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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邊嘀咕。
還有左扶風這就是天子腳下啊,能感受到什麼民間疾苦?
連長安勢力範圍都沒出呢!
皇帝:大吃一驚jpg
我的寶!
你想去哪兒!
都出長安城了,這還不遠嗎?!
父子倆四目相對,面面相覷。
劉徹神情堅定:“不出關中,不足以見天下之事。”
皇帝聞言變色:“前秦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嗎?!”
要繼承大位的皇子在外,皇帝在內,一朝有變,猝不及防,緊接著便是天崩地裂。
劉徹搖頭道:“那時候怎麼能跟當下比?對不起了秦始皇帝,我要說你壞話了——那時候秦始皇帝垂垂老矣,病痛纏身,但您此時可是春秋鼎盛,精力充沛,起碼也能活個百年啊!再說,我大漢承天庇佑,國祚正盛,又怎麼會如同前朝一般二世而亡?”
皇帝略有些不滿,又略有些欣慰,同時還有點奇怪:“沒必要跟死人說對不起,他又不在這兒!”
還不忘洋洋得意的附和兒子幾句:“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劉徹禮貌微笑。
空間裡的筍人們:“……”
小心翼翼的看一眼始皇。
彘兒,始皇他在磨刀哎!
而除去劉徹拍得幾句馬屁,皇帝想的更遠一些。
“現下這政局,的確同前秦不同。你即便在外,朝中也有大將軍和冠軍侯援拗,內宮之中又有你母親在,即便事有萬一……”
劉徹沒等他說完,便斷然打斷了他的話:“沒有萬一,父皇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皇帝微微一怔,注視著這孩子,繼而笑了。
又思忖幾瞬,終於道:“既如此,那你就去關外做個縣令吧……”
劉徹:“……我能不做縣令嗎?”
皇帝:“那就做個縣尉吧。”
劉徹:“……縣令跟縣尉彷彿也沒差多少啊?”
皇帝:“……”
接連被拒絕了兩次,皇帝終於有點怒了:“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就去做個嗇夫好不好?!”
叫你小子去最底層,下鄉去徵收賦稅,與小民扯皮,踩一腳牛糞跟狗屎去!
劉徹欣然應允:“君無戲言,就這麼定了!”
皇帝嚇了一跳:“據兒!”
劉徹真誠的看著他:“父皇,我是真的想去,嗇夫有什麼不好呢?再沒有比這個職位更能接觸到小民的了。”
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皇帝被這個傻孩子打動了,良久無言。
好一會兒過去,才道:“那好吧。叫蘇武帶著人跟你一起過去,我再額外指派你一隊羽林衛,讓蘇武持節,隨時可以徵調地方軍隊,再給所在郡縣長官派書,叫他們好好照顧你,要不要再帶幾個宮人過去啊,男人的心粗,怕是照顧不好你……”
劉徹:“……”
爹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啊?
我浩浩蕩蕩的帶著侍從,穿著皇太子服制、腰佩玉帶去收稅好不好?
皇帝怒了。
不識好歹的東西!
當下一揮袖子:“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管了!有事就去找張湯和公孫弘,叫他們給你辦!”
說完,又氣沖沖的扔下一句:“我不管了!”便拂袖而去。
劉徹慢悠悠的笑了,向皇帝離去的背影行了一禮,轉身往官署去尋張湯了。
在這種事上,公孫弘那隻老狐狸可能會有私心,但是張湯不會。
尤其這回,張安世也被綁上了劉徹的戰車,他就更加沒有理由去拖自己的後腿了。
張湯聽了他的訴求,果然沒有流露出任何異色,也不曾提出任何異議,一日之內,便將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以蘇武為雒陽兵曹,若事有變,隨時都可引兵援拗。”
“安世易名田安,從其母姓,乃是長安豪商田氏分家之子;霍光易名季明,其父乃是丞相府中的門客。家中為他們在雒陽附近的不同縣內謀了一個小吏之職。”
張湯一邊說著,一邊展開了手裡的地圖,指了易縣二字給皇太子看:“若他們做得好,便可升遷往易縣去,若是做的不好,還是趁早回長安吧,很不必留在那兒丟殿下的臉了。”
“而殿下您,對外的身份是董生董仲舒的弟子,往雒陽北邊的縣中去做嗇夫;魏不疑出身草莽,是被您學識打動的遊俠,自願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