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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可他說得聲音太小,她們一個字都聽不見,只看到楚沁的臉上一分分露出驚奇。

等他終於說完,她滿目驚奇地推他:“你怎麼這麼壞?!”

當了一輩子的夫妻,她都不知道他肚子裡還藏著這種壞水!

裴硯坦蕩道:“這主意我打了好久了,可我一個男的,平日又不愁吃穿,這般演起來不免太假。但你不一樣啊,你是個姑娘,弱不禁風也沒什麼,正好能嚇住她。”

楚沁思忖著點點頭:“行,我記下了。若她非要那樣逼我,我就按你說的試一試。”

裴硯見她答應就笑起來,那笑容裡大有幾分等著看好戲的意味,與她上輩子熟識的那個一本正經的夫君大相徑庭。

她一邊覺得他在胡鬧,一邊又覺得這樣胡鬧真有意思。

胡大娘子這次的“身體不適”持續了三天,第四天就說沒事了,三位兒媳便照常去問安。

過去的三日裡剛好有個重陽節,那是要敬老的日子,但因胡大娘子病著,定國公府裡並未大辦,大家只是去向老夫人盧氏問安,又怕被盧氏嫌棄攪了她的清靜,都只磕了個頭就各自回去了。

於是這日“重見”胡大娘子,三個做兒媳的自要將重陽的禮數補上,都顯得格外殷勤了些,其中以她的親兒媳苗氏為最。

苗氏不僅送來了重陽賀禮,還專門帶了兩碟點心奉上。點心是蟹粉的,在深秋這會兒吃著正好,楚沁心下也承認苗氏送這種東西的確是上了心的,只是苗氏若別一邊討好胡大娘子一邊不住地瞟她就更好了。

她其實上輩子就覺得苗氏會來事兒又要強,明裡暗裡總要跟她和於氏爭個高下。但那會兒她也想當個好兒媳,就沒對苗氏的這種“比試”留意。

現下她已沒心思去做那般較量,突然就覺得苗氏這樣很沒意思——自己愛獻殷勤就獻唄,一個勁兒地瞟別人是有病啊?誰搭理她了似的。

是以楚沁打從自己將賀禮獻上去後就一直沒開口,對苗氏不住投來的視線也當沒看見。可苗氏卻是個不懂得見好就收的人,見她端坐在那裡雷打不動得像個雕像,漸漸就不止拿眼光瞟她了,連話裡也帶了刺:“大好的日子,三弟妹的話倒好像格外少了些。到底是三弟妹年輕,有些事難免不知輕重,我這當嫂嫂的便討人嫌地提點弟妹兩句,弟妹別不愛聽。”

楚沁心情複雜,終於看了看她,心平氣和道:“我不知嫂嫂要說什麼,倒也未見得不愛聽。只是嫂嫂既怕自己討人嫌,就還是別說了……不然萬一真的討人嫌可怎麼辦?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只怕日後徒增不快。”

苗氏一下子噎住了,她屬實是沒想到楚沁會這麼懟她。

可楚沁這話又說得很和氣,連神色也很誠摯,端是擺出了一副“我只是怕徒惹嫌隙”的態度,讓她連一丁點譏諷的意味也抓不到,也就不好發作。

胡大娘子臉色一沉:“三郎媳婦,你嫂嫂想教一教你,本是為著你好。你莫要仗著三郎如今有了靠山就不把她放在眼裡,人家到底還是年長你兩歲的。”

楚沁愈發露出訝色:“母親誤會了,兒媳哪有那個意思?若二嫂嫂有心提點,我這個做弟妹的自然只有洗耳恭聽的份兒。眼下這不是見二嫂嫂心有顧慮才勸了勸?都是一家人,還是和氣最緊要了。”

她這番話比前頭更坦誠了,可這會兒越坦誠就越氣人。胡大娘子與苗氏不由都切了齒,心下皆在想:可真是翅膀硬了。

連於氏的神情都有些複雜,打量著這個狀似溫柔的弟妹想:她怎麼敢的?!

唯獨楚沁心裡知道,她的確是在惹事。都是裴硯把她帶歪了,那日他擺出一副急著看好戲的模樣,弄得她也想趕緊尋個契機瞧瞧。

她甚至比他更想看那樣的戲,因為他或許本身就是這樣的性子,上輩子只是被她壓抑住了。但對她來說,那可是和上輩子截然不同的處世方法,這誰能不好奇?

堂屋裡因而沉默了兩息,楚沁眼看著苗氏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胡大娘子還是沉得住氣一些,臉色複雜了一瞬就緩過來,笑道:“罷了,那你們先回吧。三郎過些日子就要開始進宮當值,三郎媳婦獨自操勞睦園的事,我得好好教教她,免得三郎在宮裡都不能安心。”

苗氏聞言應了聲“諾”便福身告退,美眸從楚沁面上一掃而過,大有些幸災樂禍。

於氏屏息看看楚沁,不好多說什麼,也福身告退。退出房門她沒心思跟惹是生非的苗氏同行,腳下就走快了幾步,苗氏原本還想和長嫂搭幾句話罵一罵楚沁,結果眼皮一抬人都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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