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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呢,我是來搞衛生的。”
孟謹行點下頭,起身拿了毛巾去洗臉。
經過昨晚大半夜的思考,孟謹行決定暫時不回去找雷雲謠,他覺得,如果工作組真要在這事上做文章,昨晚的談話就不會那麼輕描淡寫地走個過場,他如果急急回去找雷雲謠,倒真成做賊心虛了。
白天忙著向鍾敏秀和工企南遷領導小組的領導分別彙報了進京的情況,下午臨近下班時間,孟謹行讓江南把他送到都江。
昨晚決定不回申城後,他仔細考慮了自己接下去面臨的處境,到了如今這地步,他必須要亮劍了!
……
望江樓的包間內,趙曉波與姜天華正一邊喝著茶,一邊閒聊著,梅蘭陪坐在側。
姜天華和梅蘭是趙曉波幫孟謹行邀約來的,昨晚二人在電話裡聊了近半個小時,深入分析了孟謹行未來的處境,趙曉波頭一回主動建議孟謹行該出手就要積極出手,工企南遷計劃既然已經被省裡首肯,就應該多多為自己造勢,爭取更多地進入各級領導的視線。
趙曉波跟隨羅民左右,知道羅民調任已基本成了定局,儘管他內心極度渴望羅民走前能給自己一個好的安排,但羅民遲遲沒有動靜,他又不好開口,這讓他患得患失內心受盡煎熬。
為防羅民直到最後也不為他作安排,趙曉波不得不提前考慮自己的未來,趁羅民還未離開,極早替自己作一些鋪墊。
然而,讓趙曉波感到既佩服又悲哀的是,羅民那麼多年下來,始終秉承黨的組織紀律,並沒有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經營自己的圈子,以至於到了這個節骨眼,趙曉波在省委找不到一個羅民的親信。
再往下到市裡,縱觀整個都江官場,親羅的人不是沒有,但這種“親”與親信的“親”還是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能不能在羅民離開後擰成一股繩,完全是個未知數。
身處縣城的孟謹行,倒是羅民相當器重的人,算得上是除他本人之外,羅民少有的親信,可惜的是資歷太淺,羽翼未豐。
尤其眼下蘭芝似乎成了一個風暴中心,隨時都可能颳起龍捲風,孟謹行要想在風暴中心屹立不倒,不僅需要有足夠的定力,更需要內外兼修。
趙曉波思慮再三,權衡再三,在找不到其他可以依附的力量之下,與孟謹行聯合,助孟謹行一臂之力似乎成了唯一安全可行之途。
……
與姜、趙、梅三人從望江樓出來,孟謹行做東請他們到國色看演出。
一行四人剛進入國色,就遇到了黃苡源。
得知珠夫人也在都江,孟謹行立刻問黃苡源能否安排一見?
“夫人正由德川木董的夫人陪同,在婉約會和都江的商界巾幗茶聚呢!”黃苡源想了一陣,搖頭道,“這次怕是不能安排了,時間太短,明天午飯後就要返京,日程都排滿了。”
看到孟謹行臉上隱隱露出的失望,黃苡源道:“要不這樣,你想想辦法,明天中午到機場貴賓廳等我們?”
“好!”
孟謹行雖然還不知道自己能用什麼辦法進機場貴賓廳,但他不想錯過機會,必須得先答應下來再想辦法。
姜、趙、梅三人也想抓住這個機會見見珠夫人,梅蘭直接就介面說:“我給機場那邊打電話安排一下吧!”
黃苡源立刻阻止道:“梅部長如果想見夫人,還是以後找機會吧!夫人不太喜歡私人場合被打擾。”
姜天華和趙曉波看到梅蘭被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便識趣地沒有開口。
與黃苡源錯開後,梅蘭還是往機場打了電話,替孟謹行作了安排。
孟謹行心裡清楚,以梅蘭的級別,為自己打這個電話,他得當一份人情記在心上,適當的時候還是要為梅蘭在珠夫人面前作引見。
當晚,孟謹行沒有回蘭芝,並於次日上午十一點和齊京生一起進入機場,在機場吃了午飯後進入貴賓廳,耐心等候珠夫人到來。
下午一點十分,珠夫人在宋婉和黃苡源和都江市委幾位領導的陪同下,前呼後擁地進入機場貴賓通道。
貴賓廳門前,珠夫人就將都江市委的一班人都趕了回去,只留下宋婉和黃苡源陪自己進入。
看到珠夫人出現,孟謹行與齊京生立刻迎了上去。
珠夫人見孟謹行竟然帶了陌生人前來,秀眉輕蹙,微露不悅。
“夫人能否給我幾分鐘借一步說話?”孟謹行瞟了宋婉一眼,他沒料到會在這兒見到她。
珠夫人審視他數秒,終於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