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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恐怖一陣陣交織在一起,馬松發感覺到自己像在天堂和地獄之間高空彈跳,他想大聲吶喊,可嘴裡的胸罩讓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的腰不停地在有限的幅度內扭動,卻怎麼也控制不了下身將要噴射的慾望……
一陣痙攣,火山爆發了……突然,短促的快感尚未過去,下身一陣劇痛,但見葉芳兵抬起頭來,一手拿著一把藏刀,一手捏著一截肉,而她的臉上,卻被鮮血噴成了大紅臉!
馬松發整個頭像安了馬達一樣亂轉,雙手把床墊抓破,眼睛瞪得快爆了,全身也拱了起來。葉芳兵放聲大笑:“哈哈,痛快吧?好了,念在十年夫妻情分上,我給你一個痛快!”說完,趴在馬松發身上,拿刀的手一揚,一道鋒利的月光,輕快地從馬松發喉管上劃過……
“本來你可以跟他談的,也許他能回心轉意,何必用這樣同歸於盡的手段呢?”採訪本上記著這樣的對話,這是區元獲得特許進入看守所採訪葉芳兵時問她的。
“不知為什麼,殺,我就是要殺!但殺就殺了!我就是要讓你們這些臭男人知道,包二奶的男人就得不得好死!”當時的葉芳兵,眼睛跟死魚眼一樣無神,瞪得區元心裡發毛。
區元合上採訪本,腦裡亂成一團麻。從整個“沙太殺夫案”的前前後後看來,周莫如也是一個受害者。按葉芳兵的話,她對馬松發的怨毒,更主要還在於馬松發是靠她的資金起家的,並且在廣州跟競爭對手的較量中,葉芳兵的交際能力也為馬松擊敗對手起到關鍵作用——她不能容忍的是馬松發利用完她之後的背叛。
這就是周莫如所說的“害死”了馬松發呢?還有,以前那兩個喜歡她的男人,又是怎麼死的?這一切,就因為那神秘的“破月”?
僅僅一天時間,區元發現自己已陷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對周莫如的神秘——或者說,對神秘的周莫如的興趣,已超越了職業的範疇。正如他在咖啡館裡對周莫如所說的那樣,區元並不迷信,從周莫如的話中,區元可以隱約猜到,“破月”肯定跟命理或什麼迷信邪說有關。可他以前只聽說過,“剋夫”的女人,一般都是“命犯桃花”。再說,她們所“克”的,都必須是名正言順的“夫”——周莫如所“害死”的三個男人,應該還不能算“夫”——萬一這一切屬實,那麼,如果我也去追她,我也會有生命危險了?
區元搖搖頭,為自己這個荒唐的想法感到可笑。可是,想到兩次見周莫如後都按到的神秘電話,還有剛才樓下保安所說的那個找上門來的神秘男人,區元笑不出來了。
莫非,危險已降臨到我的頭上?
真有這麼邪嗎?
4
躺在床上,區元感到從未有過的空虛。兩瓶啤酒已經喝完,閉上眼睛都怎麼都睡不著。一想到周莫如,一想到她那包裹在故作邋遢的衣服裡的美妙身體,怎樣在馬松發的戒尺下面顫抖……區元渾身都燥熱難受。
在“女生當男生用,男生當畜生使”的競爭白熱化的媒體工作,又想幹出一番事業,區元實在捨不得花時間去拍拖。他給自己立下了軍令狀:30歲以前,如果沒升到主任記者的職位,絕不發展可能走向婚姻的男女關係。
拖可以不拍,愛卻不能不做。區元有雄心壯志,但他不想當苦行僧,他只是再也談不起那種老火靚湯式的傳統戀愛而已。而對那種快餐式的戀愛——如果那也可以稱為“戀愛”的話——區元是不拒絕的。當然,他選擇物件也有他自己的原則,這原則就是:不跟小姐搞,不吃窩邊草——所謂“窩邊草”,包括同事、採訪物件、熱心讀者等一切跟工作有關的女性。吃窩邊草是捷徑,但也容易影響工作,這是區元最擔心的。
除此之外,就是網友了。
如果說,愛能給人安全感的話,性給人帶來的,除快感外,就是危險了。基於安全原因,區元選擇網友也頗為謹慎,他並不是那種登徒子式的濫交者。當今社會,網路已成為最大的、免費的淫媒,幾乎每一個有效能力的人,不管男女,不管性取向如何,只要願意,都能在網上找到一個或多個性伴侶。當然,跟網戀如影附形的,是形形色色的網路陷阱——最近三年,單區元採訪過的跟網戀有關的謀財害命案,就不下20起,最有名的,當數華娛老總在廣州被“網友”劫殺的案子了。隨著中國艾滋病人的逐年增加,網戀的危險係數也在不斷上升。越來越多的像區元一樣的老網蟲,已把“不要跟陌生人做愛”奉為圭臬。
如何能安全、衛生地解決生理和心理上的需要,而又能不越“戀愛”的雷池一步,區元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