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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人,曲曲八百人還能怎麼樣,值得一救?南將軍快去睢陽,叫許遠張巡來奔譙郡,共克敵患。”
“八百人還不是對抗著尹子奇十萬大軍,死守睢陽,圖的想等援軍前去馳援,共保江準大地之安虞。”
“南將軍的意思,許某已明。出兵麼,是萬萬不可,若我前去,睢陽城已克,豈不去找打?糧食麼,我這裡也緊得很。這樣吧,我就贈上千條白布。你拿走吧。”許叔冀心想,我分兵救援睢陽,折損兵馬後勢力必弱,若賀蘭進明非難自己,那時自是上天無門,只有引頸就刎的份。因此要他派兵是絕無可能的。
“這白布有什麼用?”
“要不要請將軍自度,我府中有事要處理。”說完,許叔冀轉身就走。
南霽雲見許叔冀一走了事,更是怒不可遏,便破口大罵,“許叔冀卑鄙小人,這千條白布有什麼鳥用?再說睢陽城只剩八百將士,用白布裹屍也多,十萬火急,我是來搬援兵的!”
許叔冀下令將南霽雲請出城外,並將白布千條置於城下,愛拿不拿,反正仁義已至,並叫部將來答話,說譙郡也為中州重鎮,守土有責,不可顧彼失此,決無兵可派!
南霽雲在城下大叫,“你許叔冀出來,跟我決一死戰!”
許叔冀心有愧疚,閉城不應。
南霽雲知是痛罵無益於事,想直接跑到臨淮,但又想此去臨淮五百餘里,山隔水阻的,快馬加鞭也得要幾天,不如先回到睢陽,問過張大人再作主張。
南霽雲等十騎帶著千條白布,快馬返回睢陽。賊軍原以援軍已到,一看竟是十人,快馬揮刀,他們正好在吃中飯,竟不予搭理,任南霽雲進城而去。
風顏義捐身,犒將求援
張巡許遠見南霽雲回來,去了十人回來也是十人,知是求兵不成,但也不好過責南霽雲。這睢陽城的糧荒已經不能再拖了,早在十天前就開始吃戰馬,吃得只剩三十五匹。
這如何是好?軍中有人提出棄城,不如去譙郡,轉戰河南或者全軍投奔臨淮。
“這不是白白獻了睢陽城?”許遠說道,“既然已經頑抗到今天,只有死守睢陽,寧死不棄。”
“這彭城尚衡與張大人有隙並不可指望,譙郡許叔冀擁兵自重拒不出兵,看來只臨淮了。可惜臨淮有點遠。不過賀蘭進明是河南節度使,張大人是節度副使,都對河南守土有責。賀蘭進明擁兵八萬,不如再去臨淮搬救兵?”姚誾說道。
“搬救兵?睢陽已經苦戰八個月,怎麼沒有看到一個救兵?這睢陽並不是一個山頭小寨,而是天下皆知拱衛江淮的中州重鎮,睢陽四周都是擁兵自重的刺史、節度使,都一個比一個冷血,要麼見死不救,有的還隔岸觀火!我看這賀蘭進明也同尚衡、許叔冀是一丘之貉,也是指望不大!”雷萬春火冒三丈。
“賀蘭進明好古雅博,經倫滿腹,應不比許叔冀。再說他是河南節度使,我為節度副使,副使向主使求救也是在理。敢問諸將,誰能跑一趟臨淮?”張巡問道。
“張大人,還是由我再跑一趟。”
“南將軍去譙郡白跑了一趟回來。這尹賊原以為你們這十人是逃兵,如今又回來,已經料知我們去搬救兵,已經加派人手力阻我等出城。”許遠說道。
“我可不曾怕他們,只要拔我快馬和精兵各三十,由我開道,就能衝出敵陣去。”
“三十人,南八,現在將士們都吃不飽,連上馬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張巡說著,轉向許遠,“許大人,你看明天好好準備一頓,為南將軍等壯行,吃飽了好衝鋒陷陣!”
許遠知已萬難,城中已難找一粒米,如何再壯行?但又不能掃南霽雲之興,更不能讓張巡擔憂,他只有勉強作笑道:“我去準備,我去準備。”
“那好,各位將軍先去休息,明天點兵,再壯行!”
各將退去。
夜未擦黑,霍風顏悄悄來到南霽雲營中。
怎麼這風顏一人前來?難道有私事相求?看著眼前的可人兒,南霽雲又驚又喜。風顏也痛惜的看著南霽雲,他於她有救命之恩而且千般呵護於她。
“霽雲哥,看你這身戎裝,都沾滿了塵土和血跡。”
“風顏,睢陽城已是死城,明天我帶你一起衝出睢陽。尹子奇將睢陽城圍個水洩不通,城中又是粒米未剩,若是上次聽從張大人的意思,把你送出睢陽,想必你已經在南陽張家了。”
“出城,我是萬萬不會的了。如今睢陽城已經挖土三尺在找糧食,想我一不作戰,二不能佈防,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