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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說:“第二天老爸帶我去一家看瘡包很出名的郊區醫院,在中醫和西醫診室之間猶豫好久,最後決定帶我去看西醫。一位胖胖的女醫生給我看,我趴在老爸的腿上,就在診室裡被扒下褲子,當時還有很多其他病人在看著,那個醫院雖然出名,可是條件很差,連個布簾遮擋都沒有。”
我突然笑,“顧意,你老婆的屁股其實早就被很多人看過了,你嫌棄不?”
顧意一臉嚴肅地搖搖頭。
“我聽到那個醫生對老爸說:‘太大了,貼膏藥已經沒用了,得趕緊清理裡面的膿液’,跟著我就感覺到屁股上一涼,銳利的刺痛感傳來,我叫著:‘阿姨,輕點兒。’那醫生柔聲說:‘給你消毒呢,不怕,按緊她的身體,按牢了!’我感覺後面兩句話好像是對老爸說的,因為他跟著就把我按得很緊,我迷迷糊糊想著消完毒我就可以回家了,結果,更加銳利、刀割般的劇痛傳來,一下,兩下,三下,我拼命地嚎哭起來。”
“顧意,其實經歷過這樣的痛,上次你打的根本就不算什麼,後來我才聽老爸講,那時不知為什麼,連麻藥都沒用,那醫生就直接用手術刀割開我的膿包,一刀剜下去,兩刀挑上來,直接把表層皮肉都豁開了。再看,肉全爛掉了,裡面滿滿一肉坑黃綠色的膿液,老爸描述的時候,老媽嚇得連聲說幸好她沒去,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