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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錚想搖頭,可是更怕他稍一動作,脖頸就碰到刀刃上,他這一條小命就交代了。是以,他只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乞求地看著柳河。
柳河動手把他嘴裡的抹布拿下來,還不等她說話,張錚就嗚嗚咽咽地哭求起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我該躲著你遠遠的。求求你了柳河,放了我吧,以後你讓我做什麼都行,真的,幹什麼都行……”
張錚不停地向柳河表忠心,恐怕現在柳河讓他殺了舒然,他也會照辦。
柳河瞥了一眼舒然,她一直平靜淡然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裂痕。顯然,她猜到了柳河的想法。
柳河也不怕她猜到,左右她在自己手裡,也掀不出什麼風浪來。
“為什麼要綁架我兒子?誰給你出的主意?接下里你們會怎麼做?”柳河的匕首又往前送了一點兒,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碰到張錚的脖頸。
這個時候哪怕她的手抖一下,都有可能讓張錚流血。
張錚害怕的渾身發抖,可是他又怕自己發抖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匕首,糾結和恐懼的心裡讓他的表情開始扭曲起來。
然後,柳河就聞到一股很重的尿騷味,緊接著便有淡黃色的液體從他的身下滲出來,在木質的老舊地板上暈開來。
張錚和舒然綁在一起,他暈溼的地面,直接影響到的就是舒然,她的屁|股也毫無意外地浸在張錚的尿液裡。
柳河的胃又開始翻騰起來,拼命的壓抑著自己,這才勉強壓下想要嘔吐的感覺。
“回答我!”柳河有些失去耐心,匕首直接抵在張錚的脖頸上,把他的面板死開一條裂痕,馬上就有鮮紅的血液滲出來。
“我,我說,我說”,張錚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型容狼狽的讓人不忍直視。
“亨泰破產,我身無分文,就和舒然住在了這裡。後來賭場要我還賭債,我拿不出來這錢,舒然就給我出主意,讓收債的人去綁架你兒子,讓你交贖金,這樣我就能把賭債還上。還完賭債之後,讓,讓收債的人把你兒子送到我們這來,我們,我們再用你兒子對付你,報之前的仇。”張錚哭嚎著說道。
和柳河之前想的差不多,她把匕首稍稍向後退了退,繼續問道:“是你和討債的人聯絡還是舒然?”
“是我,是我,他們不知道有舒然,每次都是舒然教我怎麼做,然後我和那邊聯絡。”張錚回答道。
柳河點點頭,這樣最好。如果一直是舒然和那邊聯絡,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讓舒然配合她。
柳河收回匕首,慢慢站起身來,“你放心,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不會殺你。如果你敢有別的心思,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威脅完張錚,柳河走回到沙發上坐好。一直看著她行事的彭菁芸隱隱也有了些猜測,湊到她耳邊和她耳語幾句。
柳河嘴角勾出一抹笑來,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我已經和大哥商量好了,只等時機成熟,希望不要出現意外,一定不能出現意外。”
彭菁芸不信佛,這個時候也忍不住雙手合十默默地念叨起來。
他們在狹窄逼仄的屋子一直待到下午五點多鐘,天色已經開始漸漸暗沉下來,屋子裡雖然點了燈,卻依然十分昏暗。
一個壯漢出去買了吃的,柳河和彭菁芸隨便吃了兩口。
六點鐘,柳河再次蹲到張錚身前,匕首抵著他的脖頸,肅然說道:“給那邊打電話,把我寫的內容傳達給他們。不能讓他們發現不對,我提出的要求你必須想辦法做到,聽到沒有?”
說話的時候,柳河展開一張紙,上面寫了幾行字。這是下午的時候,她和彭菁芸兩個人商量著寫下來的。
給張錚看了幾分鐘,問道:“記住了沒有?重複一遍。”
張錚磕磕絆絆地重複了一遍,沒有一字不落,但是主要的內容已經傳達到。不過,他語氣生硬,十分不自然,任誰都能聽出不對來。
柳河一蹙眉,張錚便渾身一個激靈,趕忙說道:“我,我再試試,再試試。”
張錚這人,以前吃喝玩樂的時候,沒少說謊哄張總掏錢,所以這人演戲說謊話還是挺在行。
他穩了穩情緒,再開口的時候,已經自然很多。
柳河終於滿意了,把張錚的手機拿過來,撥了通訊記錄裡最後聯絡的那一位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出去後,小小的出租屋徹底靜了下來,幾乎是落針可聞。
電話響了三聲,便被人接了起來,只是電話接通的一剎那,柳河直覺事情不好,想要結束通話