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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空南卻很高興:“難道野人真的要出來?伯伯研究這麼多年都沒發現過,今天要是見了,抓個活的給他也好。”這個伯伯經常來看他們兄妹,武空南雖然輕狂,但還是很尊敬長輩的,他眼裡真正意義上的長輩並不多。
環顧四周連綿不絕的山峰,高高矮矮的樹木,並沒有什麼東西要出來呀,可那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近,雷聲似乎同那聲音有種共鳴,也越發的響亮。
武空南靜心傾聽,忽然大叫:“在那裡!”眾人向武空南手指的南方看去,只見山那邊露出的國道上有什麼東西飛馳,眾人大驚,仔細一看,才鬨笑出來:“是汽車。”
眾人不禁都暗自嘆出口氣,都急急吃飯,幹完了活快點離開這鬼地方早回家。武空南卻有些失望,默默地坐下來抱著大鍋扒飯吃。有那邊急急吃完了的,自覺的繼續幹活,正在清理道邊的沙石。
那輛汽車來得好快,轉眼已到眾人身邊,停了下來。武空南見了這輛車,站了起來,因為這樣的越野車車門上寫著“中國古人類研究協會”,眾囚犯也呆呆地看著,難道這鬼天氣,還有人來這裡研究野人?
車門開啟,先下來了一位金髮碧眼的外國少女,眾人都“哦!”了一聲,只見她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體形豐滿健壯,上身是白色的運動短衫,下身是藍色的緊身運動褲,使她筆直健美的兩條腿映在人們面前,一雙藍白相間的登山鞋,看上去就值普通人一月的工資。她一頭金色捲髮系在腦後,大大的眼睛純藍的眼珠子,鼻子卻不是很高,嘴唇很厚重,擦著粉紅色的唇膏,細長漂亮的眉毛,讓她看上去帶著那麼點東方血統,外國人也許都會覺得她很性感,而這些囚犯不禁感嘆:“外國女人就是粗獷啊。”
他們居然把豐滿性感稱為粗獷,讓外國人聽了一定笑話。
那外國女孩正好奇的看著他們,用生硬的漢語打招呼,並插用英語說著什麼。吳文語本是英語老師,沒事的時候也教過囚犯們英語,是監獄裡的一個小輔導員。但這外國女孩在風中說的什麼,眾人還是聽不懂的。
車子上隨後又下來了兩人,一位是個看上去很老的外國老人——也許他並沒有他外表那麼老,但眾人看他就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但他的身體絕對是四五十歲的樣子——至少他要讓別人以為他是四五十歲的樣子。他已六十多了,是那女孩的爺爺。他也是一身運動裝,想要馬上登山的樣子。
另一個是四十出頭的一位中年國人,他面目慈祥帶著笑意,他穿著上紅下白的運動裝,卻顯得肥胖,看樣子是個不太運動的人。他手中拿著照相機,正看著群山微笑,不時拿起相機拍照,像是要尋寶的樣子,雖然是在笑,也流露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寶藏的焦急和緊迫的樣子。兩人身材都沒那少女高。
少女一下車就走向眾人,一邊用生硬的漢語說:“周教授,他們是和尚吧?這麼多和尚是在練‘空夫’麼?”五十多個禿子在一起,的確可以讓老外產生可笑的猜想,這少女漢語生硬,把‘功夫’說成了‘空夫’。她要是認得大客車上的漢字就知道他們不是和尚,大客車上分明寫著:荊門勞教改造所。
那個周教授看著遠山,並沒有聽見。少女走到武空南身前看著他不輸於西方健美者的一身肌肉和傷疤,笑道:“小和尚,你們在練什麼‘空’?”
武空南正在看著那輛汽車,根本沒去理她,因為車裡好象還有個人,忽然見她來到身前,也是一驚。見那少女正和他微笑,也就對她來了個慣有的詭異的微笑,可這微笑馬上就消失了,那少女忽然右手一拳重重的打在武空南胃部,把他打的退了兩步,倒在地上,捂著還沒吃飽的肚子,差點呻吟出來。少女大笑:“中國和尚‘什麼’不會‘空夫’了?”她把‘怎麼’又說成了‘什麼’。
那外國老人見了,說:“珍妮,怎麼又胡鬧了?”原來這個少女珍妮在外國學過中國功夫,到了中國就想找人打架,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一拳打倒“少林和尚”大為得意。
所有囚犯見武空南被打倒在地的窩囊樣子,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然後就鬨堂大笑起來,噴飯者比比皆是,岔氣者有之,倒地不起者十之八九。
珍妮見武空南慢慢爬起,一張臉漲的黑裡泛紅,笑道:“小和尚,你的‘空夫’……”話還沒說完,就眼前一花,然後半邊臉巨痛之後就麻木了。
眾人只見她大大的眼睛瞪的更大,鼻樑子似乎有‘格’的一聲響,鼻子流出的血迅速流到張的比眼還大的嘴裡,嘴裡的一顆門牙往地上掉落,珍妮倒在地上的速度,比牙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