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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夏天吃了,不但好吃,還能解暑。鳳兒這次你難得來一趟,就多住些時日,等到中秋桂花開,外婆親自給你做桂花糕,這可是你母親小時候最愛吃的糕點了。”
慕容鳳端著茶碗,聽的直汗顏,望著七八樣精緻的糕點,頓覺胃裡漲的慌,遂哭笑不得道“外婆,孫兒剛吃完早點,這些糕點還是留著中午吃吧。”
外婆一拍額頭,笑到“是外婆老糊塗了。”遂向蓮兒招了招手,吩咐她把這些糕點撤下去好生儲存,免得遭了蟲蠅,吃壞了肚子。
“鳳兒啊,外婆家沒有親家那麼大的家世,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送你。”外婆捧著慕容鳳的小手,輕輕拍著道“當初你娘懷上你的時候,我和你外公就尋思著給你準備件特別的禮物,這一晃眼那件禮物都準備了十好幾年了。外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你出閣的日子,所以就和你外公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將那件禮物當做外公外婆送你的生日禮物了。”
慕容鳳心中百味雜陳,但嘴上只能順著老人家的話好生安慰一番,然後攙著外婆,在她的帶領下來到了後院一棵桂花樹下。早有老僕拿著鋤鎬在此等候多時,在外婆的吩咐下,這些老僕便小心翼翼的刨開樹下一塊十分平整的土地,然後將三個釉紅髮黑的密封酒罈逐一挖了出來。
“這是?!”慕容鳳愣住了,沒想到外婆送自己的神秘生日禮物竟是三壇酒。
外婆拍著她的小手,慈愛到“鳳兒,這酒可是大有說法的哦,當年你母親出閣時也領到三壇。不過親家沒這傳統,所以只好由外婆家幫你存了。”外婆邊說邊拿著白絹布擦掉酒罈上的泥土,慕容鳳想要上前幫忙,卻被她阻止,只聽她娓娓道來到“這酒吶名叫‘女兒紅’,是在你來到這世上發出第一聲啼哭的時候就開始釀了,每壇酒都取一畝上好的糯谷精釀而成,然後仔細裝壇封口深埋在這桂花樹下。”
“沒事的時候你外公和我就到這桂花樹下踏幾腳,順便想想乖鳳兒長多大了,這每次來踏幾腳彷彿心裡也踏實了一些,最近幾年你外公腿腳不利索了,還經常不忘惦記這事,讓外婆多來踏幾腳。還經常說待到鳳兒出嫁之時,用這酒作為陪嫁的賀禮,恭送到夫家。按照規矩,從壇中舀出的頭三碗酒,要分別呈獻給女兒婆家的公公、親生父親以及自己的丈夫,寓意祈盼人壽安康,家運昌盛。這可是咱這一帶,一生女娃必釀女兒酒的傳統。”
“鳳兒,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外婆送你的禮物不喜歡?”
“怎麼會,只是沙子吹進眼裡了。外婆,這是鳳兒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慕容鳳不停的抹眼睛,可是淚水越抹越多,最後再也忍不住,直接撲到外婆懷中輕聲抽泣。
慕容鳳這輩子沒怎麼沾過酒,上輩子買醉也只是為了麻醉自己,所以也分辨不出酒的好壞。但此刻在她看來這三罈女兒紅卻是世上最珍貴的酒。
送走了外婆,慕容鳳雙眼通紅的坐在亭中,痴痴地望著三壇被擦的油光發亮的酒罈。
蓮兒見小姐都枯坐半日了,仍未見她動一下,怕她動情太深傷了身子,便輕步上前,柔聲問道“小姐,可要起開一罈嚐嚐?”
慕容鳳聞言回了神,遂搖了搖頭,嘆聲道“這酒...現在的我還沒資格喝,先小心收著吧,千萬別讓旁人碰了。”
“是,小姐!”蓮兒輕手輕腳的將酒罈一一收藏了起來。然後又捧著幾樣精緻的糕點回到慕容鳳身邊問到“小姐,老夫人剛才遣人來問,小姐中午可有想吃什麼的,讓廚房專門去做。”
慕容鳳喏了喏嘴,遂又苦笑道“現在我那還有心情吃東西,讓他們照常做些就可以了。”
“好的,小姐。”蓮兒又回去傳話把來人打發走,然後回到暗自傷神的慕容鳳身邊陪著她。
“蓮兒,你說我該怎麼辦?”過了許久慕容鳳輕聲吶吶到。
蓮兒眨了眨眼睛,這個問題問到她頭上可真就難為她了。不確定的回答道“小姐,老夫人既然送了您禮物,您也送老夫人一份禮物不就行了?”
慕容鳳苦笑道“可是外婆最想的禮物是....唉,算了,和你說了也不懂。”
蓮兒抿嘴到“蓮兒是不懂,但還是知道禮輕情意重這句成語的。小姐,蓮兒相信您不管送什麼禮物給老夫人,老夫人都會十分高興的。”
慕容鳳頓時眼中一亮,鬱悶的心結豁然開朗。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外婆的期盼自己確實難以做到,但是可以從別的方面來補償嘛!
“送什麼禮物給外婆好呢?”這心結一開啟,慕容鳳立即泉思湧動,繞著亭中石桌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