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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取下了面具!……”聲調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急促。
旁邊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準備要聽吳星講出驚世駭俗的一幕。
“啊!……”吳星猛然間大叫一聲驚醒了,一頭大汗。
老頑童急切的問:“你看到了什麼?”
吳星心神未定的答道:“看見兇手背對我取下了面具就一動不動,我心裡緊張到了極點,突然間,兇手猛一回頭朝我看來,就在這時來了一道強烈的閃電和巨大的雷響,眼前一片空白,我就驚醒了。”
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兇手的臉?”
吳星悻悻的說道:“沒有,那人轉過頭的時候,我只見到一片白光。”
“唉!”老頑童嘆了口氣。
大家的臉上都寫滿失望,這次催眠以失敗宣告結束,也許吳星的夢到這裡的確就斷了。
其實,只有吳星知道,他沒有將夢境最後一刻的真相告訴大家,因為他不敢說,也不想說,說出來對案情不僅沒有幫助,還可能讓大家胡思亂想,他心知肚明。
催眠沒有結果,案情暫時也就繼續不下去了,只有等其他一些調查結果出來再看,吳星向老頑童表示,再有這樣的夢會第一時間報告。
大宇和吳星先行告退。
大宇開著車,吳星低頭不語,剛才最後那一刻的畫面還深深的映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雷電響起之時,他真真切切的看清了兇手的臉,兇手正衝著他狡詐而得意的笑。
那張臉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很顯然,這個夢和吳星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卻大大的嚇了吳星一把。
“怎麼了,還在想剛才的夢?該下車了。”已經到了公司地下停車場,大宇看吳星還在發呆,對吳星說道。
“哦,剛才是挺恐怖的。”吳星支吾道。
大宇想,誰叫吳星能夠預知呢,看來他還要繼續被這個夢折磨下去,自己的稀飯也沒吹涼,這夢會不會轉移到自己身上,也不好說,聽天由命吧。
大宇他們走了不一會兒,有人來告訴老頑童,說大廳有人找。
老頑童下到大廳一看,那不是南江來的老黃隊長嗎?這麼快就到了,身邊放著一個不大的旅行袋,看似匆匆而來。
快步走上前去,一邊叫道:“哎呀,老隊長,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老黃回頭正看見老頑童向自己走來,迎上去說道:“什麼隊長不隊長的,叫我老黃聽起來舒坦。”
說話間,兩雙手重重的握在一起,千言萬語都在這一握之中。
這不是普通的握手,是相隔千里、一老一新兩代傑出刑警的握手。
這更不是一次簡單的握手,是同樣相隔千山萬水、相去20多年的有著千絲萬縷的案子讓這雙手握在了一起。
老頑童一看正是午餐時間,隨即走過去提起地上的小包說:“走,老黃,先在附近找間小店替你接風,我們邊吃邊聊。”
老黃比老頑童還急:“不忙!我先看屍體。”
這邊說吃飯,那邊說屍體,這就是刑警。
老頑童一想也不強求,看這20多年沒見的眼睛顯然比吃飯重要,領著老黃就來到停屍間,值班的警員叫聲“周隊”就放他們進去了。
這裡不比驗屍間寬敞明亮,陰森恐怖透著涼氣,一大面牆上全是鐵製大抽屜,不是裝玩具的,是裝屍體,局裡臨時使用的屍體通通冷凍在這鐵抽屜裡邊。
老頑童指了指其中一個說:“就這具。”
說完正要走過把抽屜拉出來,被老黃攔住了,眼神冷峻的說道:“小周,讓我來。”
老頑童完全理解老黃此時的心情,並不推辭,讓到一邊。
老黃走上前,雙手有些微微顫抖的放在抽屜拉環上,他不會害怕,而是激動。
鐵抽屜隨著老黃一使勁緩緩被拉開,女孩的頭部露了出來,頭上赫然聳立著那雙恐怖的眼睛。
老黃的姿勢定格了,只有身體在輕輕顫動,低沉而肯定的說道:“就是它!就是這雙眼睛!”
老頑童安慰道:“既然這雙眼睛再次出現了,而你又正好在這兒,集我們兩代人之力,我就不信這次會讓他跑了,也算了卻你多年來的一樁心事。老黃,你說是不是?”
老黃睜大眼斬釘切鐵的說道:“就算豁出我這條老命,就算與兇手同歸於盡,都認了,這次我不到黃河絕不死心。”
“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們先填飽肚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