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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草,而且那個人竟然能自由出入燕王府且沒有被發現!這麼想著,再看阮夢歡的時候,不自覺地多了幾分色彩。她想,如果阮夢歡試圖背叛公子爺,她一定會殺了阮夢歡!
傍晚的時候,燕奉書來了。彼時,阮夢歡正慵懶的靠在榻上,透過窗格子,望著外面的月亮。
“還沒休息呢?”燕奉書不敢多看一眼,因為那畫面實在太過美好,他暗自發誓,一定要把這份美好留住!完完整整的留住!他的臉上是柔和的笑容,他走過去做到她的身邊,順著她的視線,往外看去。
“既然你以為我睡了?那你為什麼還要不聲不響的進來?”阮夢歡撐著下巴,臉上的神情有些調皮,她自顧自的賞著月,目光十分隨意的掃了一眼燕奉書。
燕奉書相當的不樂意,他把從身上解下來的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聲音是從所未有的溫柔,“快去休息吧,在這裡小心著涼!”
身上多了一重厚度,披風傳遞著源自他身上的氣息還有溫度,就在這溫馨時刻,阮夢歡卻想起自己不久之後就要跟著容姝離開這裡,心裡難免有些失落。她解開披風,然後把披風重新給他穿上,而自己則是在最後鑽入了他的懷裡,她咯咯笑著,“這樣就不冷了!”
“嗯!不冷了!”燕奉書沒想到她會這麼做,一件披風擁住了他們兩個人,他抱著她,嗅著發自她身上的氣息,他沒有喝酒,卻察覺到自己已經醉了。方才一幫能人志士問他是選擇江山,還是溫柔鄉,他回答的斬釘截鐵,自然是前者。然而這一刻,溫香軟玉在懷,他只覺得哪怕是天塌下來,他也管不得了!
阮夢歡醒來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她只記得燕奉書的懷抱很溫暖,漸漸地,意識不清,而她似乎看見了早已記不得面目的親生母親,她以為她找回了過往,然而煙霧瀰漫,走過來的人,卻是蘭娘。她既高興,有有些沮喪。
“孩子,不要為了別人改變什麼,做你想做的事!”蘭娘諄諄笑語,她說話的時候,不住的攏著耳前的一縷調皮髮絲,她說:“守住你心中所愛!旁的都不要理……啊……”
阮夢歡是被蘭孃的尖叫聲嚇醒的,她驚慌失措,不知不覺瞪大了眼珠子。這時,一條手臂沉穩有力的把她攬入了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那人在他頭頂說:“別怕,我在!”
阮夢歡聽了,知道方才是做夢,鬆了一口氣。可是突然間發現那人的聲音有些怪異,她抬頭去看,卻見此刻抱著她的人並非燕奉書,而是殷如煦。她一把推開他,自己不住的往後退著,她把自己瑟縮在床腳,不讓人靠近分毫。
“雙兒!看著玩,我是燕奉書!”
阮夢歡害怕的去偷看,發現自己眼前的人的確是燕奉書,她心中稍穩,然而,當她想著去靠近他時,卻忽然醒了。
天快亮了,阮夢歡發現床邊還有一個人睡著,且正睡得香。他的手正緊緊的握著她的,就好像生怕她突然間消失一般。她傾身過去,用手指隔著寸許的距離,一點一點描摹著他的臉部輪廓,她想,自己必須記住他的樣子,她容不得自己有忘記他的可能性的存在。漸漸的,寸許的距離,再也無法滿足她的想法,她的指尖想要觸碰的是溫暖,而非空氣。
阮夢歡的手背撫著他的臉頰,每一寸都那麼的細緻,她要把他的模樣刻進心裡,永生不忘。
這時,本該是睡夢中的燕奉書卻露出了一個笑容。
阮夢歡不知他究竟是不是醒了,卻深刻的知道,自己被他淡緋色的唇吸引了過去。她慢慢的靠近,慢慢的親吻著他的唇。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有他的唇存在。
終究,她還是淺嘗輒止,她要離開。
在她剛剛離開寸許的距離時,後腦勺多了一重力,把她重新帶了回去。
天旋地轉間,阮夢歡已經被燕奉書壓在了身下,她摟著他的脖子,嘆氣道:“我剛才又做了個噩夢!夢見夢裡的你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喜歡我!”
“好夢!怎麼回事噩夢?”燕奉書一本正經的揉著她額頭處的髮絲,末了,親了親她光潔如玉的額頭。
阮夢歡又在嘆氣,說:“是呀,明明是好夢,為什麼夢裡總給我感覺是個噩夢呢!不如你來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你猜!”燕奉書不答,只是從她的額頭,到鼻尖,一一往下親吻著,終於停在了唇瓣上,他給了她猜測的話語權,卻奪去了她說話的能力,他深吻著她的唇瓣,比往日每一次都要熱情。
阮夢歡認為終有一日,自己會是這世上第一個因為親吻窒息而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