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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雲花嬌羞道:“你先幫法師淨身吧!“我讓她看看那差點變成黑巾的白巾後,道:“我怎可用洗完淡如的髒水為你拭身?”花雲不依道:“但人家不慣給你這樣。”
淡如笑道:“祭司以前不也是不慣和夫君Zuo愛嗎,現在怎樣了。本法師可保證當你試過給蘭特拭身後,便像你對Zuo愛的態度,只恨做得太少哩。”
花雲狠聲道:“若沒有蘭特在,我定會和你打上一場架。”
我笑道:“祭司你還聽不聽話,快脫掉衣服。”
花雲無奈下站起來,背看我脫掉衣服。
淡如忍著笑把她扭過來以正面向看我。
兩具至美的女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我當然拭抹得更落力、更仔細、更盡責。
兩女各以一手按看我的肩膊,支援看身體的平衡。
每次當溼巾抹過她們吹彈得破的肌膚時,她們都舒服得閉上眼睛,嬌軀泛起一種抖顫,呻吟起來。
沒有試過到沙漠的人,永遠也不知道箇中動人的滋味。
五天後,我們偏離了當日我和採柔到淨土的路線,偏往東北,開始深進沙漠之旅。
在抵達沙中綠境前,我們會經過幾個較小的綠洲。沿途除偶會發現千里駝的殘骸外,半個人影也看不見,這廣潤的天地裡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和十三匹馬。
我利用神異的靈力,避過了幾場沙暴,到第三十天,我們終於到達離沙中綠境近百里的第一個綠洲。
開始起伏不平的小山丘後,入目的情景使我們目定口呆,臉臉相覷。
這片在沙漠裡湧出珍貴無比一片方圓達十多哩的綠野,聚滿了由沙漠聞風而至約禿鷹,它們所發出爭打奪食的聲音,在遠處便可清楚聽見。
我們心中泛起強烈的不安感覺。
我們勒馬停定。
淡如見慣這類場面,仍可保持鎮靜,花雲則已花容失色。
我閉上眼睛,靈覺往前延伸。
進入我心靈之眼的景象慘不忍睹。
綠洲上全是人畜屍體的殘骸,帳幕都給燒掉了,女人孩子的屍體隨處可見,婦女都明顯有被強暴過的痕跡。
這是一場殘忍的大屠殺,誰會幹出這今人髮指的罪行?我讓兩女繞著綠洲的邊緣前進,自己則進入這鬼域般的地方,等到在綠洲心臟的小湖盛滿了十多個水囊,才強忍看心中的怒火,和兩女繼續征途。
我們的心情都很沉重,想看當全人類的命運正徘徊在存亡的關口,愚蠢的人仍不忘互相屠戮,怎不教巫帝在旁竊笑。
越過了綠洲後,地勢仍是起伏不平,地上滿布礫石。
直至我們在一個避風的低地設立營帳,我們的心情仍不能好轉過來。
我們在帳內默默吃看乾糧。
夜幕低垂,忽然颳起風來,更添淒涼荒蕪之意。
花雲忽地問道:“蘭特!剛才的慘事,會不會是巫帝乾的。”
我肯定地搖頭道:“當然不會,我感到他仍不知因何事故停留在沙漠的邊沿處。何況剛才我曾檢查過那些屍體,都是給不同的武器所殺。”頓了頓苦笑道:“而且巫帝並沒有強Jian女人的能力和興趣。”
淡如幽幽一嘆道:“蘭特!不是淡如不信任你的靈覺,自今早到達綠洲前開始,我便有心□肉跳的感覺,只是見你一無所覺,才以為自己疑神疑鬼,可是這令人心頭的感覺,到現在不但未能消除。似乎還更強烈了。”
我渾身一震,望向花雲。
花雲俏臉倏地變得一點血色也沒有,顫聲道:“我也有強烈的不安感覺,淡如不說出來我還以為自己是因今天見到的慘事而惹起的。”
我立時遍體生寒,知道被巫帝愚弄了。
我差點後悔得要自殺。
我和公主的聯絡,事實也等若與巫帝的聯絡。
巫帝的邪力的確比我的靈力大得多,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縐之他使我生出了他所在位置的錯覺,以為他仍末進入沙漠,而事實上他早到了沙漠裡。還悄悄往我們處趕來,說不定就在附近窺伺著。
我那能瞞過巫帝的特別靈覺,只能在十多哩的近距下發揮作用,而且還要靠自己的意志,蓄意施為,才能發揮作用,假若沒有兩女的提醒,可能到巫帝出現眼前時,才知道他來了我深吸一口氣後向兩女道:“現在我說的每一句話,你們都要留心聽看。切實去做,不要提出意見,答應我嗎?”淡如熱淚湧出,悽然呼道:“蘭特!“花雲亦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