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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松啊,你來的正好,剛才還說到你,鄒主席聽到你拿到了通知書,他想讓你公派出國,你跟他好好聊聊。”岑棣溫和的目光看著這個年齡最小的學生,過了年,好像又長高了,也顯得更成熟了點。
“哦,是皺洋先生嗎?”劉秀松皺了一下眉頭,馬上舒展開了,公派有點麻煩,不過有說服的理由就行了,不過時間不等人,畢竟此時國外的學校給發了通知書就得趕緊去上學,不然下次申請也困難,沒有幾個會給重複發的,這樣也會耽誤時間的。
“是,我來介紹一下,秀松,這位是皺洋校長,也是我們科協的主席,看你應該知道他?皺洋,這位就是劉秀鬆了,年輕吧,呵呵。”岑棣將坐在廳裡的一位穿著青灰色傳統布衣的老者介紹了一下,劉秀松實際上是見過幾次的,畢竟他當時在教育界的活躍度非常高。
“校長新年好,我是劉秀松,岑先生的學生。”劉秀松估計鄒洋應該全部清楚自己的背景,不過他此時獨將岑棣搬了出來,意思就是今天我以岑先生學生的身份跟你說話,有什麼就說什麼,好的就聽,不好的就不聽,就是不答應了也別怪我,我也不是普通的學生。
“看吧,我就說你這個學生不簡單,馬上就擠兌我了,將你先生抬出來,是不是怕我以勢壓人啊?”皺洋幽默風趣的宏大聲音立刻就活躍了氣氛。
“哪能啊,您是長者,不說岑先生這邊,就是說我要去美國,也得經過您那一關啊,您可是領路人啊。”劉秀松謙虛道,不謙虛行嗎,都七八十歲的人了,什麼沒見過,再說了就是皺洋帶隊去敲開了中美學生交流的大門,所以領路人這麼說也並算不錯。
“上次聽了老岑說你們那裡發展的不錯,專家還專門研究一下你們那,看看是怎麼一回事,都說實踐,但真的要實踐的對才行,聽說都出自你的手?”皺洋和顏悅色,不過這句話裡有陷阱,看怎麼答了。
“這個不能說是我的功勞,但當時我們的確是用‘實踐來檢驗真理’的方法來做,我們也不知道對不對,但不能等靠要,所以我們就發掘了一下,發現我們最好的資源就是湖了,不是有句俗語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靠湖就只能吃湖,於是就因地制宜做些文章,這個主要還是我們縣裡和公社的規劃,我當時也提了幾個建議而已,算不得什麼。”劉秀松趕緊拋開自己,這個現在算到張華昆和劉雲東身上就行,他不需要這個來撐門面。
“滑頭,言不符實啊!謙虛是好的,但實事求是還是要的,你知道他們調研回來怎麼說嗎?很多社員都把你神話了,說是神仙點化,文曲星下凡的,所以你的作用毋庸置疑。最近全國各地都有很多的小天才,國家也準備試驗一下,準備成立一個少年大學班。現在你的事情就發生我們身邊,自然要看看,但看你行,聽你言,老岑,你覺得我說錯了嗎?他絕對不止做學術的人,這樣的人才是國家需要的人。”劉秀松一聽壞了,要是公派的耽誤時間不說,到了時間還得回國,跟他賺錢的計劃不符,他可是要守株待兔的。
有了經濟地位才有機會撬動王家的縫隙,尤其是王紅英那個勢利的女人。
“我覺得還是讓秀松自己決定的好,我們這一代已經這樣了,要給年輕人更多的機會和選擇,放手未必就是放任,我想他是聰明人,會做出自己的選擇。”岑棣看了兩人一眼,喝了口茶,慢慢的說。
“老岑啊,你還是這樣,教書都教的把自己都繞進去了,秀松,跟你說實話,我是擔心你會被資本主義那套給害了,現在國家不允許這樣,你年齡太小,要是放我們身邊十年,絕對是一等一的人才,但你決定出國我還是想以國家公派你的名義出去,這樣你算國家培養的人才,可不能忘本啊。”皺洋顯然不是一次來勸了,他的觀點未必是錯了。
“我知道您老的想法,不過禍害國家的事情我還做不出,我是烈士的兒子,不過容我大膽說一下我的計劃,我自己的想法是我博士畢業一定會回來,不需要公派,不需要國家的錢,是因為我自己可以賺到錢,但公派的話除非允許我博士畢業才回來,否則我寧願不公派,謀求其他的途徑。因為我有一個人生目標,必須要完成,無論任何的困難。現在國家已經開始改革開放,出國的機會也只會越來越多。”劉秀松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不出國肯定不行,一定要出國,哪怕付出任何代價。劉秀松的態度很堅決,他不會因為對方是誰而放棄,所以說話也就直接了很多。
“那如果公派你去讀博士,但不給你任何費用的支援,要求你學成會回國,你願意嗎?”皺洋和岑棣兩個互相看了一眼,岑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