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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手,你看看,傷著了還是自己難受……”大夫的年紀不小,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一邊給彭煜城包紮,還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從他的話裡柳河也猜出了些端倪,彭煜城頭上的傷是被酒瓶子砸的。這樣的傷,肯定不會是訓練時弄的。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彭煜城,小臉兒繃得死緊,只等彭煜城的傷口包紮完好好給她解釋清楚。
從診所裡出來已經兩點多了,街道上嫌少有車輛通行。出來的時候沒開車,一路急急走去診所,回去的時候也不著急,兩個人就在昏黃的路燈下面慢慢的走。
彭煜城面對柳河的時候雖然還帶著笑意,但是柳河看得出來,他很不開心。
走了一陣,柳河還是忍不住問道:“彭煜城,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自己打的”,彭煜城的回答太出乎預料,柳河停下腳步看他。
“發生了什麼事?”沒事,誰會拿酒瓶子砸自己腦袋。
彭煜城伸手碰了碰頭頂上的紗布,淡淡的說道:“也沒大事兒,就是有些事情和蔣遠鵬說明白。”
蔣遠鵬?柳河馬上想到之前她和蔣遠鵬在西餐廳的衝突。難道彭煜城是為她,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啊?
彭煜城牽過柳河的手,十指交握,一邊往前走一邊給她解釋道:“申信告訴我的,他調到部隊來了。”
軍、警根本就不是一個系統,怎麼可能說調就調,其中的緣由恐怕只有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彭煜城知道。
柳河聽他的解釋只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她對這些畢竟不多瞭解,也便沒有多問,只道:“你們說了什麼?好好說話,怎麼會弄出傷來?”而且,還是自己把自己砸成這樣。
彭煜城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向上面彙報完任務的情況,他連慶功宴都沒參加就離開了部隊,打電話直接把蔣遠鵬約出來。
他們約定在一個酒吧見面,蔣遠鵬一見到彭煜城就開始說柳河的壞話,更是把之前在餐廳看到柳河和申信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彭煜城一直都沒說話,後來蔣遠鵬也看出彭煜城不大對勁兒了,不過也沒往心裡去,還叫來幾個小姑娘過來陪他們喝酒。
正巧這時候侍應生端著幾瓶啤酒從邊上走過,他順手就拿了一瓶,用牙直接啟開瓶蓋,對著瓶口咕咚咕咚喝光。
放下空瓶,他對蔣遠鵬道:“那天的事情我都知道,跟柳河在一起的人我認識,他已經把那天的事情拍下來了。”
聽了這話,蔣遠鵬有些傻了。眼睛滴溜轉了幾圈兒,他才義正言辭地回道:“城子,咱們可是穿開襠褲一起撒尿和稀泥的關係,你是信他們還是信我?你要是信我,那咱們以後還是哥們兒;你要是信他們,那沒啥好說,城子,咱們這麼些年的情義,也就到這兒了。”
其實,蔣遠鵬也不過就是說說罷了。他的家室不如彭煜城,在彭煜城當兵前,他們這一幫子人在京城混,都要仰仗彭煜城。
現在彭煜城來到h省當兵,雖然漸漸淡出京城的圈子,但是隻要他願意,他在京城的地界兒上喊一嗓子,照樣有一群兄弟呼應他。
他蔣遠鵬怎麼捨得斷了這樣的哥們兒。同時,他也相信彭煜城捨不得真的和他斷交,畢竟彭煜城在省城能說得上話的朋友,差不多也就只有他了。
可惜,蔣遠鵬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彭煜城的判斷力。
“我只相信事實”,彭煜城抬手,把手裡的酒瓶子對準蔣遠鵬的臉,“這幾年我在這邊兒,兄弟當中就你年年來看我,總給我打電話,這份情我記著,早晚還給你。以後,咱們就像這瓶子……”
還沒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彭煜城已經把瓶子狠狠地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上。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嚇得周圍的小姑娘尖叫起來,彭煜城看也沒看一眼還呆楞著的蔣遠鵬,隨手拿過吧檯上的一條毛巾捂著腦袋走了。
其實,彭煜城在部隊練過頭頂碎磚頭,碎酒瓶,又是他自己動的手,按說應該毫髮無傷才對,可是他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有多堅決,偏偏把酒瓶子砸到他腦袋最脆弱的位置上,結果就被自己開了瓢。
柳河一副他不說明白便誓不罷休的樣子,彭煜城就簡要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他怕柳河覺得全都是因為她才讓他們兄弟失和,又補充道:“其實,我和他斷交不光因為你,還有其他一些原因,因為涉及機密,我不能和你多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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