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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洋洋得意的跟空間裡的夥計們科普老登心理二三事:“老登是無法理解有人將女人和孩子看得比權位還要高的,如果有人告訴他,自己為了女人跟孩子才會去踩他的逆鱗,他心裡只會有一個反應——該死,你他媽的死到臨頭還敢騙我!”
“因為對他來說,權力是獨一無二的禁/臠,是不容任何人染指、只能供他一人賞玩的稀世奇珍。而女人也好,孩子也罷,但凡權力在手,這兩樣就都是韭菜,割掉一茬兒還有下一茬兒。”
“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既定觀念,誰也不能改變。他是皇帝,只有他pua其餘人,其餘人不能妄想pua他,不然……”
他聳了聳肩。
你試圖在思想上戰勝他,他必定在肉/體上擊垮你。
“說起來,別人不懂,老朱應該明白啊!”
劉徹又拉了個例子出來:“老朱最嚮往的理想生活的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老婆是姓馬的老婆,孩子是叫朱標的孩子,剩下的所有一切,妃嬪也好,兒女也罷,心腹親戚也好,都被統稱為‘熱炕頭’,純粹的權力產物,只要有權力,他隨隨便便就能複製幾十個——怎麼能指望他心疼這些割完馬上就會長出來的韭菜呢!”
朱元璋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倒真的是這樣。”
劉徹又繼續道:“還有啊,老登為什麼難纏?因為他打心眼裡認定了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天下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而且最要命的是,他還不傻!”
“夠狂妄吧?可他有狂妄的資本啊,且這也不是他自己自欺欺人的暢想,他真的就是這麼認為的!”
“看看那些親王的後院,正妃也便罷了,側妃們哪一個不是出身大家?難道人家生女兒的時候,就是衝著讓女兒做妾生的?即便偶爾有兩個出身不好的,也是憑藉子嗣殺出重圍。”
“對於老登來說,你是朝廷大員之女又如何,給我兒子做妾,這是抬舉,是朕在賞你臉,你還不磕頭謝恩,然後回家開祠堂祭拜先祖?”
“所以啊,他不會覺得這個女人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兒子說不能讓她做妾,太委屈她了,天啊,我兒子真是知恩圖報,這姑娘真是委屈大了——”
“他心裡只會有一個想法,我兒子是不是傻逼啊?還是他把我當傻逼糊弄?這女人能救下我兒子,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
“什麼,還給我兒子生了孩子?快去看看他們家祖墳冒煙了沒有?”
“這孩子將來最不濟也是一個國公,要不是碰上我兒子,就你們這一窩子賤民,得拼搏多少年才能出一個國公?趕緊去廟裡謝佛祖吧!”
空間裡皇帝們默不作聲的聽他說完,一時無言。
最後,嬴政忍不住問了句:“劉徹,你在說的這個老登,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啊?”
劉徹:“……”
笑容瞬間凝固。
……
南松閣裡,天子的神色有些微妙。
他定定的看了吳王半晌,繼而笑了。
吳王彷彿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眸光哀求,低聲叫了句:“父皇……”
天子眉毛一抬,點點頭算是應了,然後轉過臉去吩咐左右:“把這個滿口謊話的畜生押出去打死!”
吳王猝然變色:“父皇,兒子——”
左右反應極快,不等吳王將話說完,便把他的嘴堵上,一人一邊將他架住,拖拽著帶了出去。
先是信王,再是吳王,接連沒了兩個兄弟,怎麼能叫諸王不為之膽寒?
自從入殿之後,他們便一直跪在地上,持續的時間久了,早覺腿麻腰痠,然而這等關頭,誰又敢輕易表露出不適?
天子不語,定國公父女二人更不敢貿然開口。
倒是成寧縣主柔聲勸道:“吳王叔狂悖,藐視君上,這是他的過錯,您可千萬不要用他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更要保重自身啊。祖父您可不僅僅是諸王的父親,也是萬千黎庶的父親,這萬里江山,還離不得您呢。”
見天子臉色稍霽,成寧縣主便上前幾步,親暱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您向來朝政繁忙,諸王皆由太傅和妃母教導,吳王不賢,也是他們失職,您何必如此自苦?更別說,您還有這麼多孝順的兒子呢……”
說完,又以目光示意諸王。
天子這才說了句:“都起來吧。”
諸王應聲,心中對於成寧縣主實在頗多感激。
天子倒是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你一貫都會賣好。”
成寧縣主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