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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分明就是擄人!」
赫介笑看著她,「我有說不是嗎?」
「你……」他是土匪不成?!
赫介眯著眼看她,「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想逃到哪裡去?」
煖錚聞言,臉不自覺的泛紅,「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昨夜彩芹在茶里加的是春藥。」
煖錚抽氣。那麼她喝下的是……「春藥……」
他語氣煖昧的說:「所以昨夜我們就……」
煖錚用力搖頭,「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她可不想聽細節。
他勾起她的下頷,強勢看著她,「所以昨夜並不是一場夢。」
坐在他身上,鼻間淨是他清新的男性氣息,她覺得呼吸困難,她從來沒有跟個男人這麼近的接觸過。
「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吧?」
赫介放開了她的手,但下一瞬間快速覆上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綿密到足以令人窒息的吻。
煖錚被吻得昏沉不已,整個人軟癱在他懷裡。
軟玉溫香在懷,昨夜的旖旎畫面又浮現在赫介腦海,要不是現在是在馬車上,他一定會再度佔有她。
赫介離開她的唇,靠在她的額際上喘氣,「你逃不掉的,也別想逃。」
煖錚被吻得七葷八素,但很快便清醒過來,用力推開他坐到一旁,「等等……你剛剛是說彩芹倒在茶裡的是春藥,不是毒藥?」
赫介點點頭,「沒錯!」
「什麼……那早知道我就不要這麼多事了嘛!」她怎麼會這麼雞婆?
「你是不是傻瓜?是毒藥你還喝?」
「喂!你可不要誤會了,我本來想偷倒出去,誰知道彩芹突然叫一聲,害我一時緊張喝了下去,我還以然死定了。」
赫介撐著下巴看她,深沉的眼色看得她頭皮發毛,「我有好到……要你為了我死嗎?」
「你別開玩笑了,我才不會為了你死呢?要是我早知道那是春藥的話……我就裝作不知道,讓你們成就好事算了。」
赫介犀利的眼光盯住她,「你真的會這麼做?」
「當……然……反正你們是未婚夫妻,我幹嘛這麼多事……」
她話末說完,赫介就欺近她,把她困在他的懷裡,眼底散發危險氣息,「你就這麼大方,願意把我拱手讓人?」
他整個人的氣勢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你……又不是我的……」
「既然你真對我這麼不在乎,那麼何必在乎誰對我下藥?何必救我?」
煖錚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我……我……」
「不過!你這種行為,我並不感激,實在太愚蠢了,你的腦袋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喝!他大少爺真行!前面可以把人逼得冷汗狂冒,後面則趁她恍惚時一記悶棍打來。
煖錚指著他的鼻子,「你……說這是什麼話?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搞清楚吃虧的人是誰好嗎?」
赫介迅速接話,「吃虧的人當然是我!」
瞧瞧!他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你說什麼啊?」
赫介大腳一跨直接坐到她的身邊,「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你會負責到底吧?」
煖錚傻眼,「負……責?」什麼跟什麼啊?有人像他這麼說話的嗎?為什麼她有種性別錯置的感覺?
赫介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難道你不用對昨晚的事負責嗎?」
煖錚張大嘴巴。他愈說愈離譜了吧!喂、喂、喂!錯的人又不是我,我負什麼責?你該去怪那個對你下藥的人才對吧?」
「彩芹對我下藥的過程我早就看見了。」
煖錚站了起來,「什麼——」她忘了身在馬車上,頭狠狠地撞了一下,痛得抱住頭。
赫介則是感到好笑又心疼地揉著她的頭。「你做事怎麼老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這句話聽了真不舒服,孫鍾也常常這樣說她。「你很奇怪耶!知道為什麼不早講?」
「我本來就打算好避開的,怎麼知道你會莫名其妙的把藥給喝了,還獸性大發的把我衣服全扯掉,硬把我壓在床上。要知道我可是一直潔身自愛的維持著童男之身,到昨夜晚節不保,而你竟然還打算一走了之。」
煖錚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她冷汗狂飆。她昨晚真如他所說的……獸性大發……還硬把他壓上床……像她這般矜持的女子,不會真的做過那些事吧?
赫介挑眉,「不記得的事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