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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橫的提了過來,今晚這場相聚,眼見是宴無好宴。
皇宮不是魏國公府,皇爺更不是徐倩茂,唐氏不敢口出狂言,只能在瑟縮之後,顫抖著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賢婿,你來瞧瞧柳吟吧,她看起來不太好……”
六皇子左右為難,幾經躊躇,終於還是離開諸王的隊伍,快步走了過去,將妻子抱在懷裡。
在他身後,百懼之中的諸王也不由得抽空投送了一個憐憫的眼神過來。
有一說一,魏國公夫人,你該好好珍惜現在的六弟妹啊。
比起晚一點的六弟妹,現在她看起來可能已經足夠好了……
正思忖間,便見御前總管快步出來,一抖手裡的拂塵,向眾人傳達皇帝的旨意:“皇爺傳諸位進去敘話。”
毫不客氣的講,門外的人聽後,齊齊抖了一抖。
……
大殿之中,朱元璋大馬金刀的高坐上首,面前擺著先前積攢起來的厚厚一摞口供。
皇太子妃微垂著眼簾,坐在旁邊。
眾人神色謙恭,依次入內問安。
朱元璋很客氣的一擺手:“都坐吧。”
眾人齊聲謝過,繼而小心翼翼的落座,屁股拘謹的只佔了三分之一椅子。
朱元璋濃眉一挑,看向魏國公,開門見山道:“兄弟啊,我有話要問你!”
“是。”魏國公馬上站起身來,唐氏自是緊隨其後。
就聽朱元璋在上首道:“當日咱們締結姻親,老六跟老七分別要娶的,是你哪個女兒啊?”
一語落地,魏國公也好,唐氏也罷,即便是此時看起來半死不活的徐柳吟,俱是臉色大變。
魏國公訥訥不能言語。
朱元璋仍舊很客氣,和顏悅色道:“兄弟,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認罪了,來人——”
魏國公知道這個大哥兼主君的脾氣,當即跪地請罪:“陛下寬恕,臣有罪,臣該死!”
他顫聲道:“當日皇后娘娘將臣的長女許給六皇子,次女許給七皇子,是臣一時糊塗,才生出了替嫁的心思……”
朱元璋臉上笑意霎時間煙消雲散:“一時糊塗?怎麼個糊塗法?好端端的,你怎麼會想出來叫兩個女兒交換婚事?!”
魏國公又是一陣無言。
朱元璋發出了一聲冷笑,豁然站起身來。
諸王偷眼瞥見,便不由得開始瑟瑟發抖,看自己的傻媳婦還沒回過味兒來,趕忙藉著衣袖遮掩掐對方一下,繼而便奴顏婢膝的低下了頭。
二皇子妃就覺得手背上疼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微微蹙一下眉。
她知道在這等關頭,丈夫一定不會是有意跟她玩鬧,不易察覺的朝丈夫那邊兒覷了一眼,卻是心頭一跳。
好傢伙,怎麼抖得跟篩糠似的……
二皇子妃心下正疑惑呢,就聽頭頂陡然傳來一聲咆哮!
“不說話!哈哈哈,好啊,不說話!!!”
二皇子妃從中聽出了冷酷的嘲弄和嗜血的譏誚,心臟一下子就收緊了。
下一瞬,便見老爺子一把從宮廷禁衛手中奪過他們持著的大棒,高高舉起,二話不說,掄到了魏國公背上!
砰,砰,砰!
棍棒砸在人體上的悶響聲又鈍又重,像是沉悶的鼓聲,聽的人心口發堵。
朱元璋用了力氣,而魏國公畢竟只是凡胎,生捱了三下,便撲倒在地,喉嚨痛癢,“噗”的吐出一口血來!
唐氏已經嚇個半死,嘴唇半張,駭然的怔在當場。
朱元璋尤嫌不夠,眼見魏國公伏地不起,也再度高高舉起棍子,劈頭砸下!
一聲令人牙酸的斷裂響聲傳入耳中,魏國公後背的某塊骨頭同那根粗壯的木棍齊齊折斷當場。
那斷裂的半截木棍在巨力之下高高飛起,重重落下,砸到了四皇子夫婦面前的案上。
四皇子幾乎是條件發射似的跪了下去,繼而伏地叩頭,動作極其連貫的道:“爹,身體要緊,您仔細身子啊……”
四皇子跪下去的一瞬間,其餘幾人緊隨其後,嘩啦啦也跟著跪了下去,七嘴八舌的開始勸慰。
皇子妃們經歷了一場極其粗暴的現場洗禮,終於能意會到這些天丈夫到底是遭遇了什麼,也慌忙在丈夫身邊跪下,繼而出聲寬慰發飆的公公。
朱元璋握著手裡斷掉的半截棍子,毫不猶豫的掃射全場:“都給老子閉嘴!”
上前去極其暴躁的給了四皇子一腳:“你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