才說的,已經超出法律許可範圍的事了。過了大概十天,我才查到那個手機號的通話記錄——正是這時候,職業敏感使我開始有了隱約的懷疑——因為這個136222開頭的手機號碼,自去年年底開卡後,總共才撥出兩個主叫號:其中一個是區先生的,另一個,竟然是‘沙太殺夫案’中那個殺夫的葉芳兵!這至少說明,這個手機號的主人騷擾區先生,肯定是跟周莫如有關係的。當然我甚至懷疑,會不會這手機號就是周莫如本人的?但這於情於理解釋不通:她已警告過區元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了,為何還電話騷擾他?難道是想嚇退區元?沒這個必要吧?
“各位,正當我想趕快把此事告知區元時,卻從《花城早報》處得知,區元已請假隨周莫如的父親回老家找周莫如,並且,就在月圓之夜、在海平南塔山的佛堂裡被五步蛇咬了,差點死去!我當時想,怎麼這麼巧?難道真是周莫如的‘破月’命作祟,讓區元成為第四個被害人?各位,我要是真這麼想了,那麼我就不是私人偵探柯明瞭——我開始正式懷疑,區元被捲進了一場陰謀之中,我的懷疑物件,仍然是周莫如小姐。為什麼?因為區元跟我說過,因為他對‘沙太殺夫案’的報道中立場不公,損害了周莫如的名譽,周非常生氣。那麼,完全有可能是周出於報復而導演了五步蛇咬人的好戲。
“刑偵學的一個原則,就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當我跟報社的馮主任來到海平時,我見到周莫如的第一眼,我基本肯定:她不可能有害區元之心!各位,以貌取人是偵探的大忌,可是,偵探也重直覺的——我們當時趕到醫院,剛好見到周莫如跟區元兩手相握深情對視的一幕,這完全打消了我對她的懷疑。那麼是誰呢?
“天無絕人之路。當我仔細研究那條死去的五步蛇時,我發現,那蛇是經過人工飼養的,醫院醫生也介紹,本地山上已幾十年沒有五步蛇出現了。這更證明了我關於蛇咬人是人為陰謀的假設。這個時候,我向你們劉副局長求助——各位,如果沒有劉副局長的大力幫助,我就是能通天,也不可能查明此案的真相。正是他指引我去閩粵交界處的‘潛龍山莊’調查的,並利用他的影響,獲得山莊一方的大力配合。這一查,案情終於開始顯山露水了,本案的嫌疑人連秋容也進入我們的視線……接下來,劉副局長開始真正介入偵查,並很快查出買蛇放蛇人連秋容,連自殺,案子告破,我們當時得到的結論,是連秋容對周莫如的畸戀,導致她對周所愛的男人恨之入骨,於是放蛇咬人——動機明確,一切順理成章,我也基本確認,那個騷擾區元的手機機主,就是連秋容。雖然我還有一些疑問,比如,既然連秋容想殺區元並差點成功,那麼,以前的兩個死者,會不會也是她下的毒手?還有,如果那手機號真是她的,她給葉芳兵打電話有何目的?會不會是她用什麼手段讓葉芳兵殺了她丈夫馬松發?可是,人已死,一切無對證,既然區元跟周莫如安全回到廣州開始新生活,我為他們祝福就是了,我只是一個私人偵探,沒權力也沒必要再深究下去。
“可是,我高興沒多久,端午節那天,136222開頭的神秘的騷擾電話再現!區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