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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得到別人的提醒。
劉徹有些無奈:“這兒只有你我二人,告訴我又有何妨?更不必說阜陽侯和柳鳳娘等人俱已經被擒,根本不可能威脅到你。”
韓氏仍舊搖頭:“我的確沒見到什麼人。”
李元達見狀,不由得道:“她是想保護對方吧,畢竟那人對她有恩,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罷了,別為難她了。”
劉徹嘆一口氣,悻悻而回。
“從阜陽侯府來推幕後之人是誰,這不現實,因為他們的仇人太多了,從給阜陽侯世子報信的家奴那兒找,也不現實……”
他找不到新的線索了:“阜陽侯世子之所以要逃走,是因為他從家奴那兒聽說雒陽丞打死了幾個被收押的韓傢伙計,他覺得如果不跑,興許也會被雒陽丞打死。可後來審完才知道,此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對方簡單的捏了個謊,就把他給算進去了……”
嬴政仔細思忖著,卻道:“不過,我覺得對方的人數應該不多,甚至於,很可能處於一種相對的弱勢。”
其餘幾人齊齊看了過去:“怎麼說?”
嬴政道:“你們有沒有仔細思考過宋平這個人?”
他徐徐分析:“柳鳳娘一個眼神,他就敢殺人,刀刀見血,毫不遲疑,堪稱心狠手辣。而事發之後,無論是埋屍也好,潛逃也罷,都稱得上是膽大心細,既然如此,他又是怎麼死的?”
“酒肆的夥計也說了,他是個細心謹慎之人,潛逃在外,一定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更不會主動靠近人多的隊伍。”
“他能被幕後之人遇見,很大可能是因為,他覺得幕後之人,亦或者是那群人對他無法造成太大的威脅,只是他看走了眼,將狼看成了羊,因此丟了性命……”
說到這兒,嬴政聳了聳肩:“不過,這也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猜測,或許是對的,或許全錯。只是……”
李世民道:“只是什麼?”
“只是我隱隱的有種感覺,”嬴政道:“這件事情還沒結束。”
……
阜陽侯父子都被收監,雖然還沒有就死,但想也知道,這父子倆是決計不可能活著出來了。
袁知問兄長:“我們手裡還有多少金錠?”
袁邁回答她:“不敢動用從前袁家存有的那些,怕被人發現我們的蹤跡,倒是在別院裡還有幾百金……”
“幾百金嗎?”袁知眼眸閉合,道:“足夠了。”
儘管大仇報了一半兒,然而妹妹的神色卻沒有任何的舒緩,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戴上兜帽,好像是一個殘存在人間門的陰鬱的鬼魂。
袁邁有些擔心她:“小妹,大仇要報,可若是要搭上你的話,就不值當了,爹孃見你如此,也會擔心的。”
袁知抬頭看著哥哥,臉上顯露出一個笑來:“放心吧兄長,我都明白。”
說著,她目光一轉,看向有些灰暗的天空:“馬上就是陰雨季節了啊……”
……
皇帝借了阜陽侯的案子,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對著淮南王指指點點,後者當然不肯束手就擒——反正都是個死,還不如拼一把呢!
敵方:糧草充足,大軍有衛霍壓陣。
己方:猝不及防,四下裡盡是臥龍鳳雛。
朱元璋知道打起來了,都不由得刺了淮南王一句:“這配置用在匈奴決戰上還差不多,打劉安,有點太給他臉了。”
李世民長嘆一聲:“真想有朝一日,跟冠軍侯並肩作戰啊!”
李元達興致勃勃:“你們說淮南王能堅持幾天?”
嬴政跟那三個人一樣各說各的:“近來怎麼總是下雨?太煩了!”
劉徹靠在躺椅上看書,心下不無感觸:“聽你們說的這麼熱鬧,也怪有意思的……”
就在這時候,有人急匆匆的從外邊撞開了門,身上蓑衣的雨水甚至於濺到了屋內。
“賊曹,出事了,縣丞請您帶人去維持秩序!”
劉徹坐直身體,嚴肅起來:“死人了?”
“不是,”那差役神色有些激動,說:“近來雨水多,將城東臨水的一套老院子給沖垮了,您猜怎麼著?那牆裡邊兒塞的全都是金子!”
“附近的百姓發現,蜂擁而至,這個說老屋是他們村的,那個說那片地是他們村的,最後打起來,事情鬧大了,這不就驚動了官差?得了,那片地是官府的,誰都別想了!”
牆裡邊兒塞的全都是金子?
劉徹心下大奇,又覺得這事兒古怪,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